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為止懦趋,有三個生日讓我非常懼怕:第一個是十歲的生日拣技,因為從那一天起,我的年齡就變成了雙位數(shù)娱据,并且除非我基因異常強大或者未來的科技格外發(fā)達,否則我的壽命也將終止于雙位數(shù),很難突破成為三位數(shù)中剩;第二個是十八歲的生日忌穿,因為從那一天起,我就必須開始為自己的人生结啼,為人生中的每個選擇承擔起全責掠剑,無論是法律或者社會都不會再用年齡小來為我的錯誤開脫;第三個便是即將到來的28歲生日郊愧。
為什么我會懼怕28歲生日的到來呢朴译?大概是因為在我的心目中,當這一天到來属铁,生日蛋糕上閃爍跳躍的蠟燭被我吹滅的那一刻起眠寿,“初老”也就不可避免的來了,逃不開躲不掉焦蘑。是的盯拱,27歲是人,尤其是女人一生中的一個分水嶺例嘱。27歲以前狡逢,不管你是沒有工作沒有事業(yè)沒有錢還是沒有生娃沒有結婚沒有男友,似乎都可以用“年齡小”拼卵、“不著急”來搪塞奢浑,可一旦走過27歲的甬道,邁入28歲的大門腋腮,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說自己年齡小雀彼。
成熟,或者說好聽一點低葫,輕熟详羡,就是28歲生日那天起,必須要具備的姿態(tài)嘿悬。它意味著人生不能再漫無方向实柠,即使是一場游走,也同樣需要目的明確善涨,不疾不徐窒盐,從容不迫;它也意味著選擇不能再任性而為钢拧,父母蟹漓、婚姻、事業(yè)源内、家庭葡粒、孩子……未來在每一個做出選擇的時刻,都需要將這一切納入考量范圍,因為這其中的任何一個嗽交,都傷不起卿嘲,更不能傷。
當然夫壁,成熟也不能是背叛自己的理由拾枣,而應該是捍衛(wèi)自己人生幸福的武器。我想要成熟地做人盒让,但我抗拒世俗的圓滑梅肤;我想要成熟地做事,但我抵觸各種類型的爾虞我詐邑茄。我要的成熟姨蝴,不應該也不會將我變成自己一路走來最討厭的那種人,相反撩扒,它會讓我處事優(yōu)雅似扔,泰然淡定。
記得高中時寫作文搓谆,總是寫成熟就是要怎樣怎樣炒辉,如今再回想,那時真的是為賦新詞強說愁泉手,再多的辭藻堆砌在那里黔寇,也并不明白這兩字是怎樣的生命不能承受之重。而如今走到成熟邊緣斩萌,雖然我還是沒有能力用力透紙背缝裤、入木三分的語言準確地定義究竟何為成熟,但我卻已經(jīng)明白颊郎,在未來的人生路上憋飞,我不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需要穿上鎧甲姆吭、扛起責任的人榛做,我的身上背負著女兒、妻子内狸、母親检眯、員工等等的標簽,每一個標簽之下昆淡,都需要我全身心的付出與堅守锰瘸。
一直想寫一本小說,講述27歲女人們的故事昂灵,構思之時我才23歲避凝,從小受瑪麗蘇舞萄、杰克蘇影響,當時的故事離夢幻太近而離現(xiàn)實太遠∷∏現(xiàn)在鹏氧,我已經(jīng)28歲了,也確確實實地看到了身邊不少女人27歲的故事佩谣,希望自己能夠重新開始這個故事,寫出27歲女人的躊躇滿志实蓬、光芒萬丈茸俭,也寫出她們的身不由己以及愛與悲傷。
也許安皱,這將會是即將28歲的我抵御“初老”最有效的一顆子彈调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