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橙困,在我生命里的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
樸樹的歌聲總是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烟具,每每聽上去就會讓自己的心情不自禁的平靜下來袄膏,所以每當我在卡文或者生活中出現(xiàn)一些問題的時候我都喜歡聽一聽樸樹的歌。
也許是因為一些讀書人的爛情懷甫煞,那些花兒這首歌對我來說有著不一樣的意義菇曲。
“喂?爛寫書的抚吠,那你要是再不交稿子常潮,咱們出版社這周的愛情專欄可就沒東西了,你是想讓大家喝西北風嗎楷力?”
“李哥喊式,怎么你也叫我爛寫書的?”
“少和我廢話萧朝,明天上午十點之前你要是寫不出東西岔留,這個月你的稿費就別想要了〖旒恚”
我砸了砸嘴献联。
“你說我要是今晚上把稿子給你,稿費是不是能給我加兩成?”
我嘿嘿一笑里逆,沖著電話那頭嬉皮笑臉的說道进胯。
“啥意思?”
李哥明顯的愣了一下运悲,然后方才沒好氣的繼續(xù)說道:“你小子還想加錢龄减?要不要我把我這副社長的位子給你坐坐?”
“別別別班眯,你知道我最怕麻煩了希停。”
雖然明知道他看不見署隘,但我還是不停的搖頭表示拒絕宠能。
“社長老爺高高在上不知道又去哪閑逛了,下面的人游手好閑一天的任務能拖三天磁餐,最忙的也就是你這副社長了违崇,我可做不了≌锱”
“你還知道自己游手好閑羞延?兩天就能出的稿子你給我拖了一個星期,我今天要是不催你估計這周咱們都得喝西北風脾还“槁幔”
也不管我說什么,老李劈頭蓋臉的就給我一頓臭罵鄙漏。
足足罵了我五分鐘方才消消氣嗤谚。
“晚上來我家,讓你嫂子給你做兩個好菜怔蚌,咱哥倆喝點巩步。”
李哥對我說道桦踊。
“好啊椅野,大概七點左右我就趕過去〖瑁”
我點點頭鳄橘,應承了下來。
我知道芒炼,老李對我是真的好,從我往出版社里投的第一篇稿子開始一直到如今常駐出版社擔任榮譽主任以來术徊,都是他一直在照顧我本刽。
算是我的半個伯樂,我能有今天幾乎是他一手提拔的。
放下了電話子寓,將早已經(jīng)寫好的稿子發(fā)到他的郵箱暗挑,又弄了一份備份放在U盤里。
其實稿子早在兩天前我就寫好了斜友,之所以一直沒有給他是因為我比較懶炸裆。
沒錯,我真的很懶鲜屏,出版社規(guī)定我一個月最少要寫四篇烹看,也就是說一星期一篇,如果我提前完成一些其他專欄如果出現(xiàn)空缺的話老李一定會讓我補上洛史。
這很麻煩惯殊,所以我總是把稿子一拖再拖,拖到臨近底線為止也殖。
“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土思,今天我們已經(jīng)離去在人海茫茫∫涫龋”
按下了暫停鍵己儒,音樂停在了這句歌詞上,我拿著U盤的手臂僵住捆毫,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陽臺的搖椅上闪湾,躺在上面看著藏在手機相冊角落的那幾張照片。
那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冻璃,她很漂亮响谓,性格有點強勢,但在面對我的時候總會變的貓咪一般省艳。
手指輕撫著屏幕娘纷,在照片上滑過,似乎能夠像以前一樣跋炕,輕撫她美麗側臉赖晶,我笑了笑,笑容中帶著懷念辐烂,帶著歉意遏插,更多的還是遺憾。
兩年了纠修,已經(jīng)過去了胳嘲,那份愛意是否消失我也不清楚,也許愛意從不會消失扣草,也許早已經(jīng)消失了牛。
過去的種種無論好壞颜屠,總是值得紀念的吧!
猶豫了很久鹰祸,我還是將她的照片當做了手機的壁紙和鎖屏壁紙甫窟。
“唉!”
......
老李的家其實距離我不算遠蛙婴,走路的話大概只需要十五分鐘左右粗井,約好了七點,其實我六點四十出發(fā)就來得及街图。
看了一眼手機浇衬,剛剛六點,我起身離開了家門台夺。
老李今年四十五歲径玖,有一個女兒,和我的年紀相差仿佛颤介,也在出版社工作梳星,那是個很好的女孩,我很喜歡她滚朵,她的出現(xiàn)讓我這兩年漸漸麻木的心敞開了縫隙冤灾。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兩年太過麻木,讓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段感情辕近。
“想那么多干嘛韵吨?單相思又算不上感情∫普”
整理了一下衣衫归粉,我伸手按了一下老李家的門鈴。
他的女兒叫做李小婉漏峰,皮膚白皙糠悼,個子不高,165左右浅乔,一頭長發(fā)倔喂,性子溫婉,做事認真靖苇,在我眼里是完美的席噩,非要說有什么缺點的話就是愛吃,腦子有些不好使贤壁。
“喲悼枢,爛寫書的,不是七點來嗎脾拆?這才六點二十不到萧芙,你不會是餓瘋了吧给梅?”
她看著我,雙眼完成月牙双揪,美得動人。
爛寫書的這個外號當初就是她起的包帚,隨后就流傳在了整個出版社渔期,現(xiàn)在就連老李和社長偶爾都會這么叫我。
我本該很討厭這個稱呼渴邦,但也許是因為她起的名字疯趟,我聽起來只覺得額外的親昵。
其實她不算特別好看谋梭,但在我眼里卻是最美的信峻。
“我來這么早是因為想多陪你待會兒,怎么不歡迎嗎瓮床?”
我將手里提著的她最愛吃的小零食遞給她盹舞,笑著說道。
“歡迎隘庄,當然歡迎踢步。”
她接過零食丑掺,將我引了進去获印。
老李坐在沙發(fā)上對著電腦不停的整理著出版文件。
“我覺得你來我家比我來的都勤街州,以后等你找到女朋友兼丰,去她家估計都沒有來我家多∷艚桑”
婉兒坐在一旁打開電視鳍征,沖我調侃道。
“不不不琐谤,我來這里并不影響我看女朋友绑〖肌!”
我沖著她伸出一根手指左右的搖了搖斗忌。
“為什么质礼?”
她歪這頭,好奇的問我织阳。
“因為我女朋友家就在這里翱艚丁!”
我嘿嘿一笑唧躲,一雙眸子凝視著她的雙眼造挽。
我很喜歡看她害羞的表情碱璃。
“哎呦!”
不過我還沒有來得及欣賞饭入,就感覺自己的后腰中了一腳嵌器,一回頭便看到老李瞪著大眼睛怒視著我。
我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谐丢,當著人家的面調戲人家女兒爽航,怎么看都有點心虛。
“我回屋整理稿子去了乾忱〖フ洌”
婉兒突然站起身子,也沒看我窄瘟,拿起一沓資料就小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衷佃。
“李哥,都下班了你還讓婉兒這么忙干嘛蹄葱?”
我有些不滿意的嘟囔了一句氏义。
“呵呵,李哥新蟆?我看過段時間就得叫岳父了吧觅赊?”
老李沖我冷冷一笑,臉上說不出的壓抑琼稻。
“我呸吮螺,你臭不要臉老李頭,真沒看出來你野心不小啊帕翻,還想當我爸鸠补?”
老李差點沒讓我這一句話把鼻子氣歪了,站起身子就要給我一個紅燒熊掌嘀掸。
我急忙掏出U盤遞給他紫岩,嘿嘿笑道:“開個玩笑,你家婉兒又不喜歡我睬塌,我想讓你當我岳父還當不成呢泉蝌!”
他瞪了我一眼,接過放在茶幾上揩晴,然后打開郵箱看起了我寫的稿子勋陪。
“小子,你這結局能不能好點硫兰?我知道你感情坎坷诅愚,所以寫出來的東西都是以悲情結尾,但你偶爾換一個完美點的不行嗎劫映?讀者已經(jīng)都被你寫壓抑了违孝,前天收了一封來信刹前,說他自己對愛情失去了信心,人家父母正滿世界找你說是要揍你雌桑±恚”
老李不滿的說道。
“有能耐你寫筹燕≡桑”
我橫了他一眼,標準北京攤在沙發(fā)上撒踪,不停的換著頻道。
“這期稿費扣一半大渤≈仆”
我撇了撇嘴赊堪,沒有理他吨凑。
“你們兩個,每次都要吵嘴架蓬推,快來吃飯了烫幕“吵椋”
百無聊賴間,婉兒的媽媽從廚房走了出來喊了我們一聲较曼。
彼此間的稱呼很復雜磷斧,每每想到這里我都忍俊不禁。
我叫婉兒姐姐捷犹,叫老李李哥弛饭,叫婉兒媽媽嫂子。
怎么看怎么別扭萍歉,可當初陰差陽錯就這么叫到了如今侣颂。
“婉兒,吃飯了枪孩°旧梗”
我去廚房接過飯菜,邊走邊對婉兒喊道蔑舞。
“知道了拒担,喊這么大聲干嘛?”
婉兒從屋里走出來斗幼,一臉不滿的看著我澎蛛。
我將飯菜放在桌子上,對著她不停笑蜕窿,卻不說話谋逻。
“你笑啥呆馁?”
“沒事,我只是突然覺得自己端著飯菜叫你吃飯的場景很像老公叫老婆毁兆≌懵耍”
“呵呵!”
婉兒冷笑兩聲气堕,從我身邊走過纺腊,順便用力的踩了我一腳。
“小妮子茎芭,等會吃飯小心噎死你揖膜。”
我坐在了她的旁邊梅桩,惡狠狠的沖她說道壹粟。
小妮子是我對她的愛稱,親昵稱呼宿百,這三個字我只會用來稱呼自己喜歡的女孩子趁仙,無論書里書外。
“幾點了垦页?”
“自己看雀费。”
我說完這句話就后悔了痊焊,因為這丫頭拿起了我的手機盏袄,按下了開鎖鍵。
一個美麗的少女頭像當作鎖屏壁紙大大的擺放在那里宋光。
此刻的我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嘴巴貌矿,你說我沒事懷念什么從前?
婉兒瞄了兩眼罪佳,神情自然逛漫,只是再沒有和我說話。
我也陷入了沉默赘艳,不知道該說什么酌毡。
我喜歡婉兒,這是無可爭議的事實蕾管,按理來說我應該將她的照片當做屏保枷踏,可我沒有。
因為我害怕她看了會生氣拒絕掰曾,我怕出版社的其余人看見了會傳什么流言蜚語旭蠕,我不在意,可我知道她在意。
而且我不知道她喜歡我與否掏熬,換上前女友的相片除了懷念之外更多的還是對婉兒的思念和替代吧佑稠。
只是這些話我沒辦法直接說出來,而她也無法感受到旗芬。
其實生活中也是如此舌胶,若有疑惑不妨直接問出來,不用擔心結果疮丛,倘若連說出疑惑解開心結的機會都不給彼此幔嫂,那么就注定了會錯過,直到以后說不定就會追悔莫及誊薄。
“她們已經(jīng)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履恩,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那些心情在歲月中已經(jīng)難辨真假呢蔫,如今這里荒草叢生沒有了鮮花似袁,好在曾經(jīng)擁有你們的春秋和冬夏「琅伲”
一頓飯婉兒都沒有說一句話,我只是和老李以及婉兒媽媽聊的火熱扬霜,宛兒媽媽雙眼不停在我和婉兒身上打量著定鸟,老李一雙大眼時不時的瞪著我。
我很委屈著瓶,卻沒法訴說联予。
也許現(xiàn)在的我,在愛情面前是一個膽小鬼吧材原?
“那個沸久,時間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余蟹【砜瑁”
吃過了飯,又和老李下了兩盤棋威酒,婉兒一直在一旁不發(fā)一言窑睁,壓抑的氣氛讓我難受的很,所以急忙找個借口起身就要離去葵孤。
婉兒沒有看我担钮,只是低頭弄著手機。
嫂子在廚房遠遠的喊了一句路上小心尤仍。
老李則是罵了我一句箫津。
“混小子下一次故事結尾要是還這么悲,我就扒了你的皮∷找#”
我縮了縮脖子饼拍,打開門走出屋子,在關門的瞬間暖眼,不舍得看了一眼兀自不發(fā)一言的婉兒惕耕。
......
星期日,是我的專欄發(fā)布時間诫肠,所以我老早的就來到了出版社司澎,十一點,已經(jīng)中午了栋豫,但對我來說就算是很早了挤安。
“先生,你的投稿我們看了丧鸯,整體來說不錯蛤铜,但是距離我們的出版還有些差距,你再回去改一改丛肢,然后再來嘗試围肥。”
“還讓我改蜂怎?我都改了三次了還讓我改穆刻?我嚴重懷疑你們的專業(yè)能力,你去把你們社長找來杠步,我親自和他談氢伟。”
剛一進門幽歼,我就聽見了兩個人的爭論聲朵锣,很巧,是婉兒和一個陌生男子甸私,雖然只是兩句話诚些,但大概因由很好判斷。
“你好颠蕴,我是出版社的榮譽主任泣刹,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和我談∠唬”
我快步走上前去椅您,伸手接過婉兒手里的那封投稿信,然后打開低頭看了起來寡键。
那陌生男子一愣掀泳,然后突然不再說話雪隧,身體筆直站在原地,看得出來他有些緊張员舵。
我想他認出了我脑沿,畢竟墻上面我得照片掛了不止一張。
“先生你好马僻,我看了你的這篇文章庄拇,整體來說的確不錯,不過你有沒有覺得刻意的模仿我有些讓你失去了自己的風格韭邓,我的每一篇故事結尾都會用悲情收尾措近,是因為我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全都是悲情收尾,所以我可以寫的很自然女淑〔t郑!?/p>
“你這個結尾就有些生硬,還有構思鸭你,愛情故事其實就那么幾十種屈张,你需要做的是形成自己的風格用不同的方式和事情去描寫「ぞ蓿”
“你不需要太過標新立異阁谆,其實哪怕是生活的一件小事也可以寫的很好,沒有必要總是車禍絕癥等等你說對吧愉老?”
那陌生男子看著我笛厦,抿了抿嘴唇伸手接過自己的投稿信,鄭重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主任俺夕,這一次回去我一定用心寫,然后再來嘗試贱鄙∪懊常”
他的話很堅定,我笑了笑逗宁,從懷里拿出一張名片映九。
“寫好了聯(lián)系我∠箍牛”
他一愣件甥,臉上帶著激動,接過名片寒暄了兩句便離開了出版社哼拔。
“嘿丫頭引有,幫你解了個圍要不要出去約個會謝謝我?”
婉兒瞪了我一眼:“幫我解圍倦逐?要不是因為你這個偶像在這里譬正,他能把投稿投到咱們出版社?所以啊歸根結底問題還是出在你身上≡遥”
我聳了聳肩粉怕,轉身看了一眼我的專欄負責人。
他捂著額頭滿臉絕望抒巢。
我給了他一個眼神贫贝。
他給了我一個眼神。
“走吧婉兒蛉谜,約會去稚晚,請你吃好吃的≡寐”
“你今天沒有專欄采訪嗎蜈彼?”
“有個屁,快走俺驶⌒夷妫”
我撇了撇嘴,拉著她的手拽著她離開了出版社暮现。
絲毫沒有理會我的專欄負責人那個幽怨的眼神还绘,也許他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畢竟讓我消停待在這里實在是太難了栖袋。
......
吃吃喝喝玩了快一天的時間拍顷,我們坐在江邊大橋探出的情侶椅上,順著水平面看著漸漸下落紅的發(fā)紫的焦洋塘幅。
“好漂亮拔舭浮!”
婉兒靠在椅背上电媳,發(fā)絲斜落踏揣,慵懶的像一只小貓。
“你沒和人一起看過日落嗎”
“我連個男朋友都沒談過匾乓,你讓我和誰去看捞稿?”
婉兒伸手撥弄了一下頭發(fā),輕柔的聲音隨著江水肆虐拼缝。
“其實找個男朋友還是挺好的娱局,餓了有人給你送吃的,渴了送喝的咧七,困了給你講故事衰齐,累了給你按摩,心情不開心還能逗你笑继阻〗空叮”
我側著臉仁卷,看著她。
“你看落日啊犬第,看我干嘛锦积?”
她蹙著眉,問道歉嗓。
“你比它好看丰介!”
婉兒抿嘴笑了笑。
“不愧是爛寫書的鉴分,真會逗女孩子開心哮幢。”
我笑了笑沒有接話志珍,而是繼續(xù)問道:“婉兒橙垢,你打算什么時候結婚啊伦糯?”
她愣了一下柜某,似乎沒有反應過來。
“我連男朋友都沒有敛纲,哪里知道什么時候結婚呢喂击?”
我看著她,笑容愈發(fā)溫柔淤翔。
“那等你什么時候想好了告訴我一聲翰绊,我娶你!”
婉兒低著頭旁壮,沒有說話监嗜。
“我喜歡你,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抡谐,也許是前幾天秤茅,也許是前幾個月,思念吧童叠,其實是一種很玄的東西,這東西很怪课幕,我沒辦法分辨厦坛,但我知道我喜歡你,婉兒乍惊,你能做我女朋友嗎杜秸?”
我看著她,不再是一個膽小鬼润绎,終于說出了心里話撬碟。
“爛寫書的诞挨,我還沒想好,你讓我考慮考慮可以嗎呢蛤?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惶傻,我喜歡這種狀態(tài),從來沒有想過去改變其障,我也沒想好多了一個男朋友會是什么樣的感覺银室。”
“我励翼,對不起蜈敢,你適合更好的女孩子∑В”
她站起身子抓狭,從情侶椅上站了起來。
“男朋友很好養(yǎng)的造烁,你放養(yǎng)我就好了否过,不需要做太多事情的∨蚵”
我仰頭叠纹,看著她,目光中帶著懇求敞葛。
“我還是習慣一個人的生活誉察,我們可以做好朋友的,真的對不起惹谐〕制”
她邁開步子順著橋邊漸行漸遠。
我看著她的背影氨肌,不發(fā)一言鸿秆,原來啊怎囚!
她從未喜歡過我卿叽。
我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屬于她的那個鎖屏壁紙,手指輕撫恳守。
慘笑一聲考婴,將手機用力的扔進了江水之中,太陽還沒落下去催烘,天空卻突然下起了雨沥阱,落在臉上,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伊群。
“她們已經(jīng)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考杉,她們都老了吧策精?她們在哪里呀?我們就這樣各自奔天涯崇棠⊙释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