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姜凄,挺疼。
本以為高考之后自己會清閑一些趾访,正好可以把過去三年欠下的旅行給回來态秧,可是總有意外。
去年和我補習的孩子因為成績很好扼鞋,所以他的親戚家有小孩中考申鱼,也是想和我一起學習,如果不是認識的人云头,或者說捐友,如果不是被這么認可,可能就拒絕了溃槐。
然后就開始忙著中考匣砖,直到媽媽說表弟得了白肺!
親身經歷了2輪之后昏滴,知道白肺的厲害猴鲫,查了資料,幾無治好的可能影涉。
他才32歲变隔,他還沒有看夠這個世界,他活著蟹倾,哪怕病痛纏身,哪怕茍延殘喘猖闪!
可是鲜棠,他還是走了。
從他走后培慌,我就像活在了停滯的空間里豁陆,感受不到時間,不斷的饑餓吵护,用食物填充胃部盒音,好像就可以填補了心上的空缺表鳍。
我倆從小一起長大,不常見面祥诽,互相惦念譬圣。
他常常生病,卻很要強雄坪,不生病的日子里都是在打工賺治病的錢厘熟。
希望他下輩子別來了,人世間太苦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