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在哪里了豌蟋,臥在槽里了
突然間很不爽,就是咬牙切齒恨不得捅誰兩刀的那種歹垫。然而我知道原因是什么剥汤,只是我躺在床上,想要靜靜地看書排惨,然而舍友發(fā)出各種噪音吭敢,于是我整個人就都不好了,突然的那種極度的躁狂暮芭,好像誰一直用指甲扣黑板的感覺省有。我TM都想哭了。然而這只是一件小事對不對谴麦,我甚至沒有理由譴責他,這是他的自由伸头,是我自己作匾效,但這依然無法減緩我半點不爽。
我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恤磷,我會郁悶面哼,會一直難受,然后會睡不著扫步,然后明天會很困魔策,一整天都會廢掉,越想越不爽河胎。然而并沒有一個人可以講闯袒,白癡么,這點破事,然而不講我就更不爽政敢,那就來這里講好了其徙。
我說白爛話是說出來自己想哭但別人會笑的話,媽的喷户,這才算是真正的第一篇唾那。
人總是會偽裝自己,看起來越乖的人越是褪尝,所以我有時候看起來富有哲思闹获,有時候看起來還挺逗,從小到大沒跟任何人吵架河哑,靦腆避诽,文靜,總是在某個角落安安靜靜的樣子灾馒。其實很多時候我恨不得沖上去跟誰打一架茎用,很多時候看到別人長袖善舞我也嫉妒得發(fā)狂。但這不是我睬罗,這一點也不符合我的性格轨功,我的天性注定了我是這樣一個人,不會說話容达,自私古涧,情緒多變。我試圖挑戰(zhàn)它花盐,我試圖去變得外向羡滑,變得大氣,變得主動算芯,但得到的累遠大于快樂柒昏。我越發(fā)覺得,在我的最深處熙揍,我必然是討厭和人在一起的职祷,我就愿意一個人待著,給我一大疊書届囚,給我一個角落有梆,誰也別煩我,就讓我自己看意系,這才是可以稱為夢想的生活泥耀。我其實根本不享受那些有的沒的的沒用而愚蠢的交流,我只是享受被關注的感覺蛔添,沒錯痰催,我就是這么缺愛兜辞。你看我玩簡書,我無時無刻不想讓更多人看到我的東西陨囊,而對別人的弦疮,說實話,所有在上面的東西蜘醋,我看過的胁塞,90%我都看不上。并不是我故意看不上压语,只是就是覺得看了簡直浪費時間啸罢。所以我點喜歡的很少,真正喜歡的更少胎食。我總是苛責別人扰才,當然也痛恨自己,你看我多么自我厕怜。寫一篇文章用這么多個我衩匣,全篇都是我,我從不曾真正與他人共情粥航。
就像說實話琅捏,我現(xiàn)在真的不知道怎么去喜歡一個女孩子,主動找太累递雀。反正我也憋不出什么話題柄延,人家也懶得理,次數(shù)多了缀程,干脆誰也別找了搜吧。我也不再在現(xiàn)實跟人談什么理想抱負,再好的朋友都談不了杨凑。那怪我咯滤奈。他們都成熟就我幼稚。
我現(xiàn)在就這樣想撩满,反正我不主動去找誰僵刮,這樣就不會被拒絕,我看不慣的事鹦牛,只要不太大,我就自己發(fā)泄勇吊,因為我也不敢找別人發(fā)泄曼追。我是自私,但我又改不了汉规,愛砸砸地礼殊。大不了自己過一輩子驹吮,跟人說話太累,跟人活著太煩晶伦。我寧愿在書堆里活著碟狞,妖魔鬼怪,各路神仙婚陪,我叫誰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族沃,我喜歡跟誰講話就跟誰講話,我要都不喜歡就讓他們都滾開泌参,去吃屎脆淹。他們就乖乖地各自蘸調料去了。多爽沽一。
嗯盖溺,確實挺爽的。
寫到這我整個人其實已經(jīng)爽回來了铣缠。嗯烘嘱,又回到了知書達理,乖巧可憐的我了呦~
但我還是發(fā)上來吧~
告訴大家是這樣的:
當一個人情緒極度跌宕的時候蝗蛙,他甚至會變成另一個人蝇庭。
這個人說不定才是真正的他,因為那是他最脆弱的時候歼郭,也是最勇敢的時候遗契,他會扒開所有的偽裝,把自己最黑暗的地方給你看病曾。
你不要怕牍蜂,你也不要笑,這就是我泰涂,又虛偽又脆弱鲫竞。
留個紀念,等過幾天換成陽光的那個我再來嘲笑自己逼蒙。
臥在哪里了从绘,臥在槽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