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門旅行前一天饰潜,媽媽也走了,回東北老家和簸。
她走的那一刻彭雾,我還很想她,假裝趴我姑娘懷里哭泣锁保,求安慰薯酝。
過了幾天,沒那么想了爽柒,習(xí)慣了吴菠。
等我們回來一周,媽媽也回來浩村,我中午下班早早的回家做葵,為了能看到媽媽,那個心情可以體會心墅,應(yīng)該是互相見面一個大大的擁抱酿矢。
到了家,媽媽沒在怎燥,婆婆在做飯瘫筐。
我打電話給媽媽,沒人接铐姚。
過了一會兒策肝,她和我老公一起上樓。
然后就急急忙忙的吃飯隐绵,人多之众,也沒有擁抱。
我問她吃早飯了嗎依许,因為知道她的火車好像早上8點多到北京棺禾。她說,吃什么飯悍手,哪有時間吃飯帘睦,7點多人家就開始收拾火車了袍患。我說,那你出車站也可以吃啊竣付,下了地鐵等公交車也可以吃啊诡延。她拉著臉說,吃什么吃古胆,還等車呢肆良,哪有時間吃。我說逸绎,馬阿姨呢惹恃,她也沒吃。她說棺牧,人家姑爺來接巫糙,就直接回家了。
說話就沒個好氣兒颊乘,我都好希望她是一個溫柔的媽媽参淹,小的時候沒覺得,越長大越發(fā)現(xiàn)乏悄,尤其是這些年浙值,總是不好好說話。
她得的甲狀腺方面的病檩小,都是和這些有關(guān)系开呐。因為她太強勢了,她總想控制一切规求,小的時候被她管筐付,無法反抗,沒辦法颓哮。長大了家妆,不聽她的了鸵荠,她想控制一切冕茅,一切卻都不受她控制,還惹一肚子氣蛹找。就這樣姨伤,慢慢生病了,性格也越來越不好庸疾。有一次她無意中說了一句話乍楚,好話不會說,難聽的話我是張嘴就來届慈。
以前聽她說過幾次跟別人的交談徒溪,人家好心好意地請她什么事來著忿偷,她馬上一句特難聽的話,真是能給人家撞南墻上臊泌。
唉鲤桥!總是這樣的強硬,不知道改變渠概。每次我想跟她好好說話茶凳,她就沒有好氣兒地對我。
不說了播揪,越說越難受贮喧。就當(dāng)是我的業(yè)力吧,慢慢承受猪狈!
又想起一件小事箱沦,我家的餐桌是靠墻擺放,我婆婆在的時候雇庙,吃飯很不方便饱普,她總想把菜盤子往我老公那邊放,我老公又往她那邊推状共,兩人互相謙讓套耕,因為兩人夾菜都不方便。后來我提議把餐桌換個方向峡继,正常擺放冯袍,坐在兩邊,誰都能夠得到菜碾牌。因為家里小康愤,當(dāng)初沒有這樣擺確實是因為顯得房子緊巴了。
我媽回來了舶吗,也不跟我商量征冷,第二天自己就把桌子擺回來了。我回家氣得誓琼,我說你也不說一聲检激,我們是特意把桌子這樣放的,你又推回來腹侣。而且這桌子是石頭的叔收,多沉啊,她一個人搬的傲隶。她就對我吼饺律,你還嫌家里不夠亂是嗎。跺株。复濒。脖卖。。
她有自己的房子巧颈,因為要照顧我們和孩子胚嘲,每天一大早就來我家,從吃早飯開始洛二,一直到晚上吃完晚飯回家馋劈。我也是真的感恩她為我們一家人的付出,很辛苦晾嘶〖宋恚可這畢竟不是我個人的房子,是我跟我老公的家啊垒迂,你也不能一點不考慮我們的想法械姻,想怎么歸置就怎么歸置,也要尊重一下我們的想法啊机断。
算了算了楷拳,不說了。
她每次都會很生氣的說吏奸,我再也不管你們的事欢揖,然后每次還要管,還管得更離譜奋蔚。
難道是我的我執(zhí)太重了嗎她混,桌子怎么擺放這樣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