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朋友聊天屿讽,突然他調(diào)侃說:“我要活到120歲呢昭灵。”
實話來講伐谈,第一反應(yīng)“這么久的嗎虎锚?”
我好像對自己的設(shè)定是80歲。
但我對老這個詞的想象是衩婚,在80歲要死的前一天,我都會身體硬朗效斑,健步如飛非春,到點了我就直接掛了。
因為缓屠,我從來沒有認真的想過衰老這個詞奇昙。
雖然思考過“死亡”,拷問過終極意義敌完,但它就像“嬌陽”储耐,光芒耀眼讓我不愿直視。
今天聽梁文道先生講“衰老”滨溉。
他說什湘,他小時候從來沒有想過長壽长赞。因為那時候自己想去爬山就去了,想干嘛就干嘛闽撤,絲毫不會受到身體的局限得哆。
但是,突然有一天哟旗,你發(fā)現(xiàn)爬樓梯腿會疼了贩据。
身體開始局限了你。
你變成了身體的囚犯闸餐。
這種局限的增加就是衰老饱亮。
我們家住三樓,每次讓爺爺奶奶就在三樓住舍沙,奶奶會擺擺手說:“爬不動近上,爬不動〕∏冢”
今早爺爺佝僂著身體戈锻,坐在廚房里盯著爐子上的中藥。奶奶又在一旁嘀咕說:“你看和媳,爺爺哪兒都不能去了格遭,每天得喝藥熬藥×敉”
可能這就是衰老拒迅。
身體開始對你的行動有了束縛。
而這一切她倘,在我們想去哪兒就12306一下的年輕人眼里璧微,完全沒有概念。
到底人老而且長壽是不是一件向往的事情硬梁。那得看所有人老且長壽的人是怎么在活著前硫。
有一個故事說,一個高級養(yǎng)老院里的老人每天在陽臺望著對面馬路公園里年輕人和小孩荧止。有一天屹电,他感慨道“你看他們肆無忌憚的奔跑,似乎從未想過要死這件事跃巡∥:牛”
老人面臨的是怎么樣的世界?
老人因為身體的局限素邪,思想的局限逐漸跟不上時代的步伐外莲,從說話極有地位的一家之主“淪落”到自認為是家庭的負擔(dān),身邊的朋友都在一個個凋零兔朦。
對他而言偷线,這個世界又回到了當初的狀態(tài)磨确。好像這個陌生的世界只有自己。
他變成了嬰兒淋昭。
可身邊人卻沒有對待嬰兒的耐心和細心俐填。
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么。
各自有各自尋找答案的方式翔忽。
梁先生說:用我怎么繼續(xù)活下去這個問題英融,來取代我為什么活著。
用一個簡單的問題歇式,來回應(yīng)難以回答的問題驶悟。
或許是一個主意。