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又一年
游子歸鄉(xiāng)間
荒冢迎兒嗣
孤墳焚紙錢
人生百歲逝
家業(yè)萬年延
祭拜宗親后
陰陽各自眠
? ? ? ? 現(xiàn)代人寫格律詩,是一個比較痛苦的過程,押韻自不必說,平仄和對仗,在文言文已廢止了近百年的今天粘秆,對于自小讀著白話文長大的我們而言,無疑是比較難過的關(guān)卡收毫,所以多數(shù)人也就熱衷于寫“打油詩”攻走,我父親鄧老師就是一個典型例子,他還寫過一首解釋“打油詩”的打油詩此再,叫做“此種詩歌有源頭昔搂,始于唐朝張打油。平仄對仗不太究输拇,通俗押韻順口溜”摘符。
? ? ? ? 所以說,押韻不難策吠,而平仄逛裤、對仗,就成了防礙現(xiàn)代人創(chuàng)作格律詩詞的兩大“攔路虎猴抹。很多時候带族,顧得了平仄,顧不了對仗蟀给,講究了對仗蝙砌,卻又失了韻律,總有顧此失彼坤溃、手忙腳亂之感拍霜。好在賈島也曾感嘆:兩句三年得嘱丢,一吟雙淚流薪介!而其在“鳥宿池邊樹,僧敲月下門”一句中所“發(fā)明”的“推敲”一詞越驻,千百年來一直是字斟句酌的代名詞汁政。唐代大詩人都為一字、一句而煩惱缀旁,更何況我們現(xiàn)代人记劈!這樣一想,也就釋然了并巍。
? ? ? ? 像我這首《清明感懷》目木,第一句原本想寫的是“清明又一度”,然而“度”為去聲懊渡,按照一刽射、七军拟、八、不的變調(diào)法則誓禁,此處的“一”應念陽平(平聲)懈息,而為與“明”形成“平、仄”起勢摹恰,故只能將“度”改為“年”辫继,這樣,“年”為陽平俗慈,按“非去聲前念去聲”的變調(diào)法則姑宽,此時“一”應念去聲,也就符合仄聲字的要求了姜盈。再來看頷聯(lián)低千,我原本想的是“孤墳迎子嗣,荒冢映燭臺”馏颂,單句來講平仄和對仗都不錯示血,然而也是因為平仄相對相黏的問題,只能無奈改為“荒冢迎兒嗣救拉,孤墳焚紙錢”难审。
? ? ? ? 至于最后一句“祭拜宗親后,陰陽各自眠”亿絮,感覺上有些嚇人告喊,瘆得慌。但其實細想派昧,每年清明這一天黔姜,我們來到先人的墳瑩前祭拜,拜完之后回到家蒂萎,你不還是睡了吃秆吵,吃了睡,該干嘛干嘛嗎五慈?所不同的不過是纳寂,他們睡里面,我們睡外面罷了泻拦!這不就是“陰陽各自眠”嗎毙芜?
? ? ? ? 但我們是一家以“為平民立傳”為經(jīng)營使命的公司,我們所做的争拐,就是為了讓有一天我們也不得不睡到“里面”去以后腋粥,我們的那些睡在外面的子孫和朋友們,不只是一年一度到我們的墳前來看看我們(況且還看不到),而是可以有一書在手隘冲,或太陽下金赦,或燈光中,或桌上对嚼,或床前夹抗,隨時隨地都能夠和我們有“交流”,就像我們不曾離開過一樣纵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