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延癥又犯了遣鼓。
有一段時間啸盏,我是在下班的地鐵上把日更寫完。最近骑祟,幾乎都是回家后才開始寫日更回懦。特別是昨天,一直到晚上十點才開始動手次企。
上了一天班粉怕,躺在床上腦袋里漿漿糊湖,琢磨著寫什么抒巢。
昨天贫贝,下班的路上去附近的公共廁所如廁,見到一個全自動掃地機器人正在掃地蛉谜,就想寫下這個掃地機器人稚晚。寫了幾十個字后微信響了,跟媳婦聊了會天型诚,聽了些女兒學校的趣事客燕。又想著,要不寫他們學校的事情狰贯?
就這樣掂來換去也搓,最后到了22:38,還是沒有把主框架捋出來涵紊。迫于時間壓力傍妒,我把上周備的一篇文《頭套哥》改了改。點擊完手機右上角的發(fā)布按鈕時摸柄,已經(jīng)是23:08颤练。
丟下手機后,桌上放著的從圖書館借的那本《酒國》進入視線驱负。最近是在逐字逐句地精讀嗦玖,讀的速度太慢,每晚日更完只看幾頁就該睡了跃脊。想想19號就到了還書日期宇挫,就拿起書翻開了昨天折角的236頁。
早起酪术,在上班的地鐵上器瘪,我感覺腦袋異常活躍,就寫下了這篇日更娱局。以后彰亥,還是把日更時間放到早起或下班的地鐵上吧。這樣衰齐,晚上就能抽出時間多看幾頁任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