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不戀家的人豫领。
大概是從高一起就習慣了學校寄宿抡柿,后來也一直獨立于父母在外地生活,有時兩三個月才回家一趟等恐,父母也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我洲劣。
我有時看著那些總是無法離家太遠的朋友,心里有一些羨慕课蔬。像我這樣完全感受不到牽絆和束縛囱稽,也是有一種空缺感的。
雖說我這樣自由的狀態(tài)二跋,在某種層面上战惊,也值得很多其他人的羨慕,但我絕不會因此刻意離家太遠扎即。我只是追求著自己的生活吞获,一不小心回頭一看,已經(jīng)走出很遠谚鄙。
實話說各拷,我已經(jīng)為自己離家太遠而開始擔憂了。
這次回國闷营,某一晚烤黍,媽媽和我在睡前聊天。她問傻盟,“那些跟你一起在加拿大學習的人速蕊,后來都去哪里了?” 我于是開始跟她講娘赴,一部分人去了哪里规哲,一部分人去了哪里……話題才剛開頭,就聽見了她的鼾聲诽表。
有時候唉锌,我擔心家里其他人已經(jīng)睡著了腥光,就說,要不我們小點聲糊秆。不料媽媽突然頭一偏武福,沖我丟過來一句:“不能小點聲!我老了痘番,小點聲我聽不見捉片!”
我越來越發(fā)現(xiàn)媽媽變得 “頑劣”,時常讓我無語汞舱。仔細一想伍纫,小孩子們不也正是這樣不講道理的嗎。媽媽老了昂芜,就變成了老小孩莹规。媽媽越 “不講道理”,我就越擔心她泌神。漸漸覺得自己棄她于不顧良漱,只追求自己的生活,太自私欢际。
但又不是說回就回的母市。說到底,是那些經(jīng)濟上的顧慮损趋,讓我無法自由來去患久。
怎么辦呢,只能盡快擺脫非移動化工作的束縛浑槽,變得自由蒋失。
2019年是等待之年,理論上來說桐玻,也只有這一年是 “必須” 待在加拿大的篙挽。如果拿到PR后,只要五年內(nèi)住滿三年畸冲,就不與 “長居卡” 的規(guī)定相沖突嫉髓。我必須得實現(xiàn)移動化的自由職業(yè)观腊,希望能夠相對 “自由” 地在東西半球往返邑闲,這樣能夠照顧到年邁的媽媽,還有一直待我非常體貼的婆婆梧油。
寫作苫耸、設計、翻譯儡陨,我所掌握的技能都有非常高的地理自由度褪子,2019年的職業(yè)規(guī)劃操作就馬上要開始了量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