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那會兒,突然就生出點表達的欲望敦跌,所以寫下了零零碎碎的字句來澄干,也不符合我一貫的表達方式和文風,但是生活嘛柠傍,寫作嘛麸俘,重要的是表達的舒服。
很多人評價我的時候就說我這個人面熱心冷惧笛,孤僻啊从媚,離群啊。我通常一笑而過徐紧,人嘛静檬,總不能因為別人的評價你就把自個兒定了型吧。
坦白說并级,其實我特別喜歡和別人在一起拂檩,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嘲碧,一起散步稻励,我開個公眾號都想跟別人一塊整,倒不是因為我是個特別黏糊的人愈涩,哪怕我有時候沉默的像個啞巴望抽,哪怕有時候我心里覺得對方聒噪,但是有人在旁邊我就感覺挺好履婉,也說不出哪里好煤篙,就覺得挺好,當然毁腿,沒人也可以辑奈,我一個人玩也挺開心的苛茂。
很多人弄錯了什么叫孤獨什么叫孤單,以為不愿意自己個兒一個人處就是孤獨鸠窗,那不一樣妓羊,孤獨的人他本質上是不懼怕一個人的,因為他會思考稍计,他精神上很自我的在交流躁绸。我這么一說還挺滲人,反正意思就是那么一個意思臣嚣。要我說我就覺得人類本質上就是孤獨的種族净刮,然后互相尋找合適的群體,反正這世界上總有那么一個圈子你不但融的進去還如魚得水茧球,但有的人比較慘庭瑰,找了一輩子也沒找見,可能屬于他的那個圈子和他不在一個年代抢埋。
之前有人跟我說,很多事情不要表達出來督暂,因為一旦你表達出來就要承受被批判的可能性揪垄,甚至有可能后世還會看到你的言論然后來對你評判。先不說后世能不能看到逻翁,一個寫作饥努,也不說那么高大上了,就是一個寫文章的人八回,他要是不敢表達酷愧,那他還寫什么了,你表達了缠诅,就得承受一些正面或者是負面的聲音溶浴,就跟你吃了飯就一定得消化了之后去廁所一樣,所有事情都是這樣的管引,你生下來了士败,總有一天你就得死。不過我通常不會去評判褥伴,頂多心里偷偷吐槽一下谅将,我忘了誰說的那么一句話哈,大意就是重慢,這個世界必然存在與你不同的聲音饥臂,這很正常,要是所有人都和你想的一樣似踱,那這世界就完蛋了隅熙,但這些和你不同的聲音不代表他們就是錯的稽煤,你就一定是對的,我們也沒必要非要爭辯的清清楚楚猛们,值得和應該去爭辯的是什么念脯,是違背人性,違背道德的那些言論弯淘。
很多人一直覺得自己要活的有意思绿店,我周圍也有朋友動不動說這沒意思那沒意思的,那什么叫有意思庐橙?你的有意思和我的有意思可不一定是一個意思假勿,這就是讓我覺得挺逗的一個地方。
前不久有個朋友說我一定都不酷态鳖,我欣然接受转培,我不但不酷我還無趣啊。我有時候按部就班的活浆竭,有時候跳出生活的條條框框皮一下浸须,還有我腦子里無數的想法和腦洞,都是在悄無聲息的進行著邦泄,我也沒必要拉出來每一點問別人删窒,你瞅著我這樣酷不酷,對吧顺囊?這樣活著多累啊肌索,我們真的有時候太在乎別人眼里的自己,不隨性特碳,所以不快樂诚亚。我也不隨性,我也不總是快樂午乓,但我接受啊站宗,我接受我的不快樂,接受我情緒的正面和負面硅瞧。不接受又能怎么樣份乒,總得活著吧,這世界還是有時候挺有意思的腕唧。
但我倒覺得他挺酷的或辖,他的生活方式也酷,他那幫朋友也挺酷的枣接。我是一個特別容易覺得別人酷的人颂暇,能當一個溫柔的人也很酷,我不行但惶,我頂多體貼和照顧下你的情緒耳鸯,就很不錯了湿蛔,我骨子里就不是那種溫柔的人。大多數時候我都活的挺自我的县爬,喜歡一個東西就一定去追逐下阳啥,至少不要后悔在你能做的時候你錯過了或者放棄了,實在追不上就算了财喳,別跟自己較勁察迟,一輩子就能活三萬多天,還指不定什么時候就掛了耳高,你總不能突然某天死神拿著大鐮刀采訪你的死后感想時你只覺得你這輩子跟沒活過一樣扎瓶。
然后就有很多人跟我說了:"啊,你不知道泌枪,我每天什么想法都沒有概荷。"我也沒說你非得追逐個大而廣的東西才不負此生啊,你就想下一頓你要吃什么都成啊碌燕,真的误证,不是我們沒想法,而是我們沒把自己想法當成想法修壕。
而且說實在的生活真的不能太用力雷厂,你越想要什么,表現的越迫切叠殷,像個小孩一樣哭啊鬧啊你不給我我就躺地上滾,這樣不但特別容易"挨揍"而且基本上就直接完蛋诈皿,反而把想要的推的更遠林束,當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得到,不然我就不會時常糾結了稽亏,有人說要沉著冷靜努力靠近壶冒,有人說還要再加上運氣,其實個人有個人的緣法截歉,李宗盛很早以前就告訴我們了:"歲月你別催胖腾,該來的我不推,該還的還瘪松,該給的我的給咸作。"當然了,該給我的宵睦,是吧记罚,也遲早會給。
總而言之壳嚎,人間確實不值得桐智,但大多數我不喪的時候還是覺得末早,其實人間值得啊朋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