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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寫這期碎碎念標題的時候幕与,我糾結了好一會,是曾想要一個別人盜不走的陪伴驼鹅,還是想要一個別人盜不走的陪伴微谓。
“曾”是因為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情太難输钩,甚至不可能豺型,所以已經(jīng)對這件事沒有抱太大期望了。但我問自己买乃,還有這個期待嗎姻氨?
雖然知道不太可能,但內心深處還是有個小小的聲音說剪验,我在期待著的肴焊,也許會有呢?所以我還是把“曾”字去掉了功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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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就是有一天啸臀,我突然發(fā)現(xiàn)届宠,我不敢和別人許諾了。
“會一直喜歡你”乘粒、“友誼天長地久”豌注、“做一輩子的朋友”這些幼稚的句子自然是不說,但就連“明年我們再一起去那個城市玩吧”灯萍、“下次你生日的時候轧铁,我們在一起去哪家店吃什么吧”這類的話,我說的都有點小心翼翼旦棉。
因為心里想的是:明年這會兒齿风,這個人還在不在眼前呢?感情還像現(xiàn)在這般好嗎绑洛?
諾不輕信聂宾,諾不輕許。但在許諾那一瞬間诊笤,說出諾言的那個人是真心的吧。
所以我多羨慕那些還能肆無忌憚和對方說出類似“天長地久”這類詞的人巾陕,她如果不是真的還在相信永遠讨跟,就是對面的那個人讓她相信了永遠纪他。還能持有這樣一種美好的相信,是件多幸福的事情啊晾匠。
畢竟大部分的我們茶袒,都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實在太難凉馆,也都接受了它的不可能薪寓。
前陣子我心情挺沮喪的,當然不是莫名地低落澜共,的確是身上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向叉,但,現(xiàn)在嗦董,我還沒辦法把這些事情輕松地說出來母谎。
總之,就是幾件事積累在一起京革,導致我突然對生活特別悲觀奇唤。無論是對人和人之間的關系,自己存在的意義都抱著消極的態(tài)度匹摇。
朋友安慰我說咬扇,無論是誰,人都是會走的廊勃,習慣就好懈贺。
你看,我們都已經(jīng)坦然地接受了分離這件事供搀,沒有誰能夠陪誰走上永遠隅居,能走一段路,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葛虐。
分離的時候胎源,哭一場過后,也就坦然接受了屿脐。
不然涕蚤,能怎么辦呢?哭嗎的诵?鬧嗎万栅?我們都知道,那不管用西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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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活得很喪烦粒,所以喜歡做一些比較傻的事情,讓別人歡笑。去做一些在人群中的工作扰她,下班了就一個人兽掰,喜歡一個人,所以喜歡說話徒役,卻不知道找什么理由和別人聊天孽尽,有時候,話說多了忧勿,話真了杉女,別人也不喜歡聽。
表面活得開心鸳吸,內心比誰都喪熏挎。道理都懂,但能安慰別人层释,卻安慰不了自己婆瓜。
現(xiàn)在這個世界,覺得真的贡羔,一個人也可以生活廉白,生活到就算自己消失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你……
原來乖寒,我們都一樣猴蹂。一樣經(jīng)歷過做夢的年紀,一樣地在夢醒后認清了不會有“永遠”這個詞楣嘁,但為了不那么格格不入磅轻,一樣地笨拙又努力地去和人群靠近一點點。
我們都想要一個別人盜不走的陪伴逐虚,但后來發(fā)現(xiàn)聋溜,那些曾經(jīng)給予陪伴的人啊,都被時光帶跑啦叭爱。
每個人在內心深處撮躁,都會渴望有一個19號房間。這個房間代表的不是一個具體的房子买雾,是一種精神上的自由把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