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队魏,跟妹妹一起乘高鐵回了安徽老家公般。
確切的說,是回娘家胡桨。
記憶中官帘,上次跟父母一起過中秋節(jié)是十年前。
雖然每年過年都有回老家昧谊,但是中秋回去刽虹,所見所聞還是與寒冷的冬季略有不同的。
至少呢诬,冬天我們需要穿厚重的羽絨服涌哲,而現(xiàn)在只需穿輕薄的裙衫胖缤。
妹妹帶了2條香煙兩瓶天之藍(lán)酒給爸爸,而我則帶了4條香煙和2瓶劍南春酒回去阀圾,多帶的2條煙是給哥哥抽的哪廓。
我們在城里,雖然工作也很辛苦初烘,但至少生活條件比哥哥家好太多涡真,所以,每年給他孩子買衣服買玩具也成了我們姐妹心照不宣的默契账月,畢竟我們回娘家综膀,還需要住在哥嫂家,還需要他們的關(guān)照局齿。
盡管年過40的哥哥如今被生活壓彎了脊梁剧劝,被歲月染白了鬢發(fā),但他始終是我們的大哥抓歼,是我們老楊家的希望與根基讥此。
這次回去,明顯感覺哥哥生活的不盡人意谣妻,人也變得沉默寡言了許多萄喳。
他不再像從前那樣主動提出要去車站接我們,也沒像之前那樣主動張口請我們兩個(gè)妹妹吃一頓好的蹋半,有意的疏遠(yuǎn)讓我感覺他似乎心中藏著許多對我們的姐妹的不滿他巨。
但愿只是我想多了吧。
畢竟幾年前他買車借了我3萬我從未提過讓他還减江,后來他兒子剃小辮子我前前后后也花了1萬多染突,還給他兒子買過金鐲子,金鎖辈灼,而他對我兒子幾乎是一毛不拔份企,我只當(dāng)是他生活條件不允許,不跟他計(jì)較巡莹。
但是我的慷慨和大方似乎并未換來他的感恩司志,反而讓我覺得,他依然對我的付出感到不滿意降宅,有點(diǎn)欲求不滿的感覺骂远,但愿只是我多想了而已。
總之腰根,提起這份兄妹情激才,我和妹妹一致表示,等多年以后,父母不在了贸营,我們也沒必要再回那個(gè)“娘家”了。
其實(shí)岩睁,看到有些網(wǎng)友的吐槽與抱怨钞脂,我們兄妹之間,能維持表面的和氣捕儒,已經(jīng)算是難能可貴了冰啃。
這次回去,父母還是和年輕時(shí)一樣刘莹,一樣的一言不合就互相指責(zé)阎毅,謾罵,如果不是顧及我和妹妹難得回去一次点弯,說不定會當(dāng)場從文斗演變成武斗扇调。
別看爭吵時(shí)母親從來都是得理不饒人,但是武斗抢肛,她還是與父親實(shí)力懸殊一大截狼钮,每次被父親家暴過后,她依然不肯在爭吵中甘拜下風(fēng)捡絮,非要逞一時(shí)口快熬芜,直到把父親激怒成一頭暴怒的獅子,直到把家里鬧的雞犬不寧福稳,他們才肯罷休涎拉。
所以,我特別理解的圆,為什么原本樂觀開朗的哥哥鼓拧,如今會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長期在父母的言語暴力中成長略板,就是好人也快要被整瘋了毁枯。
這樣的家庭氛圍多呆一刻,我都嫌煩叮称。
唯一讓我欣慰的是种玛,母親與嬸娘的妯娌關(guān)系。
年輕的時(shí)候瓤檐,母親總說奶奶偏心嬸娘赂韵,袒護(hù)嬸娘,以至于看嬸娘百般厭惡挠蛉,咋看咋不順眼祭示。總說嬸娘心眼孬谴古,與嬸娘總是面和心不和的质涛。
但是這次回去稠歉,我發(fā)現(xiàn),母親與嬸娘明里暗里較勁了一輩子汇陆,現(xiàn)如今怒炸,兩個(gè)人竟然處成了比親姐妹還親密的好朋友。
嬸娘在干農(nóng)活毡代,母親二話不說阅羹,就趕緊過去幫忙,吃晚飯的時(shí)候教寂,嬸娘親自做了一大湯碗酸菜魚端到我家捏鱼,給我們加菜。
兩個(gè)人就連上街都形影不離酪耕,無話不說的导梆。看來迂烁,自從奶奶不在了问潭,她倆之間的矛盾體也消失不見了,現(xiàn)在真正成了一對互相幫襯的好姐妹了婚被。
父母在狡忙,總是盼望子女多回家看看的。
雖然老家有很多不盡人意的地方址芯,但那里畢竟有生我養(yǎng)我的父母在灾茁,有我成長的足跡在,有時(shí)間谷炸,我還是打算多回去陪陪父母的北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