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老爸的生日褒翰,1956年生的他今年已63歲,從他滿頭白發(fā)楚里、滿臉皺紋的臉就知道這已是一個老人断部,而他還在努力的工作,應該也不算努力吧腻豌,畢竟老媽經(jīng)常吐槽他幫倒忙家坎、又懶……
在他生日還沒到時,我就在苦思冥想給他買什么禮物吝梅,但是卻無任何思緒虱疏,畢竟平常所有需要的東西我都已經(jīng)給他和家里添置好,淘寶看中了2件衣服苏携,但是老媽說不合適做瞪,什么都別買,我就打消了念頭右冻,想想也對装蓬,萬一不合適,倒不如給他錢或者逛街時再買纱扭,所以也一直沒給他說牍帚。
下午5點半左右,距離出發(fā)茶樓吃飯半小時前乳蛾,跟他說暗赶,哥哥給了幾百塊我,我們兄妹兩湊錢埋單肃叶!他應該是開心的蹂随,心里可能默認哥哥是不知道的蹦魔,畢竟哥哥在他的眼里是一個沉默寡言的人激率,跟他更沒2句話說,可是沒想到還給了錢柱搜,就馬上說哥哥什么時候放假回來過年,因為哥哥在廣州工作剥险,哈哈聪蘸,這糾結的老人家呀,自己的兒子都不打電話問下控乾。
飯桌上看見我們在看手機,他也拿出手機打開微信看新聞镰吆,被我悄悄的拍了下來万皿,他也只會看看新聞,可能人越老就越要面子佳励,比他小7歲的老媽早已把微信摸了個熟透做粤,對智能手機的使用也比較上手,相比之下,老爸只會打電話闯估、聽電話灼舍,有時還會弄錯什么鍵不會恢復,老媽說教他涨薪,也不愿意骑素,然后就問我。
其實刚夺,自己心里對這個父親是頗有怨言的献丑,從我有記憶開始,他就好賭侠姑,在那個經(jīng)濟開始發(fā)展起來的90年代创橄,每每家里存上點錢,他就去賭博结借,并且欠上高利貸筐摘,我還記得債主上門的情景,更記得他是如何的毆打我母親船老,只因我母親不愿意給錢他賭博咖熟,那時還在上小學的我不懂,只會抱著老媽哭柳畔,盡力地去阻止他馍管,更不懂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在那一年一年的日子里薪韩,心里逐漸對他有了怨氣确沸,到上了初中,我開始了反抗他俘陷,記得有次他又去賭博罗捎,我多年的怨氣爆發(fā)了,質問他為什么不去死拉盾,老是在害我們桨菜,更揚言不喊他做爸爸;很記得他當時的表情捉偏,是震驚倒得;可能他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也許也意識到他對我造成的傷害夭禽,接下來的一個多月我的確沒稱呼過他……
時間過得很快霞掺,我已經(jīng)27了,他也63了讹躯,現(xiàn)在的他早已戒賭菩彬,只偶爾去打打牌缠劝。
對于我這個在他36歲時得到的小女兒,他是愛我挤巡、疼我的剩彬,我很記得我高三的那一年,老媽廣西的娘家托大巴車帶下來了一些東西還有西瓜矿卑,他上臺城車站拿喉恋,我跟他說我也想吃,讓他帶個來給我母廷。我的高中是在一個山坡頂上轻黑,到達大門口要經(jīng)過一個長長的斜坡,平常就算是我們走著都覺得累琴昆,那天中午接到老爸電話氓鄙,到了校門口,一個男人抱著個大西瓜緩緩走上來业舍,我以為他會叫輛摩托車送他過來能直接到校門口抖拦,沒想到他說是從車站坐公交過來的,我問他怎么知道坐哪一輛公交車舷暮,他的回答讓我既心疼又感動态罪,他說他是一輛公交一輛公交問問的,我很難想象出當時的場景下面,一個抱著大西瓜的中年男人是如何一輛車一輛車問的复颈,然后投幣上車,再從公交點走來我學校沥割。他在一個小鎮(zhèn)上生活了一輩子耗啦,代步工具不是2雙腿就是摩托車,地方就那么點大机杜,可是那一天的中午帜讲,他卻坐上了公交車來到了我學校……
其實他對我的愛的小事情還有很多椒拗,但就是這樣一個父親舒帮,既給我的童年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但同時也深深地愛著我陡叠。
現(xiàn)年67的他也許是應了那句話,老人家越活越像個孩子肢执,他跟老媽在街上開了個肉檔枉阵,聽老媽說,他會經(jīng)常跟人說预茄,我女兒給買了啥買了啥……我說兴溜,真是得瑟呀
沒想著寫了這么多字侦厚,只是立了個flag,每日一篇日記拙徽,可能我就是個話嘮吧刨沦,寫著寫著字數(shù)就多了
現(xiàn)在的老爸跟老媽開著個肉檔賺著棺材本,也早已戒賭膘怕,一直滲水的家在老媽的辛苦操持下在2年前也重新蓋起來了想诅,還養(yǎng)了1只肥狗,2只貓岛心,生活和和美美的来破,當然他們偶爾還是有爭吵的
希望我的老父親身體健健康康、開開心心吧忘古,我這個做女兒的也會努力徘禁,然后孝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