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后,我倆拿著一把蒜苔互拾,六個尖椒歪今,溜達著去看外孫。
空氣質(zhì)量不好颜矿,天灰蒙蒙的寄猩,而且還是霧氣騰騰的,辦公大樓好似“海市蜃樓”一樣骑疆。
有點樹掛不是太多田篇,路上也有幾個遛彎的人。
我倆到女兒家的時候箍铭,快九點了泊柬,外孫和爺爺在地墊上玩呢。
女婿還是加班诈火,女兒又跟著一起去了彬呻。
我去臥室脫棉褲,她家室溫也不低柄瑰,25℃呢闸氮。
外孫問爺爺:“姥姥干啥去了呢?”他爺爺告訴他:“姥姥去換衣服教沾∑芽纾”
我從臥室出來,坐到沙發(fā)上的時候授翻,他跑到我跟前或悲,還跟我貼了一下臉孙咪。
親家母要把大米泡上,中午做米飯巡语。我趕緊告訴她:“不用帶他姥爺那份翎蹈,他一會兒去玩麻將∧泄”
親家母問:“不是中午吃完飯去嗎荤堪?”
老姜說:“這不是過春節(jié)了嗎?他們都吃兩頓飯了枢赔〕窝簦”
我?guī)陀H家母把中午菜準備了一下,她說炸點肉段踏拜,炒菜里的肉兩個孩子都不愛吃碎赢。
冰箱里的茄子也蔫巴了,還有兩根茄子上面有了斑塊速梗。
我把蒜苔擇干凈后肮塞,切段泡水。
親家母說她自己切肉姻锁,讓我陪外孫玩枕赵。
有爺爺在家,外孫怎么可能和我玩呢屋摔?我問他:“爸爸媽媽干什么去了?”他告訴我替梨,上班去了钓试。
我問他:“你怎么不跟著去上班呢?”外孫說外面冷副瀑。
九點半弓熏,老姜去另一個樓玩撲克去了。
快十點鐘了糠睡,他奶奶削了兩個蘋果端出來挽鞠,都切成了一塊一塊的。
外孫先從碗里拿了一塊蘋果給爺爺狈孔,他又拿一塊要給他奶奶信认,他奶奶手里拿著蘋果芯呢,跟外孫說:“奶奶把這個吃了均抽,你把這塊蘋果給姥姥嫁赏。”
外孫根本沒聽奶奶的話油挥,自己放嘴里咬了一口潦蝇,就把這塊蘋果放在了碗里款熬。
他奶奶說:“這么多蘋果,你自己吃不了攘乒,給姥姥拿兩塊贤牛。”
外孫不說話则酝,也不給我拿蘋果殉簸,自己在那里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堤魁?
他爺爺又說:“你忘了喂链,以前都是姥姥喂你吃蘋果了?”
他奶奶說:“這孩子有這個勁妥泉,你越讓我干啥椭微,我越不干,一會兒他就該自己給你拿了盲链∮剩”
真是他奶奶了解他,過了一會兒刽沾,外孫從碗里抓了好幾塊蘋果本慕,都送到我手里了。
我逗外孫:“你把蘋果都給我侧漓,你不吃了嗎锅尘?”
他把碗端給我看,說到:“還有呢布蔗!”
我一看藤违,他的碗里還有兩塊。小孩子的心思你別猜纵揍,猜也猜不透顿乒。
快十一點了,外孫又要去玩水泽谨,他爺爺陪他在衛(wèi)生間玩水璧榄,他把抹布放在盆里洗了洗,和爺爺說要給媽媽擦拖鞋吧雹。
他爺爺把抹布擰干骨杂,他拿著抹布擦他媽媽的拖鞋,里面雄卷、鞋底都擦了一遍腊脱。
我逗他:“你怎么不給爸爸擦拖鞋呢?”他還是說爸爸的鞋臭龙亲。
我又逗他:“媽媽鞋被你擦濕了陕凹,一會兒媽媽回來一穿鞋是濕的悍抑,不還得訓(xùn)你呀?”
外孫把他媽媽拖鞋拿起來杜耙,嘴里叨咕著:“晾晾搜骡。”他隨手把拖鞋放在了電視柜上佑女。
我說他:“鞋不能放那里记靡。”他把拖鞋又挪到窗臺上团驱,他是什么都明白懊汀!
中午吃完飯嚎花,他爸爸扒了一個丑橘寸痢,一個人分了一瓣尉桩,他爺爺還沒吃完飯迟隅,他爸爸就沒給他爺爺桔子。
外孫看到廚房灶臺上還有一瓣桔子奸焙,拿起來就來到他爺爺跟前兵罢,遞給他爺爺献烦,說到:“爺爺快吃,爺爺快吃卖词」牵”
外孫把他奶奶那瓣桔子送給了爺爺,可想而知此蜈,爺爺在他心里的份量即横。哈哈。
他媽媽說要進屋睡覺去了舶替,他跟在媽媽身后令境,他媽媽說:“你去奶奶屋睡覺杠园,媽媽一會兒就上班去了顾瞪,你自己睡呀?”
外孫也不吱聲抛蚁,就跟著進屋了陈醒。我和外孫說:“快,出太陽了瞧甩,咱倆把你被子放沙發(fā)上曬曬钉跷。”
我抱著他的被子肚逸,他也抱了一個角爷辙,我倆一起往客廳走彬坏,他一看媽媽把門關(guān)上了,撒開手里的被子膝晾,趕緊跑了回去栓始,很怕他媽媽不和他一起睡覺。
這小家伙血当,見到媽媽幻赚,別人都不親了。
(寫于2024年2月13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