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兩歲的女兒去一嫂子家玩派殷,一進門就看到她抱著5個月大的二孫子在屋子中走來走去的邊搖晃邊哄娃,“昂墓阀,昂毡惜,昂,睡覺了斯撮,睡覺了……”
看到這陣勢经伙,我立馬問:“怎么能這樣哄孩子睡覺呢?搖晃暈了怎么睡勿锅?”沒想到嫂子說帕膜,“沒有辦法,我只能這樣了粱甫,我老是這樣的呀泳叠。其實,我兩只胳膊都疼死了茶宵,前兩天我為了趕著種10畝洋芋危纫,5畝玉米,累癱了的,但有什么辦法呢种蝶,我不領孩子契耿,兒媳婦能行嗎?”
我奇怪的問螃征,怎么不行呢搪桂?他們自己的孩子,為什么不自己領呢盯滚?
我正在納悶呢踢械,只聽嫂子說:“兒子陪媳婦去城里了,租房去了魄藕。媳婦不在家里住内列,要去城里租個房子打工,兩歲多的大孫子與5個月的二孫子都要我給看著背率,她在跟前找個工作话瞧,你說我們什么都沒有,在城里租房子寝姿,看兩個娃娃交排,還要給每天回家她做飯,我怎么辦呢饵筑?娃娃吃的埃篓,大人吃的,怎么辦呢根资?我發(fā)愁死了都许。家里你哥一個人怎么弄呢?養(yǎng)的牛嫂冻、豬、一群雞塞椎、狗桨仿,還有將近20畝的莊稼,一個人怎么轉的開呢案狠?”
“那媳婦為什么不在家里看自己的娃娃呢服傍?非要出去住呢?”我迷惑不解的問骂铁。
“唉吹零,還不是你哥平時喝點酒愛嘮叨,罵了兒子與兒媳婦拉庵,嫌棄懶惰唄灿椅,我每天早上給兒子、兒媳婦做早飯了,氣得你哥與我慪氣呢茫蛹,說我現在伺候著一個爹與一個媽操刀。說他們在外面一年下來了空著手回家,怎么有臉吃家里的婴洼,你說說骨坑,一家子人,怎么沒臉吃家里的呢柬采?”嫂子說著說著欢唾,居然眼淚出來了。我不知道如何安慰這個女人了粉捻,50歲不到的她礁遣,手上由于瘦,就像雞爪子似的杀迹,又黑又粗糙亡脸,眼淚從那干癟的眼睛里也是渾濁的擠不出幾滴了。
“你說我怎么辦呢树酪?兩歲多的大孫子我從一歲就開始帶了浅碾,到現在兩歲多了,兒媳婦說我?guī)е押⒆討T壞了续语,我真是難啊垂谢,但我不可能不管現在的二孫子,如今兒媳婦不想在家里安穩(wěn)的帶著疮茄,我不可能不管娃娃呀滥朱。怎么辦呢?你看咱們村子的小六子家的媳婦力试,就是婆婆對兒媳婦不好徙邻,最后兒媳婦跟別人跑了,留下兩個不到4歲的娃娃畸裳,真是難過啊缰犁,我不能不管呀……”嫂子如同祥林嫂一樣絮絮叨叨的,說了她的擔心與左右為難怖糊。
我同情的看著嫂子帅容,聽她一直說下去,只是點頭“嗯伍伤,嗯并徘,哦”應承著。聽出來了扰魂,嫂子是左右為難啊麦乞,不管吧蕴茴,害怕兒媳婦在帶孩子最困難的時候,心生不滿路幸,丟下兩個娃娃跟別人過清閑日子去了荐开;管吧,伺候得太周到简肴,本來就要忙農活的她分身無術晃听,讓一個人忙乎農活的丈夫在繁重的農活下對她咬牙切齒的生氣那是理所當然的。
后來回到家給爸爸說了這件事情砰识,他意味深長的長嘆了一聲能扒,說,“那全怪你那個嫂子辫狼,有什么說的初斑,把個兒子慣的,太不像話了膨处,兒子兒媳婦兩個在外面掙錢呢见秤,一年下來給老爹一分錢都沒有,過年的時候老爹急得一個人跑到我們的河灣里偷偷哭呢真椿?一個大男人的鹃答,身上連一分錢都沒有,你說兒子像話嗎突硝?最后才是親妹妹回老家過年給了2000元,才算是把年過了测摔。”
“兒子兒媳婦兩個人在外面打工解恰,難道一年下來沒有掙一分錢嗎锋八?”我很奇怪。
“誰知道呢护盈?反正一年回來了不給老爹一分錢挟纱,也許掙錢了但不給老爹給吧,說不上腐宋》”
“那也真不像話呀≡嗫睿”
“不像話的厲害,還不像話?老爹忙得像個狗,一個人給牛鍘草呢裤园,兒子在路上兩只手在褲兜里矗著撤师,嘴里叼著高級香煙呢,老子平時是土旱煙抽呢拧揽?唉剃盾,說不成腺占。”父親失望的說痒谴。
“那只能說明這個孩子從小就沒教育好衰伯,從小就慣壞了,指望長大了體諒父母积蔚,不可能的意鲸,現在受罪,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尽爆,能怎么樣呢怎顾,真是沒有辦法呢∈”我也失落的說槐雾。
“教育,誰能知道呢幅狮?從小也不知道長大怎么樣子啊”父親依然堅定的說募强。
“從小當爹養(yǎng)著,長大了肯定是爹了崇摄,小時候是怎么樣的呢擎值?”我好奇的問父親。
“兒子是爹呀配猫》担”父親說。我也想到了泵肄,兒子是我爹呀捆交。在這里,提醒從小愛護孩子的父母腐巢,對孩子的教育品追,從小要注意,不能太驕縱冯丙,不然孩子長大了就真的是我們的爹了肉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