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只眼/文
三年前認識了阿燕,一個漂亮的女子换棚。二十二歲,剛結婚反镇,對生活充滿了無數(shù)憧憬固蚤。喜歡笑,笑起來更美歹茶。叫我大哥夕玩,叫得很甜。在內(nèi)心里惊豺,我很喜歡這個小妹燎孟。在深圳這個沿海城市,大家都忙尸昧,見面其實不多揩页。一個短信,一個電話烹俗,報一聲平安爆侣,心里就安妥了。在外面不容易幢妄。好幾個月再次見面兔仰,她像變了一個人见芹,問發(fā)生了什么轧铁,不說,只讓那淚靜悄悄地在臉上流真慢。終于說了,原來她老公有了外遇——她覺得天塌了下來榕吼,生活已全沒了意義饿序。我能說什么呢,陪著她喝酒友题。分開時嗤堰,她忍不住抱住我說,大哥度宦,謝謝你踢匣!
又有好久沒見面。再見的時候戈抄,是去年的9月离唬。就隨意地在一家小餐館,她搶著買單划鸽,被我制止了输莺。清瘦了,讓人心里有一種莫名的疼痛裸诽。眼里有一絲絲閃不掉的憂郁嫂用。告訴我,她一直在努力原諒老公丈冬。又說很后悔來這個城市嘱函,但真要離開又舍不得。我給她送了一本勵志方面的書埂蕊。
隨后往弓,她音信全無了。她手機已停機蓄氧。今年3月函似,我突然收到她的短信,告訴我就在我工作的附近找了一份工作上班喉童。還不錯撇寞。我很高興,說晚上請她吃飯堂氯,那么久沒見面了重抖,要好好慶祝一下。她說好呀祖灰≈优妫可是,一個小時后她說有事不能了局扶。
又過了半個月恨统,她的手機號碼竟成了空號叁扫。我去她說的那個地方找,根本找不出畜埋。我還特別留意其他的渠道莫绣,找她,也找不到悠鞍。有一天無意中敲了一個找工作的網(wǎng)站对室,很巧看到一個女子的求職簡介,似乎有點熟咖祭,再仔細看掩宜,可不是阿燕嗎!在婚姻狀況上標了:離婚么翰。
阿燕離婚了牺汤?!看來浩嫌,她最終沒能原諒那個出軌的另一半檐迟。那么,她又去了哪里呢码耐?我無聲地嘆息——阿燕你好嗎追迟?
昨天一早,我收到一條短信骚腥,沒署名怔匣,說朋友們這是我新號碼,我不知是誰桦沉,便刪掉了。對方好像有感應金闽,緊接著又發(fā)過來纯露,署了名:阿燕。我趕緊回信:終于盼到你的音信……你好嗎代芜?她回信:挺好的埠褪。我馬上打電話給她,久違了的聲音響在我耳旁挤庇。我好高興钞速。
她說,你是大忙人嫡秕,什么時候見面以你為準渴语。我說好的。碰巧我昨下午從她告訴我的工作地段經(jīng)過昆咽,很久了驾凶,很想看看她牙甫,于是我先發(fā)短信給她,問有沒有空调违,我想來看她窟哺。沒有回信。后打了三次電話技肩,沒接且轨。一直到今天此刻,也沒有任何音信——或許如她慣常虚婿,音訊全無那么一些日子吧旋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