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深夜了友酱,也有些困了韩脑,卻是睡不著,只好拿起手機粹污,再寫點東西。現(xiàn)在感覺寫字有點成習慣了首量,每天早上醒來壮吩,想想今天那段時間有空可以寫點,晚上睡覺前加缘,想想今天的文章寫了嗎鸭叙?沒寫再趕緊寫寫。
都說當你開始不停的回憶往事的時候拣宏,就表明一件事沈贝,你已經(jīng)老了。我已經(jīng)從很久之前就開始勋乾,不斷的回憶往事宋下,那些人,那些事辑莫,總在我一個人寂寞的時候学歧,從我的記憶深處升騰。
說西安各吨。這一段枝笨,說工作。
講真,這是我第一份工作横浑。國家電網(wǎng)某項目實施工程師剔桨。是北京某軟件公司外派至國家電網(wǎng)公司長期支持的技術人員,否則也不會在西安一呆十個月徙融。
在去西安之前洒缀,我們已經(jīng)在華北電力大學培訓了一段時間,對這個項目有些了解张咳,但是帝洪,當你真的去做這份工作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沒那么簡單脚猾。
我至今記得葱峡,我被項目組長帶進辦公室的情景:三個項目組匯集在一個大辦公室,我們一進去龙助,唰唰砰奕,幾十號人都抬頭向我們行注目禮,不瞞你說提鸟,當時腿都在抖军援,整個人都無所適從。
剛上手工作称勋,我看著工作計劃一頭霧水胸哥。
接口注冊?接口是什么赡鲜?干嘛用的空厌?在哪兒注冊?
開通端口银酬?嘲更?什么是端口?怎么開通揩瞪?
因為不懂怎么做赋朦,所以不想做,就在自己座位上坐著啥也不干李破。后來也是項目組長宠哄,帶著我,把工作給理順了喷屋。半個月過去后琳拨,整個工作如魚得水,順的不得了屯曹。這時候再看總部下發(fā)的網(wǎng)省項目組雙周滾動計劃狱庇,覺得簡單的不得了惊畏。后來這一段心情,我不停的講述給剛入職的后輩們密任,主要就是告訴他們兩點颜启,一個新的工作環(huán)境,緊張難免浪讳,放寬心就好缰盏,技術就是自己的底氣,再就是淹遵,一個好的領導非常重要口猜。
當然,誰都不是萬能的透揣。我那個項目組長全是我職場生涯的半個領路人济炎,在我第一份工作最困難的時候,他幫助了我辐真,我很感激须尚,我認為他是優(yōu)秀的。當然侍咱,他也是有缺點的耐床,而且不少。
工作內容我就不贅述了楔脯,說幾個細節(jié)撩轰。所有的業(yè)務上調研,和客戶對接昧廷,都是我們的業(yè)務顧問去做钧敞,技術上有我和曉鵬在做,我們組長啥都不干麸粮,每天除了必須得和客戶需要開會的時候去一下,天天就坐在那里镜廉,聊qq弄诲。
哇,他聊個qq聊的是聲情并茂娇唯。怎么形容齐遵?明明就是在打字,他只會用兩根食指敲鍵盤塔插,敲得特起勁梗摇。聊著聊著,臉上還會適時的浮現(xiàn)出神秘而夸張的微笑想许。聊到激情處伶授,自己還給自己加戲断序,不停的狂點頭。講真糜烹,我頭一次看打字聊天聊的這么嗨的违诗,我真的看傻了。后來就習慣了疮蹦,每天就看組長如何把自己的獨角戲表演的更加精彩诸迟。
當組長累了的時候,就招呼我們去休息室愕乎,走阵苇,兄弟們,去開個小會感论。等到了休息室绅项,曉鵬就自覺的抽出一根煙來遞給組長,他自己也點上一根笛粘。我和那個業(yè)務顧問本身是不抽煙的趁怔。后來他和女朋友分手后,也抽上煙了薪前。這個后面說润努。就說這倆煙槍,沉默的在那抽煙示括,抽上半支煙铺浇,抽到一半的時候,組長秀一下自己吐出的煙圈垛膝,開始跟我們聊天鳍侣。
第一句萬年不變:
“兄弟們,壓力大啊……”
后面就開始扯犢子吹牛逼了吼拥。當然倚聚,作為下屬,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凿可,牛不會吹惑折,聽還不會聽嗎?像小學生一樣枯跑,一臉崇拜的靜靜地看著他發(fā)揮就好了惨驶。我們其實也是本色出演,畢竟那時候都是乖寶寶敛助。其實我現(xiàn)在也是粗卜,嘿嘿。
組長除了會扯纳击,會吹续扔,還好色攻臀。
某日上班,看到他脖子上被種滿了紅草莓测砂。聽說嫂子和他兩地分居茵烈,這草莓怎么來的,不得而知砌些。我想呜投,這大概就是他為什么非要跑到一個我們沒聽說的地方脫離我們幾個兄弟,一個人過去租房的原因吧存璃。后來就因為他住的太遠仑荐,一個人坐公交上下班,在某次上公交的時候纵东,被人直接把后背上背的電腦包里面的筆記本電腦搶走了粘招。人生之福禍,實在是難以預料偎球。
多少年過去洒扎,在陜電的工作早已成為模糊一片,至今還留存的念想的衰絮,大概就是錢包里面一直沒舍得丟棄的陜電食堂的飯卡了袍冷。那里的牛肉面排骨面,讓我回味至今猫牡。當然胡诗,至今讓我回味的,還有客服部的那兩個美女淌友。每天早上煌恢,出入電力公司都要去門衛(wèi)那里押身份證,換出入證震庭,出入證要拍照瑰抵。做這個工作的兩個美女,每天都要對我們說器联,抬頭谍憔,笑一下,好了主籍。這大概是我在西安和我打交道最多的兩個美女了,無怪乎至今沒忘逛球,哈哈千元。
2011年5月,我結束了在陜西省電力公司的項目支持工作颤绕,返回了北京幸海,從此就再也沒回去過祟身。那些記憶記得街巷,記憶里的人物独,也就都成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