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短短幾個秋啊柴墩,不醉不罷休,東邊我的美人啊凫岖,西邊黃河流…” 凌晨四點半的KTV包房里江咳,浮碩自顧自唱著,跟著旋律晃動著身體哥放。一屋子的人要么困得靠在沙發(fā)上瞇著眼歼指,要么就劃著拳時不時哈哈哈地一陣大笑,沒有人的注意力在他身上甥雕。
最近在看陳數(shù)主演的電視劇《和平飯店》踩身,陳佳影的名句就是“一個人的行為不可能不留下痕跡,而行為的痕跡反映了這個人內(nèi)心最隱秘的事情” 我注意到浮碩今晚上唱歌的三個細(xì)節(jié):莫文蔚的《盛夏的果實》唱了兩遍社露;一上來就要點劉若英的《后來》挟阻;唯一唱的一首英文歌是Adele的《Someone like you》,嗯峭弟,哼附鸽,盛夏的果實、后來瞒瘸、soneone like you… 你可真是個有故事的人拒炎。浮碩背過身子不看觀眾,反正也沒有人注意力在他身上挨务,他仰著頭晃著身子繼續(xù)唱“人生短短幾個秋啊击你,不醉不罷休……”
今晚唱KTV是因為一個朋友過生日,于是大家一起聚在屯里谎柄。吃晚飯的時候丁侄,浮碩輕描淡寫地說“我分手了”,說完停了一下朝巫,讓人覺得是驚訝自己不小心說漏嘴了鸿摇,停了三秒鐘確認(rèn)所有人都注意到剛剛的話后,他繼續(xù)說“我之后會搬出來劈猿,現(xiàn)在正在找房子” 又沉默了三秒拙吉,分手已不是什么大新聞,大家很默契地等著浮碩說下去揪荣, “以后周末我都不會有時間啦筷黔,我周末都要去北外學(xué)法語,課都滿著呢…… 下半年我就要申請法國的學(xué)校了…… 嗯仗颈,去讀建筑設(shè)計的碩士……” 如果說人設(shè)的崩塌有兩種佛舱,一種是《芳華》里面活雷鋒劉峰對富家女林丁丁的突然表白,措手不及之余是崇高形象的滿地雞毛;另一種是《和平飯店》里的土匪王大頂突然涌現(xiàn)出的正義感一樣讓人猝不及防请祖。浮碩顯然屬于后者订歪,就像是舞臺上一個玩世不恭的角兒,突然掀桌子跟你談偉大理想肆捕。
凌晨四點半我從KTV出來刷晋,坐在出租車上看著凌晨時分滿地狼藉的三里屯。太困了慎陵,我想念我的床了眼虱。是否每個在這座城市的年輕人心里都住著或住過一個浮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