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與老公帶父母、孩子爬坑,以及孩子的堂姐同游華山纠屋。算是圓了父母多年的夢。
回來一周的工作盾计,直到又一個周日售担,才有放松的時刻。
早上睡到八點署辉,便再睡不著族铆,今天要做的事情:打掃衛(wèi)生、洗澡洗衣哭尝,007作業(yè)哥攘,好像還答應(yīng)了珍珠姐做分享。
明明有幾件事情要做,身體卻倦怠到不行逝淹,不愿做任何事情耕姊。
近幾日每每會跳出事情之外,以第三者的視角栅葡,看到自己該說的話沒說或者沒有說到位茉兰。這種感覺很奇怪,我想它積極的意義欣簇,不應(yīng)該只是自責(zé)规脸。
拿起手機,有個久不聯(lián)系的微友發(fā)私信求朋友圈點贊熊咽。打開朋友圈燃辖,一頁一頁的翻:老同學(xué)在海灘邊,老鄰居在青山綠水間网棍,老同事爬上了山巔!心底升騰起一絲慍怒一一每個人的生活風(fēng)生水起妇智!
《肖申克的救贖》中滥玷,瑞德對安迪說:朋友,希望是件危險的事巍棱,希望能叫人發(fā)瘋惑畴!
安迪是如何度過那些夜晚?那些用鶴嘴鋤挖穿鯊堡監(jiān)獄的夜晚航徙,那些漫漫長夜如贷?
每個人都是自己的上帝,如果連自己都放棄了自己到踏,還有誰會救你杠袱?每個人都在忙,有的忙著生窝稿,有的忙著死楣富。忙著追名逐利的你,忙著柴米油鹽的你伴榔,停下來想一秒纹蝴,你的上帝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