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天一年一次的鋼琴考級就要拉開帷幕了,琴行的小朋友們又開始了挑燈夜戰(zhàn)的最后沖刺绑雄。說真心話展辞,我比較喜歡帶比賽的孩子,第一能參賽的孩子基本功都挺好万牺。第二是本人肯練罗珍。最主要的是,肯參賽的孩子杏愤,他自己要好靡砌,都是奔著拿名次來的,沒有很好珊楼,只求更好通殃。
考級就不同了,哭的,笑的画舌,鬧的堕担,跳的什么樣的都有,有時候一堂課下來曲聂,當老師的真的能崩潰霹购。
這不雯雯最后一堂考級曲過關(guān)模擬就怎么都過不去,彈著彈著就串到別的曲子了朋腋,已經(jīng)拖堂20分鐘了齐疙,孩子急得眼淚汪汪的,一遍又一遍旭咽,越彈手越僵硬贞奋,站在旁邊觀摩的雯雯媽媽終于按捺不住了,數(shù)落她干什么都不上心穷绵,一年學(xué)下來了轿塔,連譜子都背不住,而且越說越激動仲墨,什么文化考試一塌糊涂勾缭,學(xué)個才藝,一群孩子里就數(shù)她最笨的話也說出來了目养,孩子終于忍受不了了俩由,瘋也似地吼了起來:“為什么我學(xué)什么你都非要我考級,彈琴要考癌蚁、寫字要考采驻、畫畫也要考,你口口聲聲是為我好匈勋,我都快要考瘋了,你喜歡考級膳叨,你自己為什么不去考洽洁?”
一堂課什么收獲也沒有不說,教鋼琴的我身份一下還轉(zhuǎn)換成了居委會的調(diào)停大媽菲嘴。勸完媽媽勸孩子饿自,勸勸孩子再勸媽。等她們安靜了龄坪,我的腦袋快炸了昭雌。
可憐的小雯雯,一邊抹眼淚一邊問我:“老師健田,為什么當媽媽的就不用考級烛卧?”
是啊,老師也想問:媽媽自己為什么不嘗試著學(xué)門才藝考考級妓局,這樣也許你的話就會真正具有說服力了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