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了,中午才到家厅缺。
其實昨日下午就回了蔬顾,鼓著膽子上高速宴偿,車很少,很輕松诀豁,開了一個半小時到妹妹家窄刘。
妹妹說明天一起回去過年吧。住一晚吧舷胜!
對于過年娩践,早就沒有小時候那種期盼、激動和開心烹骨,有的是惆悵翻伺,惆悵,還是惆悵沮焕。
妹妹買了很多東西吨岭,昨日特意去超市買,今天早上還在買峦树。
而我辣辫,不知道買啥,什么也沒買魁巩,仿佛過年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一樣急灭。
回到家,父母已經開始宰雞煮肉了谷遂,老爸和幾個叔叔坐在一起閑白葬馋,不知怎么的一合計,說干脆都在一起吃年夜飯算了埋凯。
三個叔叔嬸嬸点楼,爺爺奶奶,堂弟堂妹們白对,一大家將近三十口人吃了年夜飯掠廓,好不熱鬧。
一起吃年夜飯原來是有原因的甩恼,三叔今年一年特別不順蟀瞧,和鄰居鬧矛盾打了起來傷了對方,半年都呆在拘留所里条摸,外面的人為他也操了不少心悦污,他一是為了感謝大家,二是房屋搬遷有點拆遷款的閑錢钉蒲,決定給全家老小發(fā)紅包切端。
堂弟堂妹們高興,高興是因為紅包數(shù)額比往年高了不少顷啼。
但我仍然開心不起來踏枣,盡管我也得了一個兩千塊的紅包昌屉。
吃完飯,陪著小外甥放了煙花茵瀑,就和堂弟堂妹們呼呼啦啦打麻將去了间驮。
打麻將是為了打發(fā)漫長的守年夜時間,也是為了避開父母對我自己個人情況的盤問马昨。
趁著打麻將的控了給她發(fā)了個放煙花的視頻信息竞帽,她說:姐醉了。
不知道怎么回她鸿捧,只好感嘆說你還喝酒了耙俾ā!沒回笛谦,大概覺得無趣抱虐。
給她發(fā)了一個52的紅包,快到12點的時候她發(fā)回一個66饥脑,也不好說不要就收了恳邀,她在奶奶家過年,她給我說擔心胖胖一個人在家灶轰。
我說你別擔心谣沸,備好吃的給它就沒事了,你這個鏟屎官不要太寵它了笋颤,它沒那么矯情乳附。
她說,好吧伴澄!
除夕夜赋除,一個人放煙花,再美麗非凌,也孤獨举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