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一寒
雨下了起來霞幅,淅淅瀝瀝,仿佛全世界都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雨衣赵誓,任憑風吹雨打打毛,可都改變不了萬物內(nèi)心的干燥。
我比約定的時間晚了五分鐘俩功,現(xiàn)在是下午6:05幻枉。我在咖啡廳門口停留了一會,然后走了進去诡蜓,身體瞬間被安靜的輕音樂包圍著熬甫。
“對不起,安妮蔓罚,我來晚了椿肩!”我在卡座前欠了欠身說。
安妮沒有回話豺谈,眼睛看著窗外朦朧的細雨出神郑象。安妮在想什么呢?我最近發(fā)現(xiàn)安妮總是神不守舍茬末,心事重重厂榛。
我點了藍山咖啡,安妮要了蘋果汁。
“考慮好了噪沙?”我邊喝咖啡邊試探地問炼彪。
安妮清澈見底的眼睛看向了我,有些無奈正歼,不過始終一言不發(fā)辐马。
也是,一起相處了那么久局义,說分開就分開喜爷,我也很傷心。我沒了安妮萄唇,身上就像少了一塊肉檩帐,而安妮缺了我,卻有可能過得比現(xiàn)在更好另萤。一想到這些湃密,我就義無反顧地勸導(dǎo)安妮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