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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本區(qū)最好的一家KTV疯兼。聽小艾說然遏,林峰他們那軟件公司又跟隔壁一家新開的體育用品公司搞聯(lián)誼活動,說白了就是集體相親吧彪。小艾先前打聽過了待侵,那公司妹子多,而且質(zhì)量也不錯姨裸,于是決定這次聚會也把我拉上诫给。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他倆駕輕就熟啦扬。一來二去中狂,我跟他們公司的好幾個單身漢成了鐵哥們。那些豪氣的漢子扑毡,喝起酒來一口就是一杯胃榕,瞪著紅紅的眼睛對我吼:“是哥們就干了這杯!”渾然不覺一個小時內(nèi)他已經(jīng)第八次說這話了。
所以我怕勋又。
我想苦掘,我的便秘跟這大抵也有些關(guān)系。
打車過去的途中楔壤,小艾望著窗外飛逝的風(fēng)景似不經(jīng)意地問我:“喂鹤啡,你上次寫的那篇小說怎樣了?”
“沒怎樣蹲嚣,又退稿了递瑰。”
“李一鳴隙畜,我覺得做人還是現(xiàn)實一點好抖部。你又不是不會賺錢,何必受這樣的罪……”
“萬事起頭難议惰,先看看再說吧慎颗。”
每次說起這個話題都令人不歡言询,接下來我們都沒有再說話俯萎,兩人都望著自己那邊的車窗,好像外面真有什么好看的東西一樣运杭。在玻璃淡淡的反光中夫啊,我看見小艾輕輕地搖了搖頭。
到達地方的時候县习,林峰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我們了。一段時間不見谆趾,這小子還是帥得讓我自慚形穢躁愿,一米八五的身高,臉上總是帶著陽光硬朗的笑容沪蓬,隨隨便便那么一站彤钟,過往女孩眼里的桃心能鋪滿一地。
林峰一手拉著小艾跷叉,一手搭在我肩上逸雹,我們霸占了一整條通道,我感覺自己成了螃蟹的一只鉗子云挟。
他們包了一個最大的VIP房梆砸,可以容納幾十個人,推門進去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二十來人在里面坐著了园欣。男女比例大概一比一帖世。有人在唱歌,有人在鼓掌沸枯,大部份人在喝酒聊天日矫÷腹看來小艾說的不假,對方公司妹子的質(zhì)量還真不錯哪轿,一眼掃過去我就已經(jīng)看到好幾個美女盈魁。
那群單身漢在這段日子里明顯憋了大招,一個個火力全開窃诉,把那些妹子逗得哈哈大笑杨耙。
氣氛看來還不錯,低調(diào)一點他們應(yīng)該不會注意我吧褐奴。
我剛打算鬼鬼祟祟地躲到一個角落里按脚,一個聲音就大叫起來:“嘿!一鳴來了敦冬,過來跟哥們喝兩杯辅搬!”
那是老鐵,一個豪氣的東北漢子脖旱。每次聚會他都是喝得最多的一個堪遂,常常喝得倒地不起。在聚會之前大家都勸他少喝酒萌庆,他都是憨憨地說好溶褪,可兩杯下肚他又原形畢露大殺四方。我跟他很聊得來践险,但就怕跟他喝酒猿妈。
他都已經(jīng)這樣說出口了,我不去喝一杯的話實在說不過去巍虫。幸好現(xiàn)在他還沒有喝多少彭则,尚算留情,只遞給我一小杯啤酒占遥。
“一鳴俯抖,給大伙說個笑話唄!”
喝了那杯酒瓦胎,我腦袋突然一抽:“在女孩子面前說這些不太好吧芬萍?”
旁邊兩個女孩先是一愣,接著相視一笑搔啊,神色很曖昧柬祠。
一個漢子白了我一眼:“你又不是光會那些,你堂堂一個寫書的负芋,臨時編個好笑的故事出來不是什么難事吧瓶盛?”
“你是寫書的?寫什么書?”其中一個女孩眼睛一亮惩猫,好像很好奇的樣子芝硬。
我紅著臉支支吾吾地報出了書名,好像被她發(fā)現(xiàn)我沒拉褲鏈一樣轧房。
其實我寫的是一些爛大街的網(wǎng)絡(luò)小說拌阴,別人問起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來。我不過是有一次無意中跟他們提了一下奶镶,沒想到他們后來常常拿這個來說事迟赃,還真以為認識了一個作家。
沒想到那妹子竟是雙手一拍厂镇,說出了我有生以來聽過最感動的一句話:“嘿纤壁!我看過這本書,寫得不錯捺信!”接著酌媒,她又說出了其中的一些劇情,還猜中了我埋下的一些伏筆迄靠,我差點就要甩下一抹鼻涕熊抱過去秒咨。
在感動的同時我不由得想起某個可能性,一問之下果然不出所料掌挚,那妹子之前也寫過網(wǎng)文雨席,可算是“同是天涯淪落人”。這個話題一開了頭就收不住吠式,那妹子跟我天花龍鳳亂扯一番陡厘,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無意中看見老鐵他們幾個低頭喝著悶酒特占,我知道自己不經(jīng)意壞了他們的雅興糙置,連忙借口上廁所逃了出來。四下一看不見小艾和林峰摩钙,他們大概又躲到外面浪漫去了吧罢低。
我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躲了起來查辩,剛坐下沒多久我就犯困胖笛。怪不得我,一來我不喜歡參加這樣的聚會宜岛,二來我昨天幾乎整夜沒睡——也沒做什么羞羞的事情长踊,就單純地寫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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