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已經(jīng)嘗試了很多次矮台,寫了幾句話又刪掉,刪掉又重新寫根时,實在不知道寫什么瘦赫,不知道哪句話可以承接下去。
我試著去看了下以往的東西蛤迎,企圖從其中找到點靈感确虱,但還是無感。
我在想替裆,這是為什么呢校辩?為什么同樣的一個人,在不同時候會有這么大的差別辆童,以前看到一句話看到一枝花都會有諸多情感宜咒,而今看花是花看月是月,情緒上的波瀾越來越平緩把鉴。也許辛棄疾說得沒錯故黑,只有年少時才會“為賦新詞強說愁”,那股子憂郁只適合在少年時才能說出口纸镊,現(xiàn)在再說多半矯情了倍阐。
這兩天我似乎也想明白了,并不是現(xiàn)在沒得東西寫逗威,而是現(xiàn)在愿意說的事情少了峰搪,不像那時屁大點事也能寫一堆詞藻優(yōu)美的文字。
那時候說:
有些東西記錄下來才敢放心大膽地去忘掉凯旭,看了一遍那些年自己寫的東西概耻,從高中到大學(xué)到工作使套,QQ空間承載了我太多的記憶。
這是12年的一條說說鞠柄,那時還敢放心大膽在自己的空間里對未來充滿希望侦高,還敢對各種不平發(fā)出自己吶喊,還敢做著各種彩色的夢供人閱覽厌杜。放到現(xiàn)在奉呛,哪里還敢發(fā)出一句夢之聲,生怕夢想毀在了眾人的期待下夯尽。哪里還敢抱一句生活的苦瞧壮,比我們更苦的人多了去了,我憑什么說自己苦匙握。盡管每天還做著夢咆槽,但是自己想想就好,我勸自己不要忘記圈纺,要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去完成它們秦忿。
日更了二十來天,起初還能認真對待蛾娶,可是慢慢地灯谣,思路就枯竭了,有很多天都是匆匆忙忙完成一個任務(wù)茫叭,而這些拼湊在一起的文字組合我自己看了都覺羞愧酬屉,投稿點贊的時候更是心虛。
我還是在等待揍愁,等待能夠?qū)懗鲎约簼M意的文章來。在這之前杀饵,哪怕只是為了完成任務(wù)莽囤,也要堅持,首先得有這么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切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