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5月1日,正好三個月谷浅,雖然心里還是很難受扒俯,但感覺可以把這個事情寫一下了奶卓,也算是一個交代吧。
2月1日撼玄,大年初八夺姑。
雖然多出來了幾天假期,卻哪里也不能去掌猛,只能憋在家里瑟幕。
早上,我先起床留潦,去廚房準備早飯只盹。女兒從她的房間里跑到我們的大床上,和媽媽膩歪在一起兔院。
“老公殖卑,酸奶去哪兒了?”
老婆這么這么一喊坊萝,我也感覺奇怪孵稽。每天早上,都是我們的酸奶貓撓門叫我們起床的十偶,我一出臥室菩鲜,它就會圍著我的兩腿蹭過來蹭過去,今天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惦积?
我喊了兩聲“酸奶接校?”,也沒有回應狮崩。
我找了一圈兒蛛勉,在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了它,還在靜靜的睡著睦柴。
“酸奶诽凌!”,我沖著它又喊坦敌。
毫無反應侣诵。
我伸手去摸它,涼的狱窘!怎么會是涼的杜顺?!
瞬間训柴,我明白了哑舒,酸奶已經(jīng)離開了我們,毫無征兆的幻馁。
當時洗鸵,那一瞬間越锈,在難過的同時,我想到的就是如何讓愛人和女兒膘滨,受到最少的傷害甘凭。
“老婆,你過來一下火邓〉と酰”我用盡可能平靜的聲音對老婆說,因為我想铲咨,老婆畢竟是成年人躲胳,心理承受能力會強一些。
“怎么了纤勒?坯苹!”老婆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安。
來到沙發(fā)前摇天,當老婆看到那個睡著的酸奶貓的時候粹湃,我告訴她了真相。
“怎么會這樣泉坐?为鳄!昨晚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呀!”老婆瞬間抱著我腕让,哭出了聲聲孤钦。
“怎么了爸爸?”女兒在房間里喊我记某。
“酸奶死了司训。”我用低沉的聲音告訴女兒液南。
女兒馬上也哭了起來。
三個人抱在一起哭勾徽。
我只是流淚滑凉,沒有哭出聲音,因為我同時還在思考喘帚,怎么讓這家里的兩個女人不要太難受畅姊,不要受到太大的傷害。
“這過得是什么破年呀吹由?又是疫情若未,又是酸奶死了!”愛人邊哭邊說倾鲫,“貓的壽命不都是10多年嗎粗合?酸奶才只有兩歲半呀萍嬉!”
女兒一直在哭,但沒有像愛人那樣的大聲隙疚。
“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壤追?”愛人哭著問。
“不可能啊”供屉,我說行冰,“酸奶自己吃東西都很小心的,再說咱家里也沒什么怕它吃的呀伶丐〉孔觯”
在討論了各種可能性之后,女兒說:“也許哗魂,酸奶的壽命就該這么長吧贿堰。”
我和愛人都陷入了沉默啡彬。
……
不知過了多久羹与,愛人和女兒都不再哭了。
我聯(lián)系寵物醫(yī)院的醫(yī)生庶灿,弄清楚了可以火化寵物的地方纵搁。
商量了一下,我們一家三口決定一起去給酸奶送行往踢。
把酸奶火化后腾誉,我們回到家。本來我是打算把酸奶的骨灰直接安葬的峻呕,但是愛人和女兒都不同意利职,于是我們就帶著一起回到了家,把它放在了我們家的窗臺上瘦癌,那個它常在那兒觀察世界的地方猪贪。
沒有了酸奶,家里空蕩蕩的讯私,缺少了很多的生氣热押。
愛人和女兒會時不時的提起酸奶,回憶它陪我們的點點滴滴斤寇,尤其是愛人桶癣,想著酸奶每天在她肚子上踩來踩去的踩奶,連她的胃病都好了娘锁,說著說著愛人就會掉眼淚牙寞。
一個周以后,我找了一個合適的理由莫秆,終于說服了愛人和孩子间雀,給酸奶找了一個合適的地方悔详,安葬了它。
回想酸奶在我家待的兩年多的時間里雷蹂,給我們帶來了無數(shù)的快樂伟端,它把我們當成親人,我們也把它當成親人匪煌。
它就這樣毫無征兆责蝠,沒打招呼的方式離開了我們,愛人后來說萎庭,這樣也好霜医,免得它老了病了,經(jīng)受了太多的磨難才離去驳规。
也許肴敛,它與我們的緣分,也就這些吧吗购。
在沒有經(jīng)歷這個事情之前医男,沒有養(yǎng)寵物之前,看到那些寵物的主人在寵物離開之后悲傷難過的樣子捻勉,實在無法理解镀梭,“不就是一只狗一只貓嗎,至于嗎踱启?报账!”
現(xiàn)在,我終于深切的體會到了埠偿。
它真的不僅僅是一只狗一只貓透罢,它就是我們相親相愛的一個家人。
寫這些的時候冠蒋,還是流淚了羽圃。
酸奶,感謝你曾經(jīng)陪伴我們浊服,感謝你曾經(jīng)信任我們统屈,愛我們。
無論你在哪里牙躺,我們都祝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