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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藍(lán)色的筒捺,路面是灰色的缩滨,樹是綠色的势就,那個奶茶店的招牌是白色的。我的表情是木訥的脉漏,老婆的表情是嫌棄的苞冯,那個路人的表情是無解的,地鐵工作人員的表情是無奈的剛才回到公司看到那個通宵了的同事的表情是一臉懵逼的......
我很能寫侧巨,以上任何一個觀察點我都能寫上幾千字舅锄。哪怕在路上踩上狗屎,一萬字跑不掉司忱。能寫意味著自己很能想皇忿。過去直到剛剛,我還一直以自己能想為榮坦仍。有時候生活上偶遇許多覺得自己需要去想和寫的禁添,我會用手機便簽記錄下來。每次寫日記下筆前翻看便簽時桨踪,嚇到自己不敢下筆,最終寫下來的一千字跟便簽里的一萬字沒有一點屁的關(guān)系芹啥。把它全部刪除后锻离,但下一個便簽有開始了铺峭。
從潘老師口中說,我是一個沒有自信的人汽纠,更多是一個沒有什么能力的人卫键。怕自己記不住,怕自己會被遺漏虱朵,怕自己記不住莉炉,怕自己會被遺漏,怕自己沒東西可寫和可想碴犬,怕過去了就永遠(yuǎn)捉不住了絮宁。各種恐懼的結(jié)果把原分十步走的, 想一步到位服协,剩下的只有急得蛋疼绍昂。
真的好累。一個小小的點都能讓自己深入多層去挖掘和思考偿荷,這已經(jīng)不是能力了窘游,簡直就是病。越學(xué)習(xí)越覺得無知跳纳,這是真的忍饰。但我感覺入魔了。越無知就越要展現(xiàn)自己的假裝有知寺庄。想出來的東西都是跟無知有關(guān)艾蓝,活在了自己意淫的世界里自欺欺人。這都是跟自己“識少少扮代表”的虛榮有關(guān)铣揉。勉強掌握了一點自我教育的能力饶深,就引導(dǎo)自己各種往自己潛意識的方向去毀滅自己。其實逛拱,自己那么辛苦去掙扎和逃脫長輩們的各種自我想象的虛假教育的陷阱敌厘,卻重新掉進(jìn)了自我虛假教育的坑里。這種傷害鏈又將自己孩子身上延續(xù)朽合。
什么是真實?天是藍(lán)的曹步,樹是綠的,我的表情是木訥的讲婚,老婆的表情是嫌棄的......這些眼見的,就是事實。往事實再深一層去想活合,例如往“為什么老婆的表情是嫌棄的”去想雏婶,就已經(jīng)開始脫離事實了。如果我的教育是真實的白指,我就不會沉迷于“為什么她會是這樣的表情”。這個解決問題的思路可以把自己想到枯萎告嘲,也無法接近問題的真相¢匣#可能一句“老婆赋焕,你是有什么不開心嗎?”比我想她為什么不開心來得真實一百倍轧坎。
想宏邮,真的可以想殘廢一個人。市場的分工本身就可以讓人更專注去思考一件事情缸血。但悲觀者卻永遠(yuǎn)只會捉住不好的一點放大,多少機會都跟他無關(guān)飒炎。在潘老師的《軟件方法》中,多一個字的廢話都是廢話郎汪,有時候就因為一個字,可以曲解或誤導(dǎo)了整個大盤煞赢。我可以理解為“太嚴(yán)格了”哄孤,生活下來才發(fā)現(xiàn)照筑,不對自己嚴(yán)格瘦陈,就是對自己殘忍。
我的桌面是白色的晨逝,墻面也是白色的,外面的游泳池是藍(lán)色的捉貌,此時此刻的天是灰色的冬念。
“人的任務(wù)不是去看遠(yuǎn)處模糊的東西牧挣,而是去做好身邊清楚的事情〗龋”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托馬斯·卡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