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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超市買水果吟榴,將撿好的水果拿給水果阿姨打秤赞辩,她碰到我的手說:“你的手怎么這么冰啊拴袭。”我笑說我是冰雕人胶哲。小時候,冬天里和奶奶睡覺時潭辈,她總是會在那一頭把我的雙腳抱在懷里捂熱鸯屿。心疼的說我一定是蛇變的,冰冷的把敢。
那是童年里溫暖的記憶寄摆,現(xiàn)在回想起會淚流滿面,思念奶奶修赞。
還記得婶恼,小時候我的手被卡在單車鏈子里,奶奶不知道怎么辦,生怕我的手沒了勾邦。她叮囑我一定不要動蚣录,然后就跑出去找自行車的主人,我的叔叔眷篇。叔叔回來怎么把我的手弄出來萎河,我不記得了。但奶奶的著急的樣子蕉饼,到現(xiàn)在依然好清晰公壤,那時我七八歲的樣子。奶奶后來心疼的說椎椰,竟然可以這么久不動厦幅,你也做到了。我也不記得我多久沒動慨飘。
奶奶一直安靜安靜的坐在那兒确憨,奶奶害怕吃藥,吃藥的樣子總是很夸張瓤的,奶奶不能沒有肉休弃,她年輕曾挨餓過,她說現(xiàn)在不吃肉心里就會難受圈膏,奶奶在我看來是干凈的塔猾,她總孤獨的織著麻帳。
奶奶的去世稽坤,是我第一次感知死亡丈甸。奶奶重病時,回到家看她尿褪,她的樣子讓我心疼睦擂,無比的心疼。蜷縮的身體杖玲,模糊的意識顿仇,身軀只剩下皮包著骨頭。
生活不能自理的奶奶摆马,有六個兒子臼闻,可被溫情照顧的時間是那么少,媽媽和我說起時也是難過流淚囤采。我很遺憾述呐,沒有在那時候主動為奶奶擦洗一次身體,沒有及時為她做些什么斑唬,對生命一無所知市埋。
晚上并沒有打算寫奶奶黎泣,甚至不知道為什么寫了,思念奶奶了缤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