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嘶摊,其實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死了评矩。我之所以在這里叶堆,是因為舍不下你們。
我看到外公了斥杜。外公已經(jīng)去世十年虱颗。我很害怕,這是年輕時的外公蔗喂,不是記憶中白發(fā)蒼蒼和藹的外公忘渔。我拼命奔跑離開他,這是從未有過的缰儿。你不是說畦粮,要去找外公嗎?而曾經(jīng)如電視里千鈞一發(fā)之際乖阵,只差一秒宣赔,如果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救起,就會見到外公嗎瞪浸?都是枉然儒将。呵呵。(我真的很害怕很絕望对蒲,可是如果我不死椅棺,就會被**。而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齐蔽。太天真太容易相信別人两疚。可是卻活下來了含滴,恍如隔世诱渤。也已不是那一份人生)
我看見我開著麼托車去修理,媽媽買的那一輛谈况。讓你去你不去勺美。終于看到了修理廠,沒剎住車下了坡碑韵,轉(zhuǎn)不了彎赡茸,叫你來幫忙你不來。
然后我飄了起來祝闻,不停揮動雙手卻怎么也無法飛起占卧,不停落地。
耳邊一個聲音說「你不能飛起超過2米的高度(否則就會遇到外公)』眩」
終于飛了起來辙纬,努力保持低空飛行,而后面似乎有人追趕叭喜。
我忽然拉著哥~的手贺拣,我在慢慢飛,他在地上跑捂蕴。事實上“我們”已經(jīng)不是「我們」譬涡,我變成了不漂亮的小孩,就叫小男吧啥辨,他變成了小明昂儒。「我們」在地上“飛”委可。路過陂頭橋(是嗎),是個斷橋腊嗡,底下黑洞洞的河流水聲潺潺着倾。我說,你現(xiàn)在相信了吧燕少,我們已經(jīng)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卡者。
但他還是跟隨我從斷橋跳下,然后黑暗微光中客们,「小明」沒有浮起來崇决。我抱著他嘆息,然而竟沒有哭底挫。然后我飛離了此地恒傻,泣不成聲。(現(xiàn)實中哥會游泳建邓,我不會)
她說盈厘,那么大人了,還安讓人操心操氣官边。意識漸漸模糊沸手。
我夢見我的下肢在流血,我無法走動注簿。我的每一個夢都離奇契吉。
而夢終究只是夢,無論如何诡渴,醒來都如此捐晶。而現(xiàn)實無法,永遠都無法。所以我不愿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