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屹培,只為寫一句話給你默穴。
可是那句話刪刪減減,最后變成了輸入框里的空白褪秀。
你說壁顶,你累了,要睡覺了溜歪。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因為那句話我還沒寫給你看许蓖,還沒說給你聽蝴猪。
可是千絲萬縷,最后都只變成了一句晚安膊爪。
也許我可以換一種方式自阱。
我的微博只關注了你,我也未曾發(fā)過一條微博米酬。
那我發(fā)的第一條微博一定是給你看的沛豌,不是嗎?
可是赃额,我不知道加派,你知不知道這回事。
我也不知道跳芳,我到底要說什么給你聽芍锦。
直白也好,含蓄也罷飞盆,我曾說過那么多娄琉,可你都拒絕了,都避開了吓歇,那我現(xiàn)在還有必要再說點什么嗎孽水?
大概是沒必要了吧,所以微博輸入框也變成了空白城看。
可是女气,壓在心頭的這種感覺,又該如何排解呢析命?
也許主卫,放棄是最好的選擇逃默。
畢竟,就算我再也遇不到像你這樣的人簇搅,也總好過我一直糾纏不休完域。
我一直都在想,如果與你再無交集瘩将,我的生活會有什么變化吟税。
可無論怎么想,結果都是一樣姿现,那就是毫無變化肠仪。
誰讓你只是我的朋友呢?
就算沒有你我又會怎么樣呢备典?
第二天的太陽照樣會升起异旧,我也會照常起床工作,就算沒了你提佣,我的生活依然是這樣波瀾不驚吮蛹。
那為什么,我光是想想再也沒有你的日子拌屏,心口還是會微微發(fā)燙呢潮针?
如果要做個比喻,你也許就是那蝕骨的毒倚喂,毒入骨髓每篷;而我得了一種怪病,病入膏肓端圈。
他們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解藥焦读,那我豈不是無藥可醫(yī)?
畢竟枫笛,和你認識這么多年吨灭,我的病就未曾痊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