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有前世嗎?如果人真的有前世阱当,那我的前世又是什么身份?帶著這樣一種疑問俏扩,我無意中看到了一篇能看到前世的文章。
文章里談到了廖閱鵬的催眠曲弊添,只需夜晚入睡前跟著催眠曲的指示录淡,便可在午夜夢回時,回到過去油坝,看見自己的前世嫉戚。我當時一看到這樣的內容,立即對這神奇的催眠曲澈圈,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彬檀。
除了這催眠曲之外,我又在想這廖閱鵬又是何許人也?怎么就能想到以這么個法子讓人回到前世呢瞬女?夢中所見到底是夢還是真的是人的前世?
帶著種種疑問窍帝,我找來了催眠曲的音頻,不過在聽之前诽偷,我又在網(wǎng)上刷到了不少文章坤学。其中一篇文章說的就比較邪乎了。他警告人們勿要擅自入夢追尋自己的前世报慕,否則后果不堪設想深浮。我接著往下看,到底是怎么個不堪設想法卖子,作者又寫到略号,輕則影響氣運,重則會下陰洋闽。
雖然我不明白什么是下陰玄柠,但是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鬼神論我倒是不怕的诫舅,畢竟這萬事萬物間羽利,比鬼神更可怕的東西,實在太多刊懈,而人心則是最甚这弧。想到這里娃闲,我越發(fā)想要去聽一聽廖閱鵬的催眠曲了。
夜晚熄燈后匾浪,我靜靜地躺在床上皇帮,耳邊是手機傳來的催眠曲。說話人的聲音蛋辈,低沉婉約属拾,如果我再點一炷香,興許不用催眠就能沉沉入睡了冷溶。轉念一想渐白,畢竟是要回顧前世,還是平靜地聽了下去逞频。
“緩緩閉上眼睛纯衍,幻想自己在一個山洞里,前面有一條長長的隧道苗胀,緊跟著隧道往前走襟诸,你會看見微弱的光……”
聽著催眠曲的指示,我的腦海后中基协,逐漸出現(xiàn)出隧道的景象励堡,這景象似乎有點熟悉,這不正是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嗎?
林盡水源堡掏,便得一山应结,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泉唁。便舍船鹅龄,從口入。初極狹亭畜,才通人扮休。復行數(shù)十步,豁然開朗拴鸵。
走出隧道后的世界玷坠,頗有些令我震撼,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竟坐在高高的煙囪上劲藐,頭戴草帽八堡,打著赤腳,不遠處的海風吹起我頭發(fā)聘芜。
我原本是個女兒身兄渺,到了這里忽而間變成了男兒。從高高的煙囪上眺望汰现,我能看見整個村子的全貌挂谍。這是一個坐落在海邊的小漁村叔壤,而我的身份似乎是個漁民家的兒子。
夢之所以為夢口叙,正因為它是可以變幻的炼绘,此時我還在煙囪上吹風,下一秒村里就發(fā)了大水妄田。所有人都在奔跑饭望,逃命。這就是我前世的死因嗎形庭?死于洪水。這一瞬之間厌漂,生死竟然銜接的如此之快萨醒。
畫面再轉,我所在的地方又變了苇倡,我忽然站在一座恢宏的大殿中央富纸,大殿的金輦上坐著一位頭束皇冠的帝王,在我四周是穿著錦衣華服的大臣旨椒。又是一場大水晓褪,猛然間襲來,大殿里頓時成了汪洋一片综慎。
我依舊站在大殿中央涣仿,只是站在我周圍的人又變了,他們變成了手持長槍身穿甲胄的官兵示惊。這些官兵紛紛將長矛刺向我的身體好港,最后的結局不出所料,我倒在了血泊中米罚,這或許就是死亡吧我想钧汹。
夢醒后,我并未像那些文章里描述的那樣录择,看到前世渾身乏力拔莱,我只覺得和我平日里做夢沒什么兩樣。是我對前世的感知力不夠強嗎隘竭?還是我其實并沒有真正受到催眠塘秦,一切不過是催眠后的臆想。
如果人真的有前世动看,我早已把過去忘得一干二凈嗤形,倘若來世還能再投胎成人,我會否又像今日一樣發(fā)出疑問弧圆,前世的我究竟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