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一點睡意也沒有,并沒有想什么呈队,感覺腦袋里空空的剥槐,但就是很清醒。
今早七點起來把家里的各種事情做完宪摧,又去銀行取了一點現(xiàn)金才沧,在柜子里翻找到一個健身用的包,放了一件沖鋒衣和內(nèi)衣襪子等绍刮。
十點我從家里出發(fā),跟房間里的兒子說我走了挨摸,他哦了一聲孩革,我便出門了。
我的家人和身邊朋友中得运,只有我有宗教信仰膝蜈,此行對我來說是一次至關重要的超度之行,而對于家人來說熔掺,我好像只是出門買個菜而已饱搏。
丈夫前一天去赴宴,慶祝他舅舅退休置逻,發(fā)消息說今天下午回家推沸,后來就沒再發(fā)消息。兒子一直盼著我出門券坞,這樣他可以叫他的好朋友回來無拘無束的玩鬓催。
狠狠的下了兩天雨后,大地被雨水浸得透透的恨锚,上午沒有下雨宇驾,太陽還露了一下面,以至于將潤透了的大地變成了一個熱騰騰的籠屜猴伶,等車的那一會會兒课舍,站在車站的每一個人無一例外的汗流浹背,熱氣蒸騰他挎。
進了地鐵筝尾,因為出汗而濕透了的我拎著包在冷空調(diào)的“關照下”無處躲藏,真怕引發(fā)自己的肩頸痛和頭痛雇盖,雖然帶了止痛藥忿等,但行程才開始還是不想惹上這種麻煩。我左顧右盼…沒兩站就發(fā)覺角落里一個可以避風的位置空了出來崔挖,我趕忙走過去贸街,把自己塞進那個角落庵寞,內(nèi)心充滿了感恩,感恩那冥冥中的護佑薛匪。
轉(zhuǎn)了兩輛地鐵捐川,在十二點的時候,我到達了浦東機場逸尖。不久后古沥,天重新下起雨來,我看著外面的大雨娇跟,默默地再一次在內(nèi)心感恩諸位***的護佑岩齿。
啟程前,我內(nèi)心想著:從這一刻開始吃素吧苞俘。拎著包乘電梯到了機場用餐的地方盹沈,看到左邊是炸豬排XXX,右邊是XX豚骨拉面吃谣,我心里想吃面乞封,內(nèi)心感覺在機場可能吃素無望,便把豚骨拉面作為內(nèi)心中的備選岗憋,但因為自己發(fā)了愿吃素肃晚,所以還是不甘心的往里走了走,繞來繞去仔戈,一抬眼关串,竟然看到了“玉佛素食”,我內(nèi)心真的感動的要哭出來了监徘,機場怎么竟然會有玉佛寺的素面……我點了一份辣醬面悍缠,認認真真的吃完,然后把剩下的面湯默念舍給眾生耐量。
因為對登機流程不熟飞蚓,所以費了一點周折,最終在兩點鐘不到時到了指定的候機廳廊蜒,飛機晚點趴拧,三點半起飛,六點半到達山叮。
快下飛機時看了一下買機票贈送的客房著榴,細看之下才發(fā)覺之前自己囫圇吞棗的看一眼以為“兩班飛機之間那一晚會贈送住宿”純粹是自己誤會,上面寫的是贈送五小時鐘點房屁倔,而且下午六點截止脑又,就算要住也是要付四百多塊錢的……
我沒來過成都甥啄,也沒在機場住宿過奏候,按這個價碼,住一晚上不是要一千了?我到的是天府機場般又,聽說很偏遠蜕提,我在飛機上盤算著要不要在機場候機廳凳子上坐一晚上宴抚?
這個念頭讓我想起父親出事的那晚梢什,我在搶救室外面的金屬凳子上和母親一起坐著等到凌晨,等他一遍一遍的腦CT結果哮笆,等來的是一次比一次差的影像来颤,……
我又想到母親去世前一天,頭上的手術疤痕因為我涂了幫助愈合的藥稠肘,顯得邋里邋遢福铅,頭發(fā)也長了,因頭蓋骨缺失了一大塊项阴,也不敢洗頭本讥,這樣很容易滋生細菌,晚上就和姐姐合計著第二天帶剃頭推子鲁冯,帶剪頭發(fā)的剪刀,兩人慢慢的幫她理發(fā)色查,理了之后每天用清水擦一擦頭薯演。想不到凌晨三點我接到醫(yī)院電話,說母親去世了秧了。
父親從摔倒救去醫(yī)院到去世跨扮,我都在身邊,我用我學到的方法幫助他與下一世銜接验毡,而母親…我沒有這個機會……
這次來藏地衡创,我將彌補這個遺憾,給父母超度在此時晶通,成為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事璃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