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的第一天捏肢,所有80后都進入而立之年的一年蚣常,我跟粟先生在風(fēng)花雪月的大理跨年频轿。
也許人是能夠突然長大的垂涯,我自己也突然進入另一個狀態(tài),對古城里過于文藝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完全無感了航邢。
光是那些腔調(diào)十足的店名和飲品名集币,都覺得讀出來有些羞恥。還有酒吧里歌手的福利時間翠忠,帥氣的小伙子坐在你身側(cè)說可以單獨點唱,我卻只是擺擺手說乞榨,你休息一下嗓子秽之。
但好在蒼山雪洱海月還在当娱,有這一方天地的美景,有家人陪伴考榨,足矣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