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思維極度活躍的人删铃,這導(dǎo)致我在放下手機后需要一段音樂才能慢慢入眠,如果不播放音樂踏堡,我會在大腦中各種思維無意識碰撞很久猎唁,導(dǎo)致很難入眠。哪怕很瞌睡顷蟆,也會極為清醒的思考好幾十秒才能入睡胖秒。
我大概是快四點半睡得覺缎患,五點五分左右醒的。 在睡著前意識模糊阎肝,半夢半醒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大腦在燃燒肮街,對风题,在一片暗色調(diào)但顏色卻無法形容的空間里,大腦占據(jù)了大概四分之一的空間嫉父,在左上角沛硅,斜向下。燃燒的火焰也是斜向下燃燒的绕辖,占據(jù)大部分空間摇肌。(空間只能算是我的“視野所見”,實際上仪际,我感覺遠處還有一些空間围小,但大腦應(yīng)該是空間的主體,當然树碱,這只是毫無證據(jù)的感覺肯适。)
而火焰的兩端,則是兩根東西成榜,感覺很模糊框舔,但可以說是兩根,而不是兩個或者兩坨赎婚,而且我仿佛能控制這兩根東西的末端移動刘绣,如同“觸手一般”。有趣的是挣输,這個場景我不是第一次夢見纬凤,不久前也有過一次,這個我可以保證歧焦,雖然記憶不是很深刻移斩,但特別的夢我都能記得,何況這種少有的半夢半醒狀態(tài)下的畫面绢馍,這是第二次了向瓷。
相同的是,每次我都有用那兩根東西去碰火焰的欲望舰涌,但第一次我并沒有碰猖任,不知道是不想還是不敢,畢竟我是意識模糊的朦朧狀態(tài),仿佛只有本能匹舞。但這次我卻碰了羔飞,意識狀態(tài)依舊跟上次一樣蔓榄。我嘗試控制左下角那根東西的末端觸碰火焰蜓堕,然后末端很快就燒了起來马绝,火焰連在了一起曙痘,之后好像過了幾秒腰耙,我就睡著了源请,開始正式做夢枪芒。
夢是由不同的片段組成,有時候片段會有關(guān)聯(lián)谁尸,好似一部電影舅踪,有時候會毫無聯(lián)系,據(jù)我多次模糊的記憶所知良蛮,每次連在一起抽碌,比較像電影的夢,一般都是在后面决瞳,比如快醒的時候货徙。我稍微的猜測了一下:也許夢越到后面,人類的意識越加清醒瞒斩,掌控力也就越強破婆,能在夢中更加清醒的操作和記憶。當然胸囱,這只是一個沒有驗證過的猜測而已祷舀。
我這次做夢只夢到了一個片段,這個片段原本還模糊記得烹笔,但在記錄文本第三行的時候自己突然發(fā)呆了二十秒左右(我醒來后沒多久就打開備忘錄記下了過程裳扯,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然后就忘了谤职,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饰豺。
第一個片段結(jié)束后,意識突然變得十分清醒允蜈,感官都很清晰冤吨,我夢到自己躺在床上,有微弱的月光照進來饶套,然后漩蟆,放在床尾的睡衣……自己打著旋漂了起來,仿佛有個空氣人把它穿在身上妓蛮,然后“他”站在門口怠李,帶有惡意的眼光盯著我。實際上睡衣到了門口之后都是我的想象,因為月光不見了捺癞,月光好歹透過窗簾有點光夷蚊,但門那里卻是一片黑暗,但我的確能感覺到有東西在注視著我髓介,而且包含惡意惕鼓,而我也一直看著門那里的黑暗,目光也沒法移動唐础。
我能感覺到自己對自己的掌控力在流失呜笑,于是我費勁力氣,想在我徹底不能動彈之前動一下彻犁,但就是動不起來,一根手指頭也不行凰慈。
明明有用力的感覺汞幢,但就是動不了,我花了幾秒就放棄了徒勞掙扎微谓,轉(zhuǎn)而用盡全力讓嘴張開大概一厘米多(剛測了一下)森篷,花了好幾秒,然后用力讓氣流出去豺型,發(fā)出古怪的“啊”聲仲智,然后我醒了。
在此特別說明一下姻氨,我是在持續(xù)且古怪的“啊”發(fā)到一半的時候醒的钓辆,而且夢境與現(xiàn)實無縫連接。你們應(yīng)該難以想象肴焊,睡姿前联,視野,光暗幾乎在醒之前一模一樣娶眷,除了門那里黑暗又濃郁了幾分似嗤,何等的毛骨悚然。 我沒有閉眼届宠,我確實挺害怕的烁落,也沒有繼續(xù)注視黑暗,而是看向隙縫泛亮的窗簾豌注,過了一會兒閉上眼了兩秒伤塌,又看向門那邊的黑暗,黑暗淡了不少幌羞,應(yīng)該是眼球適應(yīng)了黑暗寸谜,這時我才打開了手機,嗯……當時好像是5:06?還是07熊痴?反正差不多他爸。
打開燈之后我趕緊邊思索邊打開備忘錄打字,原本想直接登qq跟朋友說我好像鬼壓床了果善,好可怕什么的诊笤。不過想到夢中記憶消逝的快,為了保證細節(jié)不出錯就趕緊在備忘錄記了下來巾陕。
對了讨跟,順便說一下我為什么會這么在意。我說過了鄙煤,大腦燃燒的場景我有過兩次晾匠,第一次我沒有碰火焰,第二次我碰了梯刚,然后做個鬼壓床的夢凉馆。
但是,鬼壓床這個夢我不是第一次做亡资,應(yīng)該是第三次澜共,但之前有沒有遺漏的我卻不知道,第一次是小學(xué)三年級锥腻,第三次就是今天這次嗦董,第二次大概就在幾十天前,而且場景和第三次特別相似瘦黑。
那次是做夢做了很多片段后才經(jīng)歷的京革,同樣是在我的房間,但當我恢復(fù)意識的時候供璧,直接感受到門口黑暗有某種存在存崖,有個“人”。他一直看著我睡毒,我在掙扎来惧,但依舊動彈不了,對身體的掌控在流失演顾,在我感覺自己要完全失去身體的掌控的時候供搀,我爸叫醒了我,喊我吃午飯钠至。 同一個場景葛虐,差不多的過程,那次好像也是在快睡著時燃燒大腦場景出現(xiàn)后經(jīng)歷的棉钧。 所以嘛屿脐,我也很在意。
經(jīng)沒經(jīng)歷過鬼壓床這事好說,當你經(jīng)歷的時候會自然而然的冒出一個念頭:這就是鬼壓床的诵,就跟剛出生的嬰兒看見奶奶會不由自主的吸取一般万栅。而且你會有有種莫名的恐懼,促使你動一下西疤,仿佛只要動一下就能解脫了烦粒,但很難動。?
第三次我是唯一一次成功靠自己脫離這種狀態(tài)代赁,取決于我的經(jīng)驗豐富扰她,在剛開始力量流失沒那么嚴重的時候,只嘗試了幾秒芭碍,就知道自己只能微微讓最容易動彈的手指頭顫動而已徒役,然后克服了想要動彈的欲望,讓嘴唇微微分離窖壕,然后通過氣流制造聲音廉涕。反正破解的方法就是打破這種仿佛時間凝固的場景,用聲音也一樣艇拍。
我挺在意的,因為這像極了恐怖故事中的主角宠纯,連續(xù)兩次卸夕,幾乎相同的鬼壓床,或者是主角帶著配角探測鬧鬼房屋的倒霉蛋主人婆瓜。 作為一名資深網(wǎng)民快集,我甚至能腦補各種劇情,╮( ̄ ̄"")╭
比如廉白,當我在鬼壓床能徹底動彈時个初,我能探索夢中世界什么的…… 剛開始還有點害怕的,不過想了想也沒啥猴蹂,這個世界本來就很神奇院溺,說不清的存在很多,但說鬼壓床是睡眠疲勞癥我倒真的不信磅轻,怎么可能每次都有“東西”在珍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