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颖对,我是汐橖。
我知道這個開頭無趣的可以磨隘,我總是想著概括一點什么作為我在簡書的第一篇文字缤底,絞盡腦汁想給自己一個完美的開場顾患,好像這樣就可以善始善終。然而个唧,沒有結(jié)果江解。
我好像總是這樣,一旦太有儀式感就特別的畏首畏尾徙歼。這種儀式感有時太具有壓迫色彩犁河,就像我前幾天盯著空白的輸入界面,想著多一點嫌多魄梯,少一點嫌少桨螺,想著很多有的沒的,最后酿秸,就什么也沒留下灭翔。
我試圖改變,聽說手帳是個不錯的東西允扇,可盯著紙我就更是慌了缠局,什么排版膠帶,間距字體考润,一大堆的問題。我總是怕留不下歲月读处,可我更怕留下的不盡完美糊治,我更加糾結(jié),于是罚舱,買之井辜,置之。
也罷管闷,沒有規(guī)劃就沒有規(guī)劃粥脚,虎頭蛇尾起碼還有一個虎頭。其實說到底是有那么一點不屑包个,不想把自己拘泥于條條框框刷允,還是想要樂得自在。
我不知道通過這些文字碧囊,我給人留下的印象是什么树灶,大概是一個一身酒氣的頹廢女人打著酒嗝,不斷在你耳邊叨叨“我跟你說啊糯而,我這個命啊……”手指配合著上下比劃天通,亦或是我的文字透露著青澀,四六不靠熄驼,就像是一個小姑娘偷偷穿了一件洗的破舊的性感連衣裙像寒,也許是好看烘豹,總有那么點不堪。
而我诺祸,實則是一個十八歲的姑娘吴叶,一個有點世俗的十八歲的姑娘。這話聽著總是那么別扭序臂,人家都怎么形容這個花一樣的年紀來著蚌卤,清純,出塵奥秆,生如夏花絢爛逊彭。
可我覺得,我一點也不构订,我生活里真的是老氣橫秋侮叮,甚至還有點世俗。在大多數(shù)十八歲的眼里悼瘾,這正是個無憂無慮的好年紀囊榜,經(jīng)歷完了高考,剛剛步入大學亥宿,拿著家里給的生活費使勁的造作啊卸勺,追星的追星,打扮的打扮烫扼,談戀愛的談戀愛曙求,修仙的修仙……要不怎么說我活的老氣呢,哪里見得到背著一大罐子養(yǎng)生花茶映企,每天泡腳早睡的大學生啊悟狱。倒不是我本性多么純良,而是我實在世俗堰氓,特別明白人言可畏挤渐。我害怕聽到我在乎的人對我有不好的評價,哪怕是開玩笑似的双絮,都會讓我不停的回憶浴麻,然后一遍一遍揣摩,一遍一遍受傷掷邦,就類似于古代的凌遲白胀,我就在不斷的回憶里受盡了活剮。
這樣的我于高考前不幸的患上了抑郁癥抚岗,說是不幸也是我后知后覺或杠,在我平淡無奇的人生里,這也算是濃墨重彩了一把宣蔚。我以為我終于能跳出來指著所有人的鼻子尖說我跟你們都不一樣向抢,奈何我抵擋不過世俗认境,母親的一句“把所有人都熬的沒耐心了可就沒意思了”給我狠狠潑了一盆冷水,我看著這個本應該關切我的母親挟鸠,我最敏感的那根神經(jīng),突然就沒有感覺了艘希。許是屈服了,也或者就是斷了覆享。我也搞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受了傷佳遂,一路認頭加上認慫撒顿,我也十八歲了,透過我的文字你也許會看到這樣一個我凤壁,世俗了半天吩屹,卻有一個不羈的靈魂拧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