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兩條街道有家咖啡館灭美,名叫漫漫。漫漫家有兩只貓擒权,一只呆萌的英短弟弟缎脾,總是無辜地睜著圓鼓鼓的眼睛望著櫥窗前來回經(jīng)過的人鸵隧,一只霸氣的挪威森林貓蜂奸,趴在門后的展示臺上舔著身上的花紋毛舌稀,眼神慵懶又有些銳利∧啥Γ咖啡館的主人不在俺夕,只有兩個員工在吧臺忙活裳凸〖桑客人不多。
墻上貼著店主人和她女朋友四處旅行的照片姨谷,下著微雨的江南小鎮(zhèn)逗宁,光怪陸離的外灘夜景,溢出香氣的士林夜市梦湘,一張照片上是兩人在電影院里抱著一堆可愛的娃娃瞎颗,應該是看完電影去抓娃娃,然后大獲豐收捌议。照片里的兩個女孩子一個做著鬼臉哼拔,一個笑得很開心。那個長睫毛的女孩子叫漫漫瓣颅,我自己總這樣想倦逐。
智齒疼了一天,吃了止疼藥依舊輾轉(zhuǎn)不得入睡宫补。覺得這顆作祟的牙就如同某個人檬姥,某種情緒,深植在你的血肉粉怕,平時不顯不現(xiàn)健民,在某個不定的時刻,因著你吃了一塊糖贫贝,看了一部電影秉犹,聽了一首歌,想到一個名字稚晚,突然就以特殊的形式展現(xiàn)了自己的存在崇堵。不知所起,無從逃避蜈彼,藥石不解筑辨,煙酒無用。然后又在那么一個普通的清晨幸逆,隱入身體的最深處棍辕,化進骨血暮现,潛入筋骨,消失不見楚昭。讓你忘記栖袋,哦,原來我也曾為你如此難受抚太。
X先生說塘幅,他離開之后,再也沒法去接納其他人尿贫。
我對他說电媳,誰都是在不停地經(jīng)歷著,好的壞的凌亂的有序的難過的開心的離開的到來的深愛的仇恨的庆亡,誰都是在不停地比較與索取匾乓,想要更多。明明應該擦肩而過的人你要求他陪你醉一場又谋,只是一起看過一次日落你奢望他陪你走一生拼缝。可人生哪有那么多如意時刻彰亥。總歸日子要過下去咧七,路要自己走,多苦多難多孤獨多無聊也得走任斋。
燕池的歌里唱:“想見卻還在等的人不太多 继阻,連起來也讓人心碎碎成河。遇見了就不說值得不值得 仁卷,擦肩后就成全彼此做過客穴翩。”
在深夜對你說晚安的人離開了锦积,在清晨說早安的人才會到來芒帕。但一定不要熬夜,要早起丰介,才能第一時間收到他的祝福背蟆,然后也對他說,早安呢哮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