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29日? ? 陰轉(zhuǎn)小雨
昨晚和一群單身狗開了一個群,胡吹嗨聊到半夜鹏漆。今早一覺醒來巩梢,已是上午十點多创泄。拉開窗簾,沒有往日一樣耀眼奪目的太陽括蝠,溫度很涼快鞠抑。再次閉上眼睛,想想今天要做些什么忌警,又毫無頭緒搁拙。摸摸索索的換了衣服,然后洗漱法绵,也懶得化妝箕速,在家的日子已經(jīng)徹底頹廢得不成人樣,以至于媽媽每次打電話來朋譬,都要反復(fù)強調(diào)“閨女呀盐茎,你都一把年紀(jì)了,別那么邋遢徙赢,拾掇拾掇自己字柠,真是為了操碎了心呀〗拼停”
洗衣盆里堆了好幾天的臟衣服窑业,怎么沒有童話故事里的田螺姑娘趁我不注意的時候來幫我一把呢?接了一大盆的水枕屉,倒了一大杯洗衣粉常柄,使勁的攪拌著,看著泡泡一個個的升騰而起搀庶,倒也玩心大發(fā)拐纱。把它涂滿胳膊、腿哥倔、脖子秸架,直至他們?nèi)孔詣悠茰纾粝曼c點痕跡咆蒿。
潦草的吃了午飯东抹,打掃衛(wèi)生,穿著可愛的拖鞋沃测,坐在陽臺缭黔,折騰我的新寵——鉤針玫瑰。一輛車停在樓下公路上:“你好呀蒂破,黃老師馏谨。”熟悉的聲音穿越空氣進(jìn)入耳膜附迷,是你嗎惧互?我該如何回答哎媚,我會不會臉紅,我會不會語塞……“hello喊儡,好久不見拨与。”在心里打了無數(shù)次再次相遇的草稿艾猜,有好多問候的話想說买喧,卻無從說起。好久不見匆赃,前任淤毛。
在我們這個地方,流行過“月半”炸庞,每年農(nóng)歷七月中旬钱床,子孫要為已故的長輩敬奉香火和紙錢。這些年父母不在埠居,這一責(zé)任自然落到我肩上查牌。雨已停了,簡單的收拾后滥壕,穿上已經(jīng)上灰的高跟鞋纸颜,跺跺腳。自信像是灰姑娘穿上玻璃鞋绎橘。
自動提款機顯示紙鈔已經(jīng)被取完胁孙,去到柜臺,工作人員問我“你需要取多少称鳞?500以下可以取涮较,500以上不足「灾梗”拿著錢買了想要的一切東西狂票,順便在路邊摘了幾朵喜愛的紫色小花∥醣回來插到花瓶里闺属,有陣陣淡淡的清香緩緩飄過。
和爸爸媽媽打了電話周霉,聊著無關(guān)的天氣掂器、瑣事。隨著夜幕降臨俱箱,一天便被我消耗光了国瓮。
晚安,清風(fēng)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