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河book的新主人問我接下來有什么安排蒲犬,我說沒什么計劃宜狐,于是她建議我去北投看看势告,之前我曾經(jīng)聽說過北投的溫泉很有名,便欣然前往抚恒。她說咱台,在臺北,北投和萬華這兩個區(qū)算是還保存著一些舊臺北的風(fēng)貌俭驮。
這位未來的店長回溺,同時也是臺北一個社會運動組織的負責人,這讓我形成了臺灣滿是社會組織的錯覺混萝。吃完晚飯之后遗遵,我們在一個叫作“55街”的精釀啤酒店喝酒,這家店有一款啤酒特地為支持婚姻平權(quán)而釀造逸嘀,在店里车要,我也看到了不少同性戀者。
她推薦我去蘭嶼崭倘,一個臺灣周邊的小島翼岁,不過需要先抵達臺東类垫,再從臺東坐船過去。
“臺北有到臺東的飛機琅坡∠せ迹”她說。
我查了一下榆俺,果然有售躁,飛行時間大約五十分鐘的樣子。這個時候茴晋,我意識到在不同的地方生活的人陪捷,對于距離的概念也不一樣,在一個臺灣人看來晃跺,從臺北到臺東揩局,因為幾乎縱跨了整個島,應(yīng)該算是很遠的距離掀虎。但在常在大陸生活的人看來凌盯,連北京上海這樣超過一千公里的距離都沒有必要坐火車了。
她問我來臺北印象最深的事是什么烹玉,我說是滿大街的摩托車驰怎。隨后她騎著摩托車把我?guī)У搅水數(shù)厝顺Hサ囊粋€溫泉,叫作“北投青磺名泉”二打,入場需要一百二十塊臺幣县忌,進去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家溫泉極小继效,面積大約跟有河書店差不多症杏。房間里有兩個池子,都泡滿了人瑞信,外面還站滿了剛泡完或是等待進入池子的人們厉颤。
這里的人似乎喜歡用“小”字命名事物。我們住的酒店靠近臺北小巨蛋凡简,既然都已經(jīng)在蛋前面加了“巨”逼友,不知為何又要加個自相矛盾的“小”字在前面。第一天到臺北的時候秤涩,朋友帶我們?nèi)サ奈挥谟揽到值目Х鹊杲凶鳌靶∽杂伞敝钠颍诙煳覀兂晕顼埖牡胤浇小靶∑鳌保赃厔t有一家店叫“小日子”筐眷,這也是一本雜志的名字黎烈。
臺灣只有西岸有高鐵,所以前往位于東岸的臺東有些麻煩,不坐飛機的話怨喘,通過普通鐵路前往要很久津畸。為了體驗一下臺灣的高鐵振定,我決定第二天坐火車前往臺南必怜。
臺北火車站和高鐵站在一起,乘捷運即可抵達后频,買票也十分方便梳庆,可以刷銀聯(lián)卡購票。我在之前曾經(jīng)注意到臺灣鐵路的網(wǎng)上售票系統(tǒng)卑惜,網(wǎng)頁設(shè)計風(fēng)格還停留在上個世紀膏执。在網(wǎng)上購票需要提交護照信息,使我錯以為臺灣鐵路也是實名的露久,其實到了車站之后可以很方便地在自動售票機上購買更米,還可以刷銀聯(lián)卡。
臺灣的高鐵采用的是日本的技術(shù)毫痕,因而車廂內(nèi)跟新干線幾乎一模一樣征峦。車票也和日本一樣分為自由席和指定座位席。在阿潑《憂郁的邊界》一書中曾寫道消请,越南要從日本引進高鐵栏笆,但因為造價太高而難以推進,雖然大家都知道如果使用中國的高鐵可以將成本削減到三分之一臊泰,但因為越南人普遍對中國有敵對情緒蛉加,因而沒人敢提這個方案。
與越南不同的是缸逃,臺灣自然是可以承擔引進新干線的成本的针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