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亭枷,郭姨在微信上轉(zhuǎn)給我了一篇關(guān)于羅玉鳳鳳姐的一篇文章并附上了她的見解〔笳福看到之后叨粘,我心在想:哇!現(xiàn)在的老人變得這么潮啦门坷?
郭姨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宣鄙,早年是個知識分子,體操隊員默蚌。她上過山下過鄉(xiāng)冻晤,恢復高考后她和男朋友雙雙考入大學化學系,畢業(yè)后他們迎著改革開放的浪潮下海經(jīng)商绸吸,結(jié)婚并定居在了廣東鼻弧。
我,一個鄉(xiāng)下長大的丫頭片子锦茁,自小生活在信息閉塞的農(nóng)村攘轩,家中長輩也大都是貧農(nóng)。在那個時代码俩,大部分家庭剛剛走向了吃飽穿暖的階段度帮,然而讀書上學卻非每個家庭都能承受的。那時,大人們都說笨篷,女孩子讀太多書也沒用瞳秽,遲早是要嫁到別人家的。所以那時的女孩子大都讀到初中就開始輟學打工率翅,貼補家用练俐。我的家庭是個例外,雖然家境貧窮冕臭,我依然是母親的掌上明珠腺晾,只要是我想要的,她都竭盡所能幫我達到辜贵。
那年我剛初中畢業(yè)悯蝉,郭姨剛好回老家探親,一個機緣巧合的機會認識了她念颈。懷著對大城市的好奇和向往泉粉,我不顧全世界的反對,毅然決定追隨郭姨來廣東讀書榴芳。面對我的決然嗡靡,母親只能忍痛把我托付給郭姨。
那時窟感,每到周末讨彼,郭姨都在家做一頓好吃的等我過去。在她家柿祈,我好奇地看著一切新鮮的事物哈误。
在我不知道什么是博客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三天兩頭更新著博文躏嚎;
在我還沒有QQ的時候蜜自,她已經(jīng)有了一幫很不錯的網(wǎng)友;
在我不知道股票是何物的時候卢佣,她已經(jīng)賺了一大筆獲利而出重荠;
在我懵懵懂懂剛畢業(yè)出來工作的時候,她說讓我供個小公寓虚茶,先擁有個屬于自己的窩戈鲁,等有錢了再換大的。而我嘹叫,堅持把大部分工資寄回家婆殿,留一小部分自己生活用。這些年罩扇,我看著金錢在不斷的貶值婆芦,而房價則像坐了火箭似的蹭蹭往上升。
她每天看新聞,每天去星湖游泳寞缝,隔幾天去吊吊雙杠癌压。在她六十多歲,很多老人走路都小心翼翼荆陆,生怕摔跤的年紀,她學會了溜冰集侯。從她自信滿滿的笑容中被啼,我看到了一個訊息:不服老。
我承認:
對于時事棠枉,我不如她敏感洞察浓体;
對于生活,我不如她細致優(yōu)雅辈讶;
對于閱讀命浴,我不如她艱深晦澀;
對于運動贱除,我不如她如魚善游生闲;
對于唱歌,我不如她丹田氣足月幌;
對于穿著碍讯,我不如她端莊大氣。
是的扯躺,我很多方面不如她捉兴。確切的說,是我們很多方面不如她录语,我們年輕人很多方面不如她倍啥。
也許你不禁會問:現(xiàn)在的老人變得這么潮啦?不澎埠,我想不是的虽缕,不是老人變潮了,而是潮人變老了失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