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家里打了個電話第租,一是問問情況,看看他們什么時候過來丐吓。主要今年沒有回去,感覺挺想家的券犁。
奔著這個感覺去打的電話...
說著說著汹碱,就感覺沒啥可聊的了。
想著吃口鄉(xiāng)的味道咳促,問了下有沒有丸子什么的,來了一句褂删,你不會自己炸啊尺迂。問了餅有沒有,說要帶紅豆的給我冒掌,我一向不吃甜的。說是有餡的會壞掉股毫。
隔一天做的話就真的會壞掉了嘛?
啥話都不想說了祭陷。
是不是太讓他們省心了,才會這樣把我一直往外推兵志?上學(xué)的時候沒有主動關(guān)心過我就算了,每次生病打吊水的也都只有我自己悠栓。上學(xué)在外按价,打工在外,結(jié)婚在外楼镐,貌似什么都是我自己來的。
那些往你后備箱塞滿吃的的父母終究不是自己的爹媽啊框产。
所以,在你沒有本事的時候盾舌,凡事還是得靠自己蘸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