在去車站的路上,妻子對我一頓吐槽批什,其實再過去五六年的時間里农曲,我們的話題基本沒有變過:我什么時候能回來!
我理解她的苦驻债,兩個孩子乳规、一堆老人,都壓在她一個人身上合呐。失去父親的痛無法排解暮的、想要卸掉母親的負擔又沒有辦法,再加上一個性格偏執(zhí)的公公和一個不太好溝通的婆婆……這些痛苦淌实,并不是我每月能打回來一些錢就能解決的……
其實冻辩,妻子很少向我吐露對生活現狀的不滿,很多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默默地承擔著拆祈。缺少陪伴恨闪,一切言語都是蒼白無力的,那些怨念也會慢慢堆積放坏,等待著爆發(fā)咙咽。
那些所謂的為了美好生活的在外打拼,看來大部分都是謊言淤年。那些拋家舍業(yè)的“拼搏”似乎換不來想要的生活钧敞,也許會變得更糟。
那天麸粮,在陪小兒子玩耍溉苛。他突然對我說:“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呀豹休!”我很震驚炊昆,問他:“你為什么會這樣想呢?”他說:“你好久好久都沒陪過我了威根,沒有送我上學凤巨,接我放學,帶我玩……”
聽到這些洛搀,我的心是痛的敢茁。當初所謂的為了給家人更好生活,努力把頭扎進了北京留美。但十幾年后彰檬,是不是真的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嗎伸刃?
我口中的“愛”無非就是每月固定的轉賬和偶爾的一些禮物》瓯叮看似愛轉化成了實實在在的東西捧颅,卻不曾真正存在。
愛较雕,一個只能感受卻不能觸及的東西碉哑,也只能用感受去表達。當真的用物質去衡量時亮蒋,就已經變了味道扣典。當不能用時間和生命去訴說愛的時候,愛只是一片虛無慎玖,在縹緲中似乎看得到贮尖,卻什么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