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網(wǎng)上看到了一篇報告寨腔,再婚的兩口子吵架,還經(jīng)常對四歲女兒打罵薄扁,一次出手太重了剪返,失手把女兒打死了。于是我決定寫一篇關(guān)于父母打罵孩子的小說邓梅,文章的名字都想好了《小強說: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脱盲,我爸爸死了》,后來在網(wǎng)上查了一下日缨,看到這樣的報道很多钱反,而且還看到另一個讓人更痛的事,孩子看父母在打架匣距,他的本意是拿刀子讓父親疼一下面哥,他就不會再去打媽媽,刀子在腰里插的太深了毅待,父親沒有送到醫(yī)院就死了尚卫。
開始的時候,我是用第三人稱寫的尸红,但寫著寫著吱涉,就發(fā)現(xiàn)變成了文章中那個孩子的視角刹泄,變成了第一人稱,文章中每次出現(xiàn)那個名子怎爵,我感覺就是我自己特石,后來所興把“小強”換成了我,但還沒有寫完鳖链,我就哭了姆蘸,我的心好像一直在流血,心中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傷痛向我的全身漫延撒轮,讓我不能自拔乞旦,直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我還是不能從中走出來题山,傷心到了極點兰粉。
下班后去洗車,但我一點心情也沒有顶瞳,就開車去了洗店玖姑,人在車里,心卻還在小說里慨菱,一種說不出的壓抑焰络,一段時間我甚至不知自己要到哪里去,車開的時快時慢符喝,有一次還差一點闖了紅燈闪彼,洗車的房間不大,本來開車技術(shù)就不高协饲,再加上心情不好畏腕,車一下就撞到墻上,向回倒又蹭到另一側(cè)的墻茉稠,我跳下車描馅,看著前面一側(cè)都壞了,心情更加的失落而线。
我不僅問自己铭污,這些事新聞報道已經(jīng)寫的很清楚,很好了膀篮,你為什么還要去多此一舉呢嘹狞?還搞自己如些傷心,把自己的新車都撞壞了誓竿,還好沒有出車禍刁绒。
沒有人清楚的告訴我為什么?但我知道烤黍,自己還是會寫下去知市,哪怕這又是一篇別人不喜歡的小說,別人都在做雞湯速蕊,而我卻一次又一次假想那些人間悲劇發(fā)生的過程嫂丙,那里面的人是什么樣的心情。我想起了于余華的《活著》规哲,那是我讀過的所有小說中跟啤,結(jié)局最慘的一個,主人翁的親人一個又一個了離他而去唉锌,最后只剩下他自己隅肥,他只能和身邊的牛說話,沒有人能體會他最后的心情袄简,他沒有去怨上蒼的不公腥放,或許他能夠活著,這已經(jīng)是上蒼對他最好的補嘗了绿语,但這種活著的方式秃症,讓人感覺生不如死,天那么高吕粹,地那么大种柑,卻沒有容下他故去的那些親人,連他自己和這黃牛也會在不久的一天離去匹耕。
我問過自己為什么活著聚请? 為了理想,為了夢想稳其,為了自由驶赏,為了事業(yè),為了父母欢际,為了愛人母市,為了朋友……似乎都是,似乎都不是损趋。
突然想畢淑敏在一次對大學生演講時患久,學生遞上來很多紙條,紙條上提得最多的問題——“人生有什么意義浑槽?請你務(wù)必說真話蒋失,因為我們已經(jīng)聽過太多言不由衷的假話了⊥┎#”
畢淑敏想了想說:其實并沒有什么理想篙挽,理想只不是你給生命附加的意義。
在西藏阿里的雪山之上镊靴,面對著浩瀚的蒼穹和壁立的冰川铣卡,如同一個茹毛飲血的原始人链韭,畢淑敏曾反復(fù)地思索過這個問題。她相信煮落,一個人在他年輕的時候敞峭,是會無數(shù)次地叩問自己——我的一生,到底要追索怎樣的意義蝉仇?
她想了無數(shù)個晚上和白天旋讹,終于得到了一個答案。在這里轿衔,她將非常負責地對大家說:我思索的結(jié)果就是:人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沉迹!
這句話說完,全場出現(xiàn)了短暫的寂靜害驹,如同曠野鞭呕。但是,接著就響起了暴風雨般的掌聲裙秋。
那是她在講演中獲得最激烈的掌聲琅拌。在以前,從來不相信有什么“暴風雨”般的掌聲這種神話摘刑,覺得那只是一個拙劣的比喻进宝。但這一次,她相信了枷恕。她趕快用手做了一個“暫偷辰”的手勢,但掌聲還是綿延了若干時間徐块。
最后她說:大家先別忙著給我掌聲未玻,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我說人生是沒有意義的胡控,這不錯扳剿,但我們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確立一個意義。
我想她說的是對的昼激,活著本身是并沒有什么意義的庇绽。那些所謂的理想,自由橙困,事業(yè)瞧掺,包括父母,愛人和朋友凡傅,都是外在的辟狈,本是不屬于我們自身的東西,但做為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哼转,我們必須正視這些事明未,必須建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必須處理好與父母壹蔓,愛人和朋友的關(guān)系亚隅,這也就是人與動物的區(qū)別。
我的小說的本身也許并沒有什么意思庶溶,但如果讀者從中讀到了人生,知道如果按小說中那么做懂鸵,就會有不好的結(jié)果偏螺,或者按正確的做法去做,你就會有收獲匆光。我想我的目的應(yīng)該已經(jīng)達到了套像。
無戒21天日更第1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