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見這句話的時候逞壁,眼睛就開始發(fā)酸。想要深深的肯定,想要被喜歡的人堅定地選擇猾担,太困難了袭灯。
這周末和多年未聯(lián)系的老友去了西塘,風景自然不用說绑嘹,但我這位朋友稽荧,確實是變得我有些不認識了。初中的時候工腋,她是個愛裝逼的cool girl 姨丈,整天裝高冷,剛好皮膚白白的她擅腰,雙手插兜不用說一句話就能“嚇住”一大部分人蟋恬,用她現(xiàn)在的話來說就是,那時候的自己略微有點自閉趁冈。后來我們上了不同的高中不同的大學歼争,也沒怎么聯(lián)系,直到畢業(yè)回到家鄉(xiāng)工作我們才開始重新聯(lián)系渗勘。
通過這次旅行沐绒,我才知道,世界一直在變旺坠,沒變的只是我的回憶乔遮。
朋友在北方上大學,所以很多時候做事都像北方人取刃,用“野”來形容蹋肮,應(yīng)該太過,但我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詞匯璧疗∨鞅纾可能在她眼里,我就是江南女子的代表崩侠,容易害羞局促漆魔,這點在酒吧里真的是體現(xiàn)地淋漓盡致。說實話這次去西塘是為了散心啦膜,所以也嘗試了挺多平時不愿做的事,一杯“藍顏知己”下肚淌喻,我也差不多飄了僧家,走路也開始有點搖晃,但西塘的夜色真撩人呀裸删!
哦八拱,對了,為什么說她變了,不肌稻,應(yīng)該說是我們變了清蚀。準備回程的路上,朋友想去杭州爹谭,并且我能感受到朋友特別喜歡杭州這個城市枷邪。我特別不理解,但也只能在杭州站道別诺凡。如果是以前东揣,在另一方強烈地要求下,我可能會忍著辛苦陪她去杭州腹泌,但就現(xiàn)在的我而言嘶卧,做不到。她也不強求凉袱,所以就算我們倆“分道揚鑣”芥吟,照樣還是朋友,不用擔心人情世故方面的問題专甩。
可惜的是钟鸵,我們倆三觀不同,真遺憾配深。
當然啦携添,標題和內(nèi)容好像沒有什么聯(lián)系,如果我還有心情篓叶,可能就會告訴你烈掠,為什么是這樣的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