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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自己要特別矯情一下那先,說說自己心里假裝有數的那點事农猬。
事情大概要從本周三晚上領導一次非正式談話說起,我那天還是像往常一樣下班后匆匆到公司樓下吃口飯就折返回了公司胃榕。
我是十一放假回來后給自己立了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盛险,下班后留在辦公室看書,做書摘筆記勋又,更新自己的簡書文章苦掘,維護自己的公號。
那天我煞有介事的排版自己的公號楔壤,大領導不知道啥時候湊過來鹤啡,問我怎么還不走,還在忙什么蹲嚣。
我稍顯尷尬的說著自己不大不小的計劃递瑰,眼睛盯著電腦祟牲,在和領導對話的同時我還在用格式刷排字體,挑選自己的文章標題抖部。
我在微信朋友圈自嗨轉發(fā)自己寫的文章说贝,大領導是知道的。他笑呵呵的問我慎颗,我的公眾號運營的怎么樣了乡恕,漲了多少粉。
我很不好意思的和他說很少俯萎,我到現在還沒有開通原創(chuàng)呢傲宜。
大領導好像很感興趣,拉了張椅子就坐下了夫啊。而且對于自媒體公號運營他似乎很有心得函卒,他直說我看了你寫的東西,不錯撇眯,但是很散报嵌,你要想最終維護好甚至變現就要回歸系統(tǒng)化,要步調一致叛本,不能想到哪里寫哪里沪蓬,他給我舉了咪蒙的例子,又說了幾個我不太熟悉的大號来候。然后跷叉,他翹起腿,又幽幽說了句营搅,當然云挟,如果你只是當成一種日記記錄的形式,那就另當別論转质。
我呵呵的傻笑园欣,看著他一本真經的規(guī)劃,我還是拿出了自己那一套不太成熟的“自嗨”理論和他“對抗”休蟹。大領導身子在椅子上微微調整了一下沸枯,隨即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我精神可嘉,但是還是要好好思考一下赂弓,花費那么多時間绑榴,是否真的有必要。
我繼續(xù)尷尬的傻笑盈魁,后來索性就不再言語了翔怎,因為不知為何,大領導話鋒斗轉,已經巴拉巴拉講到職業(yè)規(guī)劃了赤套。我靜靜的聽飘痛,他又很神奇般的繞了回來,說我如果我有做新媒體作家的打算容握,那就不能總自嗨了宣脉,然后一下子又扯到了感情問題上,咱們公司的誰誰誰你到底追到沒有剔氏,人家在北京可是有好幾套房子呢脖旱,這要成了得少奮斗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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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待到很晚才走,大領導說的話我深入咀嚼般的思考介蛉。我想到我自己制定的看書計劃,我甚至翻了自己之前在簡書上面寫下的文章溶褪,我看著少的可憐的閱讀量和評論币旧,竟然也開始慢慢質疑自己,我在干什么猿妈,我有規(guī)劃么吹菱?
我似乎沒有準確的規(guī)劃,包括我要讀怎樣的書彭则,我要寫出怎樣的文章鳍刷,我要怎樣豐富自己的思想,我該如何過好我這一生俯抖。
典型的明白很多道理输瓜,卻依然過不好自己。
可是芬萍,我在心底里問過自己尤揣,我真的是打算變現才寫東西么?我真的是為了迎合某種東西柬祠,才倒逼著自己假裝感動自己般的努力進步么北戏?
不是吧,最起碼目前不是漫蛔。我承認自己有這方面的想法嗜愈,我也開了像今日頭條、百度百家這樣的自媒體平臺莽龟。
我也想體驗一下10萬+的終結快感蠕嫁,我也想開個變現的課程培訓班讓人在群里面刷“收到”,喊我一句老師轧房,我更想辭掉朝九晚五的工作拌阴,可以靠寫文章就可以過上我想要的生活。
可我知道我自己沒有那個實力奶镶,當不了老師迟赃,寫不出爆文陪拘。
別人大概一個評論和一個喜歡我就歡喜的要死了,我曾經因為得到第一筆來自朋友的2元簡書打賞高興的要死纤壁,也因為得到簡書第一個陌生朋友鼓勵的簡信而興奮到手舞足蹈左刽。
這些,想來已經足夠了罷酌媒。
我心里得到的是這個答案欠痴,那天,我曾幾次處心積慮的要和大領導說出這個緣由秒咨,可話到嘴邊還是吞回去了喇辽。
因為我想到的是,大領導覺得一件事情講求的是高回報率雨席,像讀書寫文章這些事菩咨,如果不能轉化,不能有利益產出陡厘,那是不值得去考慮的事情抽米。
3
有一個簡書好友,我們時不時會聊聊天糙置,評論一下對方寫的文章云茸,也會很不吝惜的為各自的自嗨文章點贊。
有一次她突然微信給我截了一大堆聊天圖片谤饭,還沒來得及我開口問标捺。她就直說自己把原來的一個微信好友給拉黑了。
我問她為什么揉抵,她說她的這個朋友瘋了一樣給他安利某某寫作培訓班宜岛,幾次不經她允許就給拉近一個百人打卡群。群里的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刷屏功舀,都在說著自己達到什么水平要掙多少錢一樣追求極致成功的話萍倡。
她說她退出去了,她又給拽進去了辟汰。一氣之下列敲,她和朋友大吵一架,然后她就果斷拉黑朋友了帖汞。
微信截給我的就是這個瘋狂的刷屏過程戴而,她問我,假如有一天你文章也寫的很火了翩蘸,你是不是也要開班授課了所意。
我發(fā)了一串哭笑不得的表情,直言自己真的沒那水平。她突然很嚴肅的說扶踊,那是你還沒有紅起來泄鹏,萬一你真的出名了,相信我秧耗,你一定會想著法研究賺錢的备籽。
我竟然無言以對,想著她的話分井,也許车猬,真像她說的那樣,我只不過還籍籍無名而已尺锚。真要是走了狗屎運紅火了珠闰,我可能虛榮到令自己發(fā)指。
要是真的變成那個樣子瘫辩,我還會有閑心矯情的寫下這些么铸磅?
我會不會是一個坐擁粉絲無數的公眾號領導者?會不會肆無忌憚的寫軟文接廣告杭朱?會不會不顧及三觀的正確與否去寫一些吸睛的爆款?會不會與我的粉絲產生罵戰(zhàn)吹散?
會不會......
我編不下去弧械,也編不出來了,憧憬這些煩惱的時候空民,我沒有忘記擦擦自己的口水刃唐。
哎,一個偽文藝青年而已界轩,自己敲敲自己的腦殼画饥,哦呦,是不是中二病犯了浊猾。
4
我晚上再留在辦公室看書抖甘,更自嗨文的時候,大領導再也沒有語重心長的和我交談過葫慎。
我又陸續(xù)寫了幾篇自嗨文衔彻,瀏覽量少的可憐,沒啥系統(tǒng)偷办,可阻擋不了自己開心艰额。
我不僅簡書寫,多個平臺的自媒體號也再發(fā)椒涯,QQ空間都沒放過柄沮,我知道我寫的不好,但是我想讓更多的人看到,雖然我口口聲聲強調自嗨祖搓,但我知道我更期待有共鳴的朋友和我一起產生共振狱意。
僅此而已,也就僅此而已棕硫。
功利性的想法不是沒有髓涯,但目前這種羈絆的煩惱還真沒有。就像哈扮,別人在質疑我總在看書沒什么卵用纬纪,我不再去解釋一樣。
您走您走向彼岸的康莊大道滑肉,我寧愿享受著自己的獨木小橋包各。
枯藤、老樹靶庙、昏鴉问畅,我心中的小橋流水在靜靜的流淌。
所以六荒,現在的我护姆,聽著毛不易的《像我這樣的人》寫下這些矯情的文字時,竟然覺得這個霧氣昭昭的周末天空似乎浮有那么一絲可愛藍掏击。
像我這樣矯情的人卵皂,還在讀著書,寫著自己喜歡的文字砚亭,享受著一個人的精神饕餮灯变。
最后,在矯情的說一句捅膘,有時候真的只是單純喜歡拿起書的那個瞬間添祸,又或者說,喜歡聽著指尖敲擊鍵盤的聲音寻仗。
也在這個時候刃泌,這個世界是屬于我自己的,有一種叫做“精神”的東西可以肆意游移和馳騁署尤。
無邊無界蔬咬,酣暢淋漓。
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打擊我說我掙不到錢沐寺,我賺錢很辛苦的林艘,雖然賺的不多,可煩惱不少混坞,不想掙錢時候只想給腦兒放個假狐援。
“砰”我假想般打出一發(fā)擊穿現實的子彈钢坦,然后吹著黑洞洞的冒煙的槍口,對自己說啥酱,您老先歇會兒爹凹,就讓它先飛一會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