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就不敢動了金度。我怕掀開被子所有人都看著冒菜摟著我的腰的樣子,簡直要羞死人啊严沥。所以我縮了回去猜极,可是沒有想到,冒菜的手忽然收緊了力度消玄,我猛地一退跟伏,背撞在了他的胸口上。然后翩瓜,我的臀部感受到了一團火熱的東西……
我大驚受扳,轉過頭去看他,冒菜你這個小悶騷兔跌,他居然眼睛一眨一眨地在對我笑勘高。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醒了還不快滾回去!”老二他們的手機還在啪啪啪地響华望,我真是又羞又怒蕊蝗。
“我剛剛才醒的啊,就是剛剛你一動赖舟,就把我弄醒了……”冒菜一張委屈臉蓬戚,可是頭發(fā)亂七八糟的樣子,看起來好可愛子漩。
“一動……弄醒……你們小兩口真的要在我們面前打情罵俏么……”
老二一張賤嘴石洗,讓我大清早的心就動次打次地亂跳,但是躺在床上我又打不到他劲腿。
轉過頭去旭绒,我想一腳把冒菜踹到地上去,但是重父,睡在外面的偏偏是我花椭。而且……身體貼著冒菜的感覺……好舒服。哎呀矿辽,身體有點不受控制了怎么辦郭厌。
沒辦法,我只好把頭埋進被子里宾娜,這樣老二他們就拍不到了吧扇售。結果冒菜緊跟著也進來了承冰,他的呼吸像浪頭一樣,重重地拍打在我的脖子上寂屏。只是一秒鐘的時間,我就全身酥麻起來冈爹,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冒菜身上貼去……
青天白日的啊欧引,眾目睽睽啊芝此,感覺馬上就要出事了啊。好像白素貞端午節(jié)喝了雄黃酒岸更,我覺得下一秒我就要現形了怎炊。偏偏這個時候廓译,冒菜還把頭貼了過來,他的呼出的熱氣從我的脖子轉到我的耳邊瓜挽。
我覺得我快要死了征绸,很少有人跟我這么肌膚之親地靠近啊管怠,而且還是我……喜歡的人。我好像墜入了一朵棉花里渤弛,全身無力……我在昏厥之前想暮芭,現形就現形吧,我也不管了畜晰。
冒菜嘴巴貼著我的耳朵瑞筐,慢慢張開了,“小安……”
那一刻块蚌,被幸福沖昏了頭的我以為峭范,后面是一句讓我小鹿亂撞的話,或者就像小黃書上寫的纱控,“他的舌頭像一條靈巧的蛇甜害,輕而易舉地鉆進了我的耳朵……”
那一刻,我簡直眨攘,簡直都快要高潮了嚣州。寫下這一句話避诽,我覺得我要被警察抓起來了璃谨。
在這種擔心又期待佳吞,眩暈又清醒的時候,我終于聽到了冒菜說——
“做我的弟弟吧铸抑!”
做我的弟弟吧……我的弟弟吧……弟弟吧……吧
然后嗡的一聲鹊汛,我就耳鳴了阱冶。然后啪的一聲木蹬,冒菜就發(fā)出了銷魂的一聲悶哼。
被子外面的人聞聲頓時騷動了尘颓,不知道是老二還是老五一把扯開了被子疤苹,然后看到了小浣熊床單上花花點點的血跡卧土。老五這個不開眼的東西,興奮得聲音都變了:“快來看啊逸吵,老三的第一次缝裁,都流血了……”
我捂住后腦勺捷绑,冒菜捂住鼻子粹污,我們那一刻都忘記了痛,完全被老五的智商下限給驚的呆住了进苍。
沒錯觉啊,聽到弟弟那兩個字的我沈贝,瞬間像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宋下,我腦袋一仰学歧,高潮不下去了。那一仰蜒程,不偏不倚地撞在了冒菜的鼻子上昭躺。
后來,穿戴整齊的我站在老五面前偶垮,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似舵,“你到底是看了姿勢多美的生活片葱峡,第一次的血會滴在胸口下的床單上……”
另一邊砰奕,老四正在用毛巾幫只穿著小內內的冒菜擦身上的鼻血军援。
別問我,我也不沒有想明白涯竟,那個時候我第一反應為什么不是去給冒菜拿毛巾庐船,而是去數落老五蝇庭。
昨晚上大家都喝到位了哮内,回來的時候都七倒八拐的北发。而我明顯是喝得最少的喷屋,所以我不明白屯曹,就算我酒量再差,也沒理由睡一覺起來颜启,我都還是微醺狀態(tài)浪讳,為什么老二他們就生龍活虎的淹遵,有精力拿著手機拍我跟冒菜激情照透揣。
數落老五一番之后,我讓他倆把手機教出來冻辩,我要刪了那些讓人面紅耳赤的照片恨闪。老二和老五這兩個二貨當然不樂意啊放坏,跟我在一邊打嘴炮淤年。哼哼麸粮,多半是想把照片留著,以后有什么事情好拿出來要挾我愚战,比如讓我請他們吃食堂的炸雞腿之類的寂玲。
我是有預見性的好嗎拓哟,你們倆個休想抓住我的把柄伶授。我擺出一張沒商量臉,表示他們再不把手機交出來就讓他們血濺當場捧颅。
這時碉哑,鼻血已經處理完畢的冒菜站出來了亮蒋,我以為他對這件事也很在意慎玖,要給我?guī)颓怀谜瑳]想到他斜著眼睛瞄了他們手機上的照片一眼润努,一副心滿意足了的樣子,“還不錯嘛痢畜,照得眼睛是眼睛丁稀,鼻子是鼻子的线衫,你們發(fā)展發(fā)展惑折,挺有當狗仔的潛質唬复〕ㄟ郑”
然后呢休建,就沒有了嗎?我一愣一愣地看著冒菜茵烈,你這是明目張膽地表揚他們倆嗎呜投,到底還有沒有羞恥心啊存璃,那上面可是一個男的跟一個……男的在床上摟在一起纵东,難道你沒有什么奇怪的感覺嗎偎球?
大清早地鬧了這么一出床戲衰絮,本來剛剛還不知道接下來怎么面對冒菜,可是現在完全不存在這種問題了难裆。因為冒菜這么無所謂的樣子乃戈,把我從上一場戲直接拽進下一場了症虑。
我冷靜下來一想谍憔,然后恍然大悟主籍。男男有別千元,直男跟我們的思想是不一樣的。像這種照片在我們心里跟床照沒兩樣祟身,但是在他們心里袜硫,壓根就是跟那種搞怪照片一樣婉陷,完全不會往心里去秽澳。
又一次感到了跟冒菜的差距,我覺得很心塞瞻坝。冒菜也不會看臉色所刀,還把手機搶過來浮创,指著照片對我說:“你們斩披,我們倆多有兄弟臉讹俊!來仍劈,叫我一聲哥贩疙≌饨Γ”
我正心煩的緊悲靴,理都沒理他,轉身去處理床單了庇楞。冒菜見自己完全被忽視了吕晌,一把用手勒住我的脖子睛驳,大聲喊道:“你叫不叫乏沸,叫不叫爪瓜!”
“叫你麻痹啊铆铆,我還大你一歲好嗎薄货?”
心里火冒三丈谅猾,我使勁掰著冒菜的手想要掙開税娜,沒想到用力過猛敬矩,一下腳底踩滑谤绳,倒在了床上。
冒菜因為手還勒著我的脖子消略,被我給一帶艺演,跟著倒了過來胎撤。
我毫無預料的好嗎伤提,就看到一張嘴霸道地壓了下來肿男,準確無誤的舶沛,千真萬確的,驚天動地的叹卷,壓在了我的嘴上坪它。尼瑪哟楷,我的初吻卖擅,就這么不浪漫的惩阶,被奪走了……
然后當然就是啪啪啪断楷,老二和老五這兩個賤貨冬筒,手機里又多了兩張更大尺度的照片舞痰。
冒菜爬起來的時候响牛,完全不是一副直男遇到這種情況該有的玩笑臉。他捂住小嘴糯笙,語無倫次地說给涕,“剛剛……我好像聽見……你罵我媽……”然后魂不守舍地稠炬,轉身出了我們寢室。
我心里一沉撤摸。冒菜出現這個狀態(tài)褒纲,我是完全理解的莺掠。
因為彻秆,剛剛唇兑,冒菜的嘴巴壓在我嘴巴上的幾秒鐘內扎附,大腦缺氧的我留夜,無意識地伸了一下舌頭……
——————————————————————————————————————
一句廢話:給我鼓勵碍粥,我才自信鳖眼。如果你喜歡這篇文章,請為我點一下紅心即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