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女乘客
哈爾濱第一火葬場在東鳳鎮(zhèn)那邊,晚上在那路過都感覺滲人堵未。小時候聽說的,是一個女的打車去一火葬盏触,司機挺納悶渗蟹,大晚上的去哪里干嘛,不過也沒多問耻陕。結(jié)果那人上車時跟司機說:“大哥我多給你錢拙徽,你把我送去,不過路上不管你聽見什么聲音诗宣,都別回頭看膘怕。”那司機想召庞,不讓看就不看吧岛心。就這么上路了,可是人都有個毛病篮灼,越是不讓做的事越想知道為什么忘古。結(jié)果那大哥就忍不住回頭瞅了一眼,結(jié)果他看到剛才上車那人正把自己腦袋擱手里玩吶诅诱,當(dāng)時就嚇得差點沒尿了髓堪。一個急剎就把車停了设预,再回頭无宿,后座上什么都沒了裸诽,嚇的他活都不干趕緊回家了查刻,回來就開始發(fā)高燒辣苏,沒幾天人就不行了包归。奇怪的是课梳,他死的時候店量,在他口袋里竟然掏出了一把紙灰大年。
買豆腐的鬼
還是在一火葬那的事换薄,以前我們這里賣豆腐的都是推著車子滿哪跑,穿街過巷的叫賣翔试。說是有個小販天天到火葬場那的平房去賣豆腐轻要,附近的人都認(rèn)識他。有天突然有個不認(rèn)識的女人找他買豆腐垦缅,說家里小孩想吃豆腐伦腐,可男人沒在家,兜里沒錢失都,讓他過幾天來拿柏蘑。那小子尋思都是附近的幸冻,也跑不了,而且還看著她進的門咳焚,就給她拿了兩塊豆腐洽损。
可過了好幾天,他天天從那門口過也沒看有人出來送錢革半。雖然兩塊豆腐不值幾個錢碑定,可這個事兒也讓人生氣,我那么信任你又官,你卻耍我延刘。于是就有一天去敲那家的門,結(jié)果敲了半天也沒人出來六敬。他一看這獨門獨院的碘赖,也沒個鄰居問問,就在門口罵上了外构。
正好有個他認(rèn)識的老太太路過普泡,就問他干什么呢。他就把事說了审编。結(jié)果老太太很詫異的看著他說撼班,你做夢呢吧,這家沒人住垒酬,那小媳婦難產(chǎn)死屋里了砰嘁,這家人早就搬走了,房子也賣不出去勘究,一直都是空的般码。那小子還不相信,就使勁砸門乱顾。最后把門打開一看,屋里果然沒人宫静,可在桌子上卻放著兩塊沒幾天的豆腐走净。
道外海員醫(yī)院靈異事件
道外海員醫(yī)院大概是九幾年翻新的吧,具體時間不知道孤里。我有個哥們伏伯,在那承包了室內(nèi)裝修的活,就是現(xiàn)在所謂的裝修隊的頭捌袜。那時候趕時間说搅,所以晚上加班加點。當(dāng)時他們是從樓上往樓下干的虏等,好像裝修到三樓的時候弄唧,他底下的工人跟他說适肠,這地方晚上鬧鬼,不敢在這干了候引。我那哥們以為他們就是晚上怕加班侯养,在那編理由吶,就給他們一頓罵澄干,說晚上哪鬧鬼逛揩,他去整。這幫人就告訴他是地下室麸俘。于是晚上他就領(lǐng)兩個人去地下室裝燈辩稽。結(jié)果半夜時候就聽走廊里有嘎吱嘎吱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有人推著醫(yī)院那種送藥的車子在走廊里走動从媚。他當(dāng)時也害怕了逞泄,就趕緊把他們所在的房間的門給關(guān)上了,就聽那聲音正從走廊的另一頭往這邊來静檬,他們幾個當(dāng)時嚇的大氣也不敢出炭懊,都蹲在墻根處,可那聲音慢慢悠悠的到了他們門口時突然停了拂檩,隨后就什么聲都沒了侮腹,他們在哪蹲了半天,腿都麻了稻励,可就是沒有一個人敢去開門父阻。后來門被人從外面開了,他們當(dāng)時差點沒坐地上望抽,一看是自己隊里的人加矛,都松了口氣,趕緊都跑了煤篙。到樓上以后一問才知道斟览,這些人幾乎天天晚上都能聽見這個聲音,可出門一看什么都沒有辑奈,更可氣的是苛茂,如果你在二樓走廊干活,那聲音就在三樓鸠窗,可你到三樓一看妓羊,聲音又在二樓了,要是在屋里稍计,那聲音就在你這層躁绸,開門就什么都沒有。
海員醫(yī)院還有一點,地下室最里面的房間是封閉的净刮,別瞎想剥哑,不是太平間,現(xiàn)在醫(yī)院已經(jīng)沒有那設(shè)施了庭瑰,那個房間四面密封星持,門是頂死的,聽說是因為那個房間的墻壁上一直往下流暗紅色的液體弹灭,可與它相鄰的房間督暂,卻什么事都沒有,經(jīng)過化驗穷吮,倒不是什么血水逻翁,只是普通的水顏色比較深而已,可奇怪的是捡鱼,即使把全樓的水閥都關(guān)死八回,墻上還是會往下淌水,墻后面既沒有排水系統(tǒng)驾诈,也沒有給水系統(tǒng)缠诅,所以不純在跑漏的問題,而且他醫(yī)院比松花江高乍迄,也不可能是江水倒灌管引。具體什么原因,現(xiàn)在也沒人知道闯两。
仙兒
說個仙的吧褥伴。大方里以前是哈爾濱著名的貧民區(qū),那里大多是外地來哈打工的農(nóng)民工一類的漾狼。當(dāng)時有一戶姓葛的人家重慢,說這家媳婦一年冬天早上出門掃院子,在院里醬缸旁邊逊躁,看著個黃色的東西似踱,在哪卷縮這不動。
于是他就拿掃帚拔了了一下稽煤,結(jié)果那玩意動了核芽,轉(zhuǎn)過來看著她,她一瞅念脯,這不黃皮子嗎,剛想打弯淘,可那黃皮子突然跪下了绿店,兩個前爪不停地拜。他一看,這玩意兒成精了假勿,就沒敢打借嗽,還進屋端了半碗剩飯給它,黃皮子也沒客氣转培,低頭就吃恶导,吃完了就往絆子堆里鉆了進去。一般東北的都懂浸须,這是看上這不打算走了惨寿。不過她也沒在意,不走就不走了删窒,也不耽誤事裂垦。結(jié)果就這么過去了,每天她都整點剩飯什么的倒在墻根肌索,魚啊雞啊什么的蕉拢。
從那以后,他家院里就經(jīng)常多點東西诚亚,什么幾個粘豆包啊晕换,一條魚啊,什么土豆啊什么的站宗,老葛家都知道這是黃皮子整回來的闸准。后來這家媳婦就出馬了,專門給人看病份乒,但從來不算卦恕汇,聽說挺多疑難雜癥都給看好了。
游樂園靈異事件
哈爾濱游樂園坐落在南通大街上或辖。每到夏天瘾英,簡直游人如織。想玩?zhèn)€項目老費勁了颂暇,要排老半天隊了缺谴。就是這么一個地方,也是邪事不斷耳鸯。
這里以前是蘇聯(lián)人的墓地湿蛔,現(xiàn)在還有個院落里,有很多墓碑一類的東西县爬。那是10年夏天阳啥,晚上游人已經(jīng)都回家了,院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财喳,只有在正門的值班室里察迟,還有兩個打更的老頭斩狱。平時都是他們倆,晚上十一二點鐘扎瓶,出去巡邏一遍就回來睡覺了所踊。
那天也是,他們剛出門沒走幾步概荷,也就是剛到摩天輪下邊吧秕岛。他們就聽到樹林里有女人和孩子的笑聲。他倆挺詫異的误证,因為已經(jīng)半夜了继薛,院子里怎么還能有人吶。于是他倆就往聲音的地方走雷厂⊥镌觯看看是不是有人半夜跳到院子里來了「啮辏可他們到林子里一看诈皿,一下就嚇傻了,只見林子里一個蘇聯(lián)馬達木領(lǐng)著兩個小毛子在那里玩耍像棘。如果只是大人帶孩子玩其實也沒什么可害怕的稽亏,就算是外國人也沒什么÷铺猓可是兩個老頭分明看見玩著的三位截歉,沒有腿,是飄在空中的烟零。這下倆老頭都媽呀一聲瘪松,轉(zhuǎn)頭就跑∠前ⅲ回到保安室把門一鎖宵睦,再也不敢出去了。
直到第二天天亮墅诡,馬上辭了職壳嚎。可回家沒幾天就聽說一個死了末早,那個也不知道怎么樣了烟馅。
鬼領(lǐng)路
鬼打墻大家都知道,可鬼領(lǐng)路幾個聽說過然磷?這事是我姥爺跟我說的郑趁。那時候他在哈爾濱汽車二隊當(dāng)司機,經(jīng)常出車去外地姿搜。那次是去呼蘭縣的寡润,方臺鄉(xiāng)缺脉。大概走到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那時候也沒有什么旅店什么的悦穿,所以只能找人家借宿。于是敲開了一家人的門业踢。當(dāng)時人都比較樸實栗柒,一般都會給人方便。于是我姥爺就住進了這家知举。半夜的時候被尿憋醒了瞬沦,就起來去上廁所。
東北農(nóng)村的廁所都在室外雇锡,于是我姥爺就批了件大衣逛钻,出去上廁所,沒幾步道锰提。當(dāng)他往回走的時候曙痘,看見前邊站著個人,一看立肘,這不是房主嗎边坤,就禮貌地和人家打招呼,誰知那房主說了聲跟我來谅年,扭頭就走茧痒,于是我姥爺就只能跟著了。結(jié)果越走越遠(yuǎn)融蹂,本來我姥爺穿的就不多旺订,還走了這么遠(yuǎn),所以有點冷超燃,就想回去了区拳,結(jié)果看前邊不走了,回頭說到地方了淋纲,結(jié)果我姥爺一看劳闹,是一個大院子,門鎖著洽瞬。我姥爺就想問他這是哪本涕?可回頭一看,人沒了伙窃。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菩颖。于是就趕緊跑回去了∥希回去一看這位在炕上睡得正香吶晦闰。也沒叫他放祟,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問房主呻右,昨晚領(lǐng)他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跪妥。結(jié)果房主說沒有啊,昨晚一直睡覺啊声滥。我姥爺說眉撵,不可能。于是兩人就又來到了昨晚的院子前落塑。房主一看說纽疟,這家都好幾天沒人了,我領(lǐng)你來這干啥憾赁。后來倆人也覺得不對污朽,就跳墻想進去看看。結(jié)果跳到院子里龙考,爬窗戶往里一看蟆肆,全傻了。屋里一家四口晦款,全被人給整死了颓芭,炕上,地下都是血柬赐,尸體也擺了一地亡问。于是趕緊報案,警察來了肛宋,說死了好幾天了州藕。
后來怎么回事就不知道了,我姥爺送完貨也就回哈市了酝陈〈膊#可最后他也沒整明白,領(lǐng)他去的人到底是不是房主沉帮,還是說锈死,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