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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著細微的雨抵屿,走在回家的路上。
初春的風似乎帶著上一個冬季的倔強捅位,用盡全力吹出那最后一絲的涼轧葛。
每年到了這個時節(jié),總想要寫一點隨筆艇搀,也不知這是習(xí)慣尿扯,還是來自輪回的惆悵。
妞兒似乎也受到了影響焰雕,平日里高冷的它就這么一直要我抱著衷笋,然后靜靜地看著我,如我靜靜地看著它淀散,我讀不出它的眼神里裝著什么右莱,也許它卻能讀懂我的?你已經(jīng)十歲了档插,我真的很害怕慢蜓,害怕某天你就這么突然離開了,真的很害怕這種離別郭膛,或者說討厭這種可以預(yù)知的未來晨抡。你知道嗎?很多人問我喜歡貓狗嗎则剃?我覺得很奇怪耘柱,就如同問我,嘿棍现,你喜歡人嗎调煎?一樣的尷尬。我喜歡我的狗己肮,我喜歡我的人士袄。
那么對于不可預(yù)知的未來呢?是該期待還是該無奈谎僻?如果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娄柳,又該如何來選擇期待與無奈。通常人們把生命的整個過程看作一個沙漏艘绍,從誕生起赤拒,這個沙漏就開始不停地流逝,直到最后一粒沙的掉落。之前聽到一個不同的觀點挎挖,他把出生看做是零这敬,每過一天,這個生命就豐富了一點肋乍,直到最后的完整鹅颊。只是,期待與無奈墓造、擁有與失去、過去與未來之間的關(guān)系太過復(fù)雜锚烦,似乎并不能用簡單的互斥亦或者共生來作答觅闽。
如果可以,愿生命中最后一刻所思所想的人與事涮俄,都盡皆在身旁蛉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