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特別想找人說說話烫饼,吐吐槽猎塞,深更半夜试读,大抵是再堅固的友情也抵擋不了瞌睡蟲的侵襲杠纵。于是就想到了萬能的手機,找個合適的“樹洞”軟件钩骇,搜了一會兒比藻,沒有找到合適的app,或是下載率太低倘屹,或是需要收費银亲,就索性作罷了。想到了一個最無奈的方法纽匙,自言自語务蝠,自說自話,又來到了我這方被遺棄很久的小天地烛缔。翻翻之前寫的日記馏段,已走過三年有余,這1000多個日日夜夜践瓷,仿佛不曾留下過任何痕跡院喜。說是沒有痕跡,也是自欺欺人晕翠,最直接的變化喷舀,便是面容了,日益增多的面部斑點淋肾,細紋硫麻,無時不刻在提醒著我:你已青春不在,華麗麗的步入中年樊卓!
三個春秋拿愧,細數(shù)這些日子,時光真的莫名其妙就沒有了简识。再往前推個十年半載赶掖,也不曾在記憶里留下只言片語感猛。有時候看看兒子,突然會覺得很陌生奢赂,你是誰陪白,你居然是我的孩子?我也只是個孩子吧旁睢咱士!被父母寵愛庇護著,著實也步入中年的我轧钓,實際上還是個無厘頭序厉,膽怯,自私的渾身冒著傻氣的巨嬰毕箍。
為什么今天堵得慌呢弛房?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人太孤獨了而柑。除了我的父母文捶,沒有值得依靠和信任的人。孩子媒咳,會有自己的人生和新的家庭粹排。伴侶,終究是沒有血緣的涩澡,從生物學角度來說顽耳,這個人,和我一點關(guān)聯(lián)沒有妙同,遇到非常事件射富,他可以用最決絕的方式對待我,或者毫無牽掛的離開我渐溶,頭也不回辉浦。就像我從不曾他來過他的生命一樣,充其量我只是他生命中一個過客茎辐。一起生活十年有余宪郊,突然發(fā)現(xiàn),在他眼前拖陆,我就是一個一絲不掛的透明人弛槐,我的一切,清晰到血管他都了如指掌依啰,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乎串。而我對他,卻一無所知速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