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爺爺前段時間總是吵著想玩智能手機列林,他看著我們這些后輩們每天埋著頭看手機覺得手機是個好玩的東西。
爸爸媽媽覺得爺爺肯定玩不來智能手機酪惭,把這當作一種無理取鬧的需求希痴。
直到最近爺爺帶著口罩自己跑到專賣店去買了只手機。既然手機都買了春感,那肯定還是得順著爺爺砌创。所以我就當起了爺爺的使用小助手。
我把手機里“不能玩”的類似設置鲫懒、文件助手嫩实、主題等圖標都放在一個文件夾里避免爺爺不小心點進去。只留下了微信一個社交軟件和一個音樂軟件(爺爺喜歡聽戲曲)窥岩。盡管功能已經簡略到極致甲献,但是對于一個七十歲的老人來說,這依舊是一個陌生和復雜的玩意颂翼。
但也僅僅只用了幾天時間晃洒,我指導了爺爺幾次,還把主頁鍵和返回鍵給他在紙上畫了下來朦乏。爺爺從接電話到給家里人發(fā)文字微信球及,已經學會了我們想要他學會的操作。證明了他說的那句呻疹,“為什么別的那么多老人能玩吃引,我不信我玩不來』逵睿”
其實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很心酸际歼。時代變化得太快,老人們作為數字移民想要趕上變得那么吃力姑蓝。但這并不是代表他們沒有需求鹅心,他們仍然有與時代接軌的欲望,有被需要纺荧、被重視的欲望旭愧。他們往往只是慢一些颅筋,只是需要年輕人有耐心去拉一把而已。
說到這输枯,讓我想起了幾年前看過的一部日本電影《楢山節(jié)考》议泵,那部電影太沉重以至于我不愿去回想它。它講的是一個日本的一個小山村有個傳統(tǒng)桃熄,為了避免人口增加糧食不足先口,村子里的老人到了七十歲便得送到楢山去等死。這在我們今天看來簡直不可思議瞳收。我現在仍記得最后電影里的母親躺在還飄著雪花的楢山上碉京,那畫面觸目驚心。
當然這種殘忍的封建做法已經不存在于現代社會螟深,但是我覺得如今忽視老人們對信息技術的渴望在某種程度上與這種丟棄老人上山的性質相同谐宙。
我們總是從自己的角度去想老人,就像老人們以前對我們的一樣——我都是為了你好界弧。殊不知我們變成了以前自己不喜歡的大人模樣凡蜻。而我也很感謝爺爺給我上了這一課,他用行動證明了老人們的強大垢箕,他們不比年輕人差划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