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系列叫有個朋友系列
就是說我會有很多朋友的樣子
他們或多或少都不是普通人向胡,因為他們都有點像我
今天是其中一個故事
我有個朋友,就叫他小Y吧谈宛,不是暗影獵手户秤,是單純的Y姓生物。
我認識他長達10年颠悬,就是朋友口中的基友矮燎。
他最近遇到了人生中比擬高考存在的項目——相親
而且?guī)缀跏窃谝粋€季度里,他有意無意赔癌,主動被動的接觸了三次相親诞外。
首先介紹下小Y,普通職員灾票,月薪5000-6000峡谊,長相中等微胖,打扮還算正常刊苍,為人儒雅隨和既们,恩,確實……
他有一段并不算失敗的異地戀正什,結局只是因為父母對其工資不滿意啥纸,在女方?jīng)Q定及時止損的時候,他毫無來由地婴氮,被分手了斯棒。
其實沒人看好他的那段感情,包括我在內(nèi)的所有人覺得主经,女方玩票的心理大于愛荣暮。
但,感情這種東西旨怠,不就是陷進去了渠驼,就抽不出來了嗎蜈块?
當他從克制鉴腻,認真迷扇,放不開,
變成虛度爽哎,隨性蜓席,無所謂,
在不經(jīng)意間课锌,時間飛逝厨内,隨即有了……
年齡到了,爸媽給你介紹個對象吧渺贤?
在果斷拒絕后雏胃,
向朋友吐槽后,
友人A志鞍,義正言辭說:“你是該找個女朋友了瞭亮!都兩年了,還放不下固棚?统翩?”
小Y也臉色一凜:“誰說的!那你給我介紹按酥蕖厂汗!”
第一次相親就這么出現(xiàn)了,比小Y大一歲的小姐姐呜师。
人很好娶桦,不是本地人,對戀愛非常向往匣掸。
小Y說:“去了一次上海趟紊,去看了一次《脫口秀大會》線下,去吃了不知名的小吃碰酝。感覺很真實霎匈,像是如果這就是相親,我應該能接受的感覺送爸☆踔觯”
小Y的表現(xiàn)其實很差,全程對話聊天都很尷尬袭厂,女生倒是顯得自然大方墨吓,每當沒話題的時候,小Y會不自覺去比較前女友和對方的差別纹磺,他知道這是錯誤和有病的帖烘。
只是某種慣性開始作祟……但,其實一切又很自然橄杨,在還沒來得及說:“再見”的時候秘症。
友人A說:“小姐姐照卦,回來的第二天就被表白了!你說厲不厲害乡摹?”
小Y說:“挺好啊役耕,她……是個好人〈狭”
緊接著的第二段來自友人B的拜托瞬痘。
“幫個忙,我爸答應下來的板熊,我看來看去框全,身邊也就你比較正常了!”
“正常干签?”
“額……就帥呀竣况!靠你了!小Y筒严!”
改日是在一周后丹泉,下午3點,天氣晴鸭蛙,陽光不是很刺眼摹恨。
秋天開始轉涼,腦子還沒來得及換成秋天概念娶视,衣服依舊是長袖T恤衫晒哄,而事情卻莊重得多。
友人B
B君的爸爸
B君爸爸的友人
B君爸爸友人的老婆
B君爸爸友人的女兒
小Y看向友人B肪获,友人B也看向他寝凌,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情的人,原來有2個孝赫,如果加上對過女生较木,應該有三個吧。
本就不算健談的小Y坐了下來青柄,被對方父親問了4.伐债、5個問題后,仍舊沒換過勁兒來的小Y看了眼女生致开。
化了妝峰锁,也是沒來得及換上秋裝的樣子,年紀聽說比自己小2歲双戳,神情倒是比自己淡定多了虹蒋。
也在同一時間,長輩們離開了房間,空氣從一種窒息魄衅,轉變成了另一種耍目。
“要不……加個微信?”
“好啊徐绑。”
“你經(jīng)歷過這種場合嗎莫辨?”
“哪種傲茄?”女生的表情露出了一絲微笑,小Y覺得應該是個好人吧沮榜。
“沒什么……當我沒說吧盘榨,哈哈哈◇∪冢”
于是草巡,小Y多了個“微信好友”,他每天準時準點問上兩句
“你好型酥,在干嘛”
“吃飯了嗎山憨?今天吃什么”
只是偶爾還是會去想前女友,以前到底是聊什么話題弥喉,能聊那么久呢郁竟?
日子也就一天天過去了。
直到某次小Y去了家庭聚餐由境,對面坐著的舅舅問他
何時結婚
父母老大不小
自己不為自己考慮棚亩,也應該為兩位老人考慮下
小Y很慶幸,自己或許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小Y又很不幸虏杰,舅舅和母上決定帶她去相親了
第二次的正式相親讥蟆,前面的親戚關系也就不再累述,而見到對方的那一刻纺阔,小Y確定了一件事情瘸彤。
相親,并不都是那樣笛钝,起碼钧栖,現(xiàn)在是33.3%
對方有點矮,所以顯得有點胖婆翔,更重要的是拯杠,因為皮膚白,所以小Y很容易發(fā)現(xiàn)啃奴,女生在看到自己的時候臉紅了潭陪。
他們走在路上,決定交換一下彼此信息。
小Y表現(xiàn)得不再像一個初學者依溯,他盡力的去尋找聊天點老厌,也在對方主動迎合下走了1小時路程。
舅舅在見面前曾告訴小Y說:對方家境好黎炉,獨生子女枝秤,有房有車,甚至可以直接說有錢慷嗜,可以幫助小Y少奮斗10年淀弹。
此刻,月亮很大庆械,就照在那個位置薇溃。
小Y一邊跟女生聊天,思緒卻飛到了月亮上缭乘。
沒有來由地回頭沐序,他停下腳步看向背后。
女生問了句:“怎么了堕绩?”
小Y轉回身子策幼,搖搖頭:“沒什么∨簦”
小Y暗自也問了自己:“怎么了垄惧?”
小Y露出笑容,憨厚老實绰寞,風趣幽默到逊,說了聲:“時間不早了,那我送你回家吧滤钱【鹾”
小Y回到自己家,母上歡天喜地說:“這女生好看的件缸,你看皮膚多白铜靶。”
小Y說:“你喜歡他炊?”
母上說:“對啊争剿,跟你很配呢∪”
小Y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蚕苇,向后退了一步:“你說啥?”
母上說:“你干嘛神經(jīng)兮兮的凿叠,就很適合你吧浴嚼吞!”
小Y走了出去,一句話也沒說蹬碧。
一天后舱禽,舅舅打來電話問母上:小Y覺得對方怎么樣啊恩沽?
母上支支吾吾半天誊稚,來了句:他覺得對方長得丑……
小Y再次愣住,一把奪過電話:舅舅罗心,我沒說里伯,我……
小Y很生氣地問母上:媽,你到底在干嘛协屡?!
母上:那你讓我怎么說全谤?你不就是嫌對方丑嗎肤晓?
小Y崩潰了,這次真的是精神層面的认然。
他無法說明母上是錯誤的补憾,更無法把自己說得有多高尚。
他只能關上房門前對母上說了句:“我全都依你們卷员,但結婚盈匾,我只聽我自己的,最多這輩子就真一個人過了毕骡!”
鎖上門削饵,門外是母上的西斯底里,而房間內(nèi)的音樂未巫,在選擇渣男的《演員》后窿撬,一切都開始不重要了。
只是小Y跟著唱著叙凡,他的眼睛看著天花板劈伴,腦子里卻已經(jīng)有了某人的樣子。
日子仍在一天一天過去握爷,小Y可以確信母上跛璧,一哭二鬧三上吊,是肯定不會罷休的新啼。
到那時候追城,也唯有搬出去,也唯有離開這個地方了吧燥撞。
那去哪呢漓柑?
小Y還沒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