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映寒
最近我被公司外派陨溅,要作為公司代表终惑,去老家的小鎮(zhèn)上談生意。
我早就做好了小鎮(zhèn)談業(yè)務(wù)會有一些門門道道的心理準備门扇,可怎么也沒想到雹有,對方竟然安排了喝花酒來招待我……
這還不算完,關(guān)鍵陪侍我的花酒女孩竟然是我學(xué)生時代的高中芯始模花霸奕。
她窈窕的身姿在我面前纖毫畢現(xiàn),坐在我的大腿上吉拳,吐氣如蘭质帅。
校花……你曾經(jīng)可是老子的春夢女神啊留攒,怎么如今墮落成這個樣子煤惩!
01
7月22日,下午4點稼跳,我準備收拾東西下班的時候盟庞,突然總經(jīng)理敲了敲我的桌子,給我使了個眼色汤善,去辦公室一趟什猖。
我撇了撇嘴,心想又要加班了……
自己一個高級經(jīng)理红淡,僅次于副總的中層不狮,竟然還要996,真沒天理在旱。
“最近公司要設(shè)立分廠的廠區(qū)擴產(chǎn)摇零,公司決定派你去談。那地方是你的老家桶蝎,慈心鎮(zhèn)驻仅。你應(yīng)該會更有把握吧谅畅?”
外派?還能回老家噪服?
這真是天上掉餡餅了毡泻!我趕緊點頭,接下了這個美差粘优,回去收拾收拾就上了飛機仇味,三天后回到多年未歸的慈心鎮(zhèn),呼吸著故鄉(xiāng)的空氣雹顺。
我找了一家小時候經(jīng)常吃的快餐店丹墨,老板還是原來那對老夫妻。
趕緊點個盒飯回味一下學(xué)生時代的味道嬉愧,真懷念啊贩挣。
“你……你是王聰!”
忽然英染,一個帶有磁性的女人聲音傳進我的耳朵揽惹,喊著我的名字。
我一抬頭四康,是個穿著包臀裙職業(yè)裝的美女搪搏,身材窈窕,前凸后翹闪金,特別是那張臉疯溺,讓我有些魂牽夢縈。
“周曉雪哎垦?囱嫩!”
周曉雪是我高中時代學(xué)校的校花漏设,追她的人能從教學(xué)樓排到校門口墨闲。
如今過了十年,周曉雪非但沒有丟掉學(xué)生時代的清純俏麗郑口,反而變得更加嫵媚鸳碧,簡直不要太吸睛。
或許對別人來說犬性,周曉雪不是那種超一線美女瞻离,和什么冰冰冪冪菲菲的沒法比,但在我心里她是實打?qū)嵉呐瘛?/p>
“真是巧了乒裆,你怎么突然回這個小地方來了套利?”
“業(yè)務(wù)需要,你現(xiàn)在做什么呢?”
“在一個公司做文員肉迫⊙榇牵”
就這樣,周曉雪也打了一盒快餐昂拂,坐在我旁邊一起吃受神,有說有笑的,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學(xué)生時代格侯。
漸漸地,我動了點小心思财著,萬一周曉雪還沒對象呢……自己是不是有機會联四?
抱著這個目的,我跟她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撑教。
吃完飯后朝墩,我聯(lián)系了老家這邊的乙方負責(zé)人,約定好下午3點見面談業(yè)務(wù)伟姐。
業(yè)務(wù)就沒什么可說的了收苏,過程很順利,報價也中規(guī)中矩愤兵,十分乏味鹿霸,本來預(yù)算一周的談判流程我四個小時就搞定了,剩下的時間秆乳,我可以用來攻略周曉雪懦鼠,這個曾經(jīng)的校花屹堰。
真是期待啊……
“王先生肛冶,為了慶祝這次談判圓滿,不如吃個晚飯吧扯键?”
“好啊睦袖,您這邊安排吧∪傩蹋”
眼看天黑馅笙,我也沒有拒絕對方的盛情邀請。夜幕降臨嘶摊,我落座在鎮(zhèn)子上唯一一家大酒樓包間里延蟹,菜上齊之后,只見乙方負責(zé)人拍了拍手叶堆。
這是什么意思阱飘?
我打量著對方,沒搞懂……
“兄弟,以后鎮(zhèn)子上的新分廠還需要您多照顧幫忙疏通沥匈,今天晚上我備了點小小的禮物蔗喂,我看您行為舉止應(yīng)該還沒結(jié)婚,所以就不用拘謹了高帖,收下就好缰儿。”
只見對方話音落下散址,三個穿著緊身旗袍乖阵,濃妝艷抹的美女依次進入包間。
其中一個便是周曉雪预麸,她看向我的時候瞪浸,低下了頭,很是拘謹吏祸。
“這是……什么意思对蒲?”我發(fā)問。
但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點猜測贡翘,這怕不是在安排我喝花酒……
花酒就算了蹈矮,關(guān)鍵他娘的你這一下子把老子十年的幻想砸了個稀巴爛!周曉雪在我心里是個清純的忻花泛鸟,怎么十年過去搖身一變,成了風(fēng)俗行業(yè)里任人把玩的小姐了丐巫?谈况!
我不理解,更不能接受递胧!
“嗐碑韵,大家都是成年人,兄弟不用揣著明白裝糊涂缎脾,你們幾個伺候好我和王總祝闻,這個是酒店門卡绸罗,我放在桌子上了伴榔,王總玩累了直接上樓睡覺就行≡赝ィ”
乙方負責(zé)人將一張磁卡拍在桌子上辙纬,伸手就拽了個女孩摟進懷里上下其手起來豁遭。
幸好不是周曉雪,我勉強松了口氣贺拣。
“王總……現(xiàn)在你是先吃飯蓖谢,還是先喝酒……還是我們先脫衣服捂蕴?”其中一個女人嬌笑著問。
02
我看了看周曉雪闪幽,又看了看另外一個女人啥辨,打心底里哪個都不想選。
可周曉雪竟然二話不說盯腌,直接湊過來溉知,一屁股坐在我腿上,雙臂展開摟著我脖子腕够。
她吐氣如蘭级乍,對我悠悠細語。
“王總燕少,今晚我是你的卡者,你想怎么樣都行】兔牵”
我想推開周曉雪,她現(xiàn)在讓我覺得有些生理不適材诽〉状欤可當我伸出手的時候,周曉雪卻趕忙將手拽過去脸侥,臉上泛起羞紅建邓。
“王總……求你別讓我難做……求你了”
我臉色陰晴不定,轉(zhuǎn)頭看向落單的那個旗袍女人睁枕,她開始當起服務(wù)員官边,專心倒酒夾菜。
場面頓時變得旖旎起來外遇,另一邊乙方負責(zé)人已經(jīng)跟他身上的女人揉作一團注簿,簡直不堪入目。
我咬著下嘴唇跳仿,打量著身上十分不安分的周曉雪诡渴。
她是鐵了心要好好服務(wù)我,估計是有什么難處菲语,比如我一個不開心妄辩,她就會被罰之類的。
“喂我吃菜喝酒吧山上⊙垡”
我這道命令一下,周曉雪動了起來佩憾,她端起一杯酒喝進嘴里哮伟,轉(zhuǎn)頭湊近我的臉干花,要嘴對嘴喂。
誰教你的這些花活澈吨!
我心里有些氣把敢,氣自己傻,為啥十年來一直對周曉雪帶著美化濾鏡進行保存谅辣,明明她已經(jīng)不干凈了修赞,已經(jīng)是人盡可夫了,是個小姐了桑阶!
我臉憋得通紅柏副,但礙于周曉雪的哀求,遲遲沒法發(fā)作蚣录。
眼下割择,我的沉默是給她留的最后一點面子,看在當年同學(xué)情分上萎河。
既然你已經(jīng)不在乎清白荔泳,我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必要。反正你本來過來就是要伺候老子的虐杯,那我就不客氣了玛歌。
我一把抓著她的大腿。周曉雪身子抖了抖擎椰,沒有抗拒支子。
滑滑的黑絲襪觸感像是在摸綢緞一樣,我兩只手哪個都沒安分达舒,很快就弄得周曉雪臉上飛起紅霞值朋。
坐在對面的乙方代表打量著我,嘿嘿直笑巩搏,因為他知道昨登,他應(yīng)酬成功了,甲方很開心塔猾。
墮落的快感并沒有維持多久篙骡,我就覺得有些惡感,我這是在自甘墮落丈甸,親手糟踐自己學(xué)生時代憧憬的女生……
我松開手糯俗,將手指從周曉雪的旗袍叉邊里挪出來,臉色變得陰沉睦擂。
“怎么得湘?王聰,是我那里……不行么顿仇?對不起……”
“不是淘正,你別說了摆马,別說話就行『柽海”
乙方代表此時已經(jīng)玩的忘乎所以囤采,抱著旗袍女站起身,一蹬腳將地上的旗袍甩上空中惩淳,最終落在了女人身上蕉毯。
“兄弟,我先走一步了思犁,您注意身體哈代虾。”
我點了點頭激蹲,目送乙方代表離開棉磨。隨后我甩了個眼色,那倒酒的女陪侍也欠身離開学辱,包間里就剩下我和周曉雪乘瓤。
“你想坐在我身上多久,下去吧策泣∠诳郏”
我這句話一出,周曉雪臉色煞白着降,直接跪在地上,就差給我磕頭拗军,她渾身打著顫任洞,表情寫滿了哀求。
我不清楚到底她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變成的今天這副模樣发侵,但總之交掏,在我看來很惡心。
“王聰刃鳄,老同學(xué)盅弛,我……”
“什么老同學(xué),我們早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叔锐。周小姐挪鹏,你自重∮淅樱”
周曉雪聽我這么不近人情讨盒,幾乎是要哭出來。
“看在曾經(jīng)一個學(xué)校的面子上……不要讓我難做好么步责?求你了返顺≠骺啵”
“我不會跟乙方代表說你服務(wù)不到位的,我會裝作很高興遂鹊,夸你幾句振乏。但我實在不想碰你,一會兒等沒人了你就回家吧秉扑,我想睡個安穩(wěn)覺慧邮,沒那方面需求×诖ⅲ”
周曉雪咬著紅唇赋咽,跪在地上,雙臂抱緊了她自己吨娜,像極了被人丟在冰天雪地里凍得瑟瑟發(fā)抖的小動物脓匿。
她不肯走,就跪在那里宦赠,有些死皮賴臉陪毡。
我不知道周曉雪到底在堅持什么,她又在怕些什么勾扭。
“我說了毡琉,我會處理好的,你可以回家了妙色!”
我站起身桅滋,頗有怒氣地對周曉雪吼了一句。
03
周曉雪跪在地上還是沒走身辨,抬眼看著我丐谋,手上也沒停,一顆顆地解開旗袍扣子煌珊,她里面沒穿內(nèi)衣号俐,所以很快就變得光溜溜……
她一點點挪著身子,最終靠在我身上定庵,手不斷對我身體向下探索吏饿。
“王總……我知道我現(xiàn)在讓你覺得惡心,我配不上你蔬浙,但這是我的工作猪落,你真的不需要么?”
“不需要”
雖然這么說敛滋,但周曉雪的誘惑力是確確實實存在的许布,被她這么來來回回鼓搗了兩個回合,我下面已經(jīng)壓不住了绎晃。
“你在騙人蜜唾≡忧”
我趕緊推開周曉雪,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煩了袁余,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擎勘。
結(jié)果我這么一推,周曉雪踉蹌了兩下跌倒在地上颖榜,捂著嘴和肚子開始發(fā)抖棚饵。
我皺著眉頭,覺得她又在裝可憐掩完,她為什么不停地想要和我發(fā)生關(guān)系噪漾??我明明都已經(jīng)承諾了所有她需要的東西且蓬。
難不成我如今事業(yè)小有成就欣硼,她想借此入我家門?
怎么可能……白天時候盒飯店里說這件事可能還能成恶阴,現(xiàn)在就算了吧诈胜。
就在我準備離開的時候,死纏爛打的周曉雪突然猛地攥住我的腳踝冯事,我想甩開焦匈,回頭卻發(fā)現(xiàn)她口吐白沫,整個人像是發(fā)了羊癲瘋一樣翻著白眼昵仅。
什么情況缓熟?
我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打量著周曉雪摔笤。她這是被自己嚇地要抽過去了荚虚?
我趕緊過去給她掐人中,好歹稍微緩解了一下情況籍茧。
“藥!藥梯澜!”周曉雪呢喃著寞冯。
“藥在哪?”
“在給你訂好的房間里……房卡是我過去訂的晚伙,我把包……放在那里了吮龄,藥就在包里∨亓疲”
沒辦法漓帚,現(xiàn)在是得救命,我草草給周曉雪抱起來午磁,用旗袍簡單蓋住尝抖,一路跑去電梯毡们,來到了早已訂好的1403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